蓝天白云,景色宜人。
一眼望去,颇有几分來到了内蒙古大草原的味道,除了建筑是米国风格沒有毡包之外,其他的几乎沒有什么不同,怪不得有人会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太阳比较大,,人家注重预防环境污染,当然,帝京这些年变化也不小,不过帝京人多车多,再怎么防污染,也沒有这种一片宁静祥和的庄园氛围。
萧雨早早的起了床,他的生物钟已经为安全调试过來。
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打扰,萧雨每天早上都会做半个小时左右的五禽戏,多年的习惯,很少会有改变的时候。
一套五禽戏做下來,浊气顿消,心胸也显得敞亮了,额头已经微微出汗。
伯特在这边方面准备还是比较齐全的,每个临时在这里住宿的客人都会得到一份一次性洗漱用品,小到牙膏牙刷竹炭拖鞋甚至毛巾剃须刀什么的,都是人手一份。
昨天的事情有惊无险,秦歌已经把从光头强那里审讯得來的消息全都告诉萧雨知道,那个红毛老二震慑于他父亲的压力,并沒有继续找茬來,他也沒什么茬可以找了,昨晚被老伯特呵斥了一顿之后,有个下人來报告说抓到了一个贼。
萧雨知道当然是说的光头强,这小子怀里还塞着麻醉醉的钱包信用卡,以麻醉醉的精明,不会不借題发挥,这次红毛老二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有苦自己知道了。
萧雨这才知道就算自己不去找光头强的麻烦,这个红毛老二也早已经瞄住了自己,他在不知道光头强已经从三楼的楼顶被萧雨一脚踹下來的情况下冒冒失失的闯进父亲规定的“禁区”,当然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想明白了这个问題,萧雨这一觉睡得松心无比,似乎有一个阴谋已经被他撞破了冰山一角。
蝴蝶振动翅膀,带來的效应谁也无法想象。
秦歌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比萧雨起得还早,萧雨早晨起床洗漱的时候,就已经沒见到他的身影了。
萧雨从小花园一般的环境里离开,举步往回走,一边走,拎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两把额头的汗水。
“咚,”
萧雨双眼被毛巾遮挡,并沒有看到路上是不是还有别人,迎面便和一个低着头匆匆而过的身影撞在一起。
“哎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萧雨恍恍惚惚的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向后仰倒下去。
“小心,”萧雨甩掉毛巾,下意识的反手一抄,向着那女孩子的腰间抓了过去。
,,就算是抱在自己怀里,也比摔在地上强多了不是。
谁知道那女孩子竟然毫不领情的啐了一口:“sè_láng,”然后身子一扭,避开萧雨的魔爪,萧雨这才发现,原來自己不仅是东西南北分不清楚,原來上下左右的距离感竟然也这么差,原本想着搂住那个女孩子的腰的,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手掌形成一个爪形,抓向了人家的胸前玉峰。
“我,我不是故意的……”萧雨赶紧抽回手來,心中一阵懊恼。
动手打架的时候,自己曾经也是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距离感判断的十分精确的呀。
嗯,怪就怪这次是一个女孩子,根深蒂固的食色性也的心思,才导致自己不由自主的使出抓奶龙爪手的招式。
这不能怪我,怪只能怪……只能怪……
汗了个汗的,不怪自己怪得谁來。
对,就怪她是个女人,哼,要是个男人和咱撞在一起,别说扶腰抓奶了,早就一脚飞出去把他踹一边去了。
想明白了这一层,萧雨也就不那么自责了。
可惜的是时间不允许他想得太多,那女孩子拒绝了萧雨的帮助,萧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抽回手來,那女孩子已经失去了平衡,踉跄两步,终于栽倒在地上。
“呜呜呜……你欺负人,”女孩子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嘤嘤的哭泣起來。
萧雨双眼蒙蒙,汗水已经迷住了双眼,,一半是运动的汗水,一半是撞了人吓出來的。
女的,说华夏语,从声音判断,这女孩子竟然是麻醉醉。
萧雨赶忙再次抄起毛巾使劲抹了两把脸上的汗水,定睛一看,果然是麻醉醉麻小姐,那个冒认自己女朋友的女孩子。
萧雨不由得笑了:“我欺负人,你才是冤枉人好不好,对,撞在一起是我不对,可是我也伸手去扶了你一下啊,是你自己拒绝帮助,这才摔在地上的,这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人,”
麻醉醉穿着一身干练的商业套装,上身是一件紧身小西服,外面套着一个深棕色的无袖修身小马甲,下身穿着一件商务套裙,修长的yù_tuǐ光洁水嫩,半高跟的黑色小皮鞋只是束缚住几根调皮的脚趾,大部分的玉足还是暴露在外面。
曾几何时,不穿袜子成了女人的专利,不得不说,这样赤足的魅力在萧雨看來,比什么网格丝袜什么肉色丝袜的魅力,都要大得多了。
而且据说那些在华夏人看來提升魅力的丝袜,在原创国都是特殊服务业女士的“工装”,,既然这样,不穿也罢。
麻醉醉坐在地上,套裙滑到了膝盖上方大概距离大腿根部一半的位置上,两腿叉开,风光外泄。
隐隐约约,里面是一件淡紫色的紧身小内内,一道若隐若现的白边儿,从小内内的侧边缘调皮的漏了出來,萧雨挠挠脑袋,竟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正待进一步观察的时候,脑袋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前探了探。
这一探头不要紧,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