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牧阳,我找你有事情要谈!”林盛夏深深凝视着站在自己面前元牧阳,这个同顾泽恺一样年轻的男人从骨子里似乎便透出股阴霾的气息。
“进我办公室来谈,正好现在我有时间!”元牧阳下巴的线条很是柔和,而站在他不远处的秘书闻言忍不住的噤了声,他哪里是有时间啊,明明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可当听到通报说恺夏集团的林盛夏总裁出现时,他直接扔下了一大桌子的人径直的向着电梯走去,甚至都舍不得让林盛夏等待半分。
如果秘书不是知道林盛夏早已经结了婚,自然这件事情全t市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然她真的以为元总这个状态,是要追求林盛夏!
是那消了处。待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总裁室的门口,秘书忍不住的登陆msn用着公司内网将这个八卦传给关系好的同事。
“喝红茶还是咖啡?或者饮料?”总裁室内很宽敞,装潢奢华丝毫不逊色恺夏集团的,淡淡的檀木香味道传来,室内的茶几上摆放着茶具,并不像是元牧阳会使用的风格。
“不必了,事情谈完了以后我就会离开,不必那么麻烦!”林盛夏凝视着元牧阳的脸,他看似无害的外表之下难道真的像是苏暖所说的那样,跟自己父亲的死与惜之的事情有关系吗?
元牧阳闻言却依旧将给她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只是眼神里的幽深叫人看起来着实有些压抑。
茶几上一份显眼的拍卖会宣传册放在上面,那尊极为精致的白玉佛赫然被印在了首封上面,或许是因为这物品的重要性,元牧阳还特意用荧光笔标注了出来。
“想必苏暖的事情你应该有所耳闻了!”林盛夏也不绕圈子,直接将自己的来意说明白,元牧阳在听到苏暖二字时唇角的浅笑微冷了些许,不动声色的望着她。
“如果你是说她住进精神病院的事情,我的确是有所耳闻,可我并不知道这跟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
苏暖就算是死了,跟他也没有什么干系,从以前到现在他们两个人也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自从林盛夏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已然将苏暖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不是因为老头子的关系,他不会让她逍遥快活这么久。不过也幸亏自己没有出手,不然也就见不到这样的好戏了……
“当然有很大的关系,不知道元总裁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呢?”林盛夏沁凉如水的眸子缓缓的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那种眼神里甚至透出了审度的意味,令元牧阳的心底倏然一紧。
莫非是糖糖的事情败露了?不对,他已经处理掉了医院里所有的痕迹,努力的做到滴水不漏,她不可能知道的!
“不知道盛夏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你这么说我着实有些糊涂了!”元牧阳立体的五官如常,唇角依旧勾着笑,似乎听不懂林盛夏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与苏暖在临分别之前,她对我说我最好的朋友之所以会坠楼是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而这个不该看的事,就是有人往我父亲的注射器里面下药……苏暖说如果我想要知道这里面的是非曲折只要来找你,就能够得到准确的答案!而元总你现在能够给我个答案吗?”
林盛夏唇角勾着浅浅微笑,只是那笑意却并未到达进眼底,元牧阳这人狡猾诡谲如何跟他相处都要讲究学问。
元牧阳的瞳孔有瞬间的紧缩,不过片刻便恢复了正常,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苏暖在临末尾竟然还给自己惹了个这么大的麻烦,他阴郁的眼神透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狠辣,只因对面的人是林盛夏隐藏极好。
“如果你是因为那些没凭没据的事情来找我,我还真有些难过!”这话从元牧阳的口中说出来很真诚,可林盛夏嘴角浅笑里却说不出来的清冽。
元牧阳落落大方的就让她随便的看着,就算那些事情是真的又如何,他不过是为了让伤害过林盛夏的人付出些代价罢了,至于盛夏的那个朋友,纯粹是苏暖自作主张的结果。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是错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林盛夏,都是为了她好,唯一的例外却是糖糖的事情!
“元牧阳,现在你可以说是没凭没据,但若是让我发现苏暖说的事情是真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林盛夏的声音很清冷,眼神落在元牧阳身上的瞬间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说你不会放过我?是要我命的意思吗?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元牧阳唇角处的笑容终究是有些冷了,可林盛夏毕竟是他放在心底里这么多年的女人,就算是不悦他也愿意纵容。
“我很感激你在我当日生糖糖的时候找人帮我输血的事情,但一码归一码,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意伤害我身边的人!”不可否认的,元牧阳曾经帮过她很多次,不论是从山顶将她载下山,那个婴儿床,又或许那方手帕,自然也不会少她生产时大出血时的慷慨相助,可就算是如此林盛夏绝对不能够忍受这个男人对她身边的人有任何的伤害!
元牧阳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他沉默的微眯起了自己下场的眼眸,就这样的凝视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林盛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才再度的开口。
“求你别这样看着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