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车队在车流中穿行。萧雨甚至不能通过窗子看到外面的情形。看來还是因为有什么相关的保密规定。连这车窗都是不透明的。
“别瞎想了。连我这个军人进他们的部门都是这个样子。你更不行了。”秦歌看到萧雨时不时的在窗子上巴望两下。却什么也看不到的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之后。打趣的说道。
“什么叫‘连你这个军人’。我也是个军人好不好。”萧雨想起來自己还是有一个军官证的。啪的一巴掌打在秦歌的脑袋上:“见了上官也不知道敬个军礼。该打。”
秦歌下意识的举起手臂格挡。萧雨一巴掌拍在秦歌那条缠满绷带的手臂上。
“嘶嘶……”顿时传來秦歌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伤口还沒有完全愈合。打在上面还是很疼的。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萧雨为了缓解尴尬。摸了摸鼻子说道。
秦歌顿时成功的被萧雨的转移话題大法吸引住了。自诩为笑话之王的秦歌从來只有他给被人讲笑话的份。现在萧雨居然主动给他讲笑话。顿时露出了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的面容。
“你那叫什么表情。你以为只有你自己会讲笑话啊。。。而且你讲的笑话太冷。根本就不好笑。听我的。”萧雨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了起來。
“有个女孩向神父告解她所犯的罪。女孩说:神父。我有罪。神父:孩子。你犯了什么罪呢。女孩:昨天。我骂了某个男人一句:‘你这个gou娘养的。’神父:为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吗。女孩:他…他摸我的yin部。神父:你是说像这样子吗。然后。神父伸手摸女孩的yin部。女孩哼了一声。说。嗯…是的。神父:只是这样子的话你沒有理由骂他啊。女孩:但是……又把我的衣服脱掉……神父:你是说像这样子吗。一边说着。神父动手脱掉女孩的衣服。
“女孩脸色微红说:是的。是这样子沒错。神父说:可是这样子你还是沒有理由骂他啊。女孩:然后……他关掉灯把我抱到了床上。就……神父奸笑道:你是说像这样子吗。于是神父也关掉灯把女孩抱到了床上。一阵颠鸾倒凤。一番盘肠大战之后。女孩说:是的……就是这样子。神父带着满足的笑容说:我亲爱的孩子。就算是这样你还是沒有理由骂他‘你这个gou娘养的’。女孩捂着脸说:但是他有爱滋病呀!!
“神父顿时骂道:他妈了个爪爪的。这个gou娘养的!!!”
萧雨一边说着。自己先笑的前合后仰。那个开车的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司机也扑哧笑了一声。直接导致车子左右摇晃了两下。把一个久经战阵的老司机吓了一跳。连忙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专心致志的开着他的车子。
很意外的。秦歌并沒有笑。
萧雨看到秦歌板着脸的表情。跺脚骂道:“我看你这个人就是少根弦。这么有意思的笑话。你竟然都不笑。”
秦歌道:“你这是故意取笑我么。”
“我哪有。”萧雨十分不解的看着秦歌。鬼才故意取笑他。不过看到秦歌手臂上的伤。萧雨顿时明白了两三分。额上顿时冒汗。这家伙。现在一听说艾滋病。就往他自己身上挂钩了。早知道就不刺激他了。
“那你给我讲笑话。你就说。那个神父就是我萧雨……咱们打平。谁也不亏欠谁……”萧雨连忙讨好说道。
“扑。。”
秦歌还是沒笑。这声音是司机大哥的。那司机忍不住把着方向盘又是一阵乱晃。
车子于是也跟着乱晃起來。
对讲机里传來一阵急促的声音:“一号一号。出现什么状况。请回答。”
那司机连忙平整心情。沉声说道:“一号报告。沒有情况。完毕。”
对讲机里又传來调侃的声音:“你小子昨天不是又冒充神父去了吧。摸摸信女的手可以。千万别上床啊。”
“扑……”
这下了不得了。这一号司机脸都绿了。萧雨和秦歌两个人再也憋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对讲机里的声音说道:“什么情况。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一号司机道:“沒情况。完毕。”说完啪的一声关闭了对讲机。“你们俩小子。害苦了我了。”
“这里面可沒我什么事情。”秦歌连忙把自己摘出來。
萧雨早就钻到座位底下去了:“我睡着了。别打扰我。”
“……”
秦歌:“你睡着了。那刚才讲笑话的是谁。”
萧雨道:“呼呼……梦话。梦话……”
经过一段时间的平稳行驶之后。车子开始颠簸起來。颠簸了十來分钟。又重新恢复平稳的行驶。前后大概经过一小时左右的时间。终于在一个戒备森严的大院里停了下來。
萧雨心道。就算你用老牛车驮着我來。我也不一定记得住带时候的路。至于吗弄的这么热闹跟防贼似的。
秦歌來过一次。处变不惊。就算他沒有來过。已经接受过的军事训练还有当过指导员的经历都告诉他。有些地方。有些事情。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该问的尽量也不问。
所以下了车之后。秦歌的表现就比萧雨镇定多了。
萧雨虽然也有一**官证。但毕竟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更沒有学过什么保密条例之类的条文。下了车之后。仔细打量这里的环境。
与其说这里是一个军营或者什么秘密机构。却不如说这里是一个疗养院。
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