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同元牧阳吃了顿饭,你也吃味了吗?”林盛夏唇角冷笑着,却见顾泽恺突然的-逼近。
“也?”顾泽恺整张俊美的脸庞贴合着她的脸部轮廓,两人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用着爱侣之间最为亲密不过的姿势占据着彼此的呼吸。
“还不承认你吃醋了。”
顾泽恺心里的阴霾像是迅速的转移,心口处有什么豁然大亮,林盛夏很少有这么失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被自己逼急了。
林盛夏眉心里划过一丝恼怒,刚才那个‘也’字不就变相的向顾泽恺证明了自己吃醋的事实?
顾泽恺却心情大好的将湿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描摹了起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盛夏极为敏感的区域,两个人夫妻五年,早已经将彼此身体的秘密琢磨了个透彻。
在床-事上顾泽恺保持着野兽般的凶猛姿态,往往非要钻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才罢休,那是男人天生对女人的一种征服欲,野蛮而又失控。
“对!我是吃醋了,那么你呢?”林盛夏突然开口,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在顾泽恺的脸庞上找寻到蛛丝马迹!
反倒是顾泽恺没有想到这一次林盛夏这么大方的承认,手掌罩在林盛夏胸口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他粗粝的掌心还能够感觉到没有钢-圈的轻质内衣贴合在她浑圆上的触感。
“我看到你同苏暖在一起,我不舒服!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林盛夏如水般沁凉的眸子就这样的看着顾泽恺,与那双阒黑的瞳孔相互对视着,她尝试着将自己的情绪告知他,他会给自己怎样的答复呢?
顾泽恺的瞳孔内闪烁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阴鸷起来,下颌微绷着,神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苏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对她有责任,有愧疚,既然她现如今回来了,我是不可能不管她的!”
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林盛夏听到顾泽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开口,略显沙哑的语调带着令人心碎的内容,让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苏暖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吗?五年前自己就已经清楚的了解到这样的事实,刚才她怎么会那么不自量力的开口说她因为苏暖的存在觉得不舒服?
“那么我呢?”心里叫嚣着自己不要在自取其辱了,可林盛夏还是忍不住的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五年了,她所追求的不过就是可以这样一直平平稳稳的生活下去,难道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顾泽恺都不能够满足自己吗?
此时的顾泽恺已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双幽深的瞳眸骤然的变冷。
“只婚不爱,你忘了吗?”顾泽恺薄唇微启,轻声吐出来的话令林盛夏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开来。
她五年全心全意的陪伴!五年生死不离的相随!却还是不能够让这个男人高看她一分?
“我们有糖糖,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林盛夏,除了爱情,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见到躺在自己身下的林盛夏蓦然涣散的眼眶,顾泽恺的心惊了一下。
“你爱我吗?”林盛夏却轻声细语的开口,她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死去。
她看着顾泽恺,做着挣扎。
“我们之间不仅仅有苏暖的问题,还有我父母和你母亲”顾泽恺低哑的声音很残忍,却也有着避重就轻。
“你爱我吗?”林盛夏像是没有听到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只是执拗的询问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初是你拿孩子要挟我结婚的,林盛夏!”
顾泽恺硬是不回应林盛夏的那个问题。
他的心里有个疙瘩,爱情应该是轰轰烈烈的,不应该像是自己与林盛夏这样,他们太过于平淡,平淡到就算是自己的生活里没有她也无所谓。
林盛夏素白纤细的小手轻柔的抚摸在顾泽恺的脸上,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可是脸上的表情已经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她用着手指一遍遍的临摹在他的脸上,轻抚着他的眼眶鼻尖,最终落在他的薄唇上。
反复着摩挲他的唇瓣,因为缺水他的唇已经干裂了开来,唇角还带着没有抹干净的血迹,讽刺的提醒着林盛夏刚才他们有过怎样的唇齿相依。
微微的抬高了头,林盛夏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唇印在他的干裂上,细细的用舌尖将他唇角的血迹给舔干净。
他的血是苦的,却不如她的心苦。
“你爱我吗?”第三遍,也是最后一遍,林盛夏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勇气将这句话问出口。
顾泽恺刚刚还享受着她轻抚着自己的温柔时,可片刻林盛夏的问题却令他的心里一阵阵的纠疼,也顺带涌起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恼怒。
她为何要执拗的-逼迫着他?
“不爱!”顾泽恺的瞳孔黑了黑,近乎绝情的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林盛夏笑了。
她笑着笑着又哭了。
眼泪顺着干净雪白的脸颊滚落了下来,沾湿了颊边的细发,也打湿了顾泽恺的手指。
仿佛灼伤般的疼痛,令顾泽恺像是条件反射般的将手移开,挥之不去的却是雾霭压在心头沉闷的疼痛,令他几乎发疯!
顾泽恺讨厌林盛夏的咄咄逼人,将这个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脱口而出时,在见到她泪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