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养尊处优惯了,虽说军营风景挺美,但也抵挡不住这里简陋的环境。花翎从昨天就开始嚷嚷了,什么这里太干燥,对他的花容月貌有着毁灭性的侵蚀,他想尽快回他们爱的小窝云云的。
君妩每一次都淡淡地回道:“嗯,再等等。”
一天,他实在受不住了,旧事重提:“长公主,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君妩放下了手中的书,道:“小花,坐过来。”
他心花怒放地过来:“嗯!”
待他坐下,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他有些局促不安的:“长公主,奴家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摇摇头,沉吟了许久,终于把那句憋了几天的话说出来了:“小花,你能把裤子脱了吗?”
刚在为他们倒茶的阿兰手剧烈地一抖,一连摔破了几只茶杯,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
花翎也惊住了:“长公主你.......”
君妩挥推了阿兰后,转身盯着他。当然她不能说出这么做的原因,只能含糊地说:“就让本宫瞧一眼就好。”
傅恒说了,要治病,就得了解病因,至少得知道死太监断根的情况到底如何。
照着君妩的计划,是想晚上偷偷干的。可是死太监生性谨慎,每次她靠近想要去脱他裤子时,他不是死死地缠着两条腿,就是手里还紧紧地握着裤头。
她还想过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去偷看,但是死太监特别注重*,洗澡时有人看守着,谁都不能进去。
她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开口问他的。
不然,谁愿意干这丢脸的事?
他眼泪汪汪地控诉:“长公主你好坏!”说完,转身抽出帕子擦着眼泪。
“就一眼。”她保证。
“不要!奴家不要!”他死活不依。
“不然你让本宫摸一下?”她退而求其次,好言好语地哄着。
“长公主,你这分明是揭奴家的伤疤!你好坏!”他开始抽抽搭搭的了。
“胡说!本宫怎么是那样的人?”君妩哄了会儿,见情况似乎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豁然起身,大步迈向他。
“长......”话音还未落下,君妩就用力地扑了过去,死死压住他,以吻封唇。
他不能动弹,软绵绵地哼哼着,用他妖娆无助的眼睛控诉着不满。
那可口的小模样,险些让她把持不住,果然是只受!她忙别过脸去,一门心思地干着手中的活儿。
一摸,还真摸到了。
君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百般怜惜地摸摸他欲哭无泪的小脸蛋:“是本宫不好,别哭了。”
于是当天,她就带着这个结果奔向了傅恒处。
傅恒问:“怎样?还有剩下的没有?”
她无奈地摇摇头,伸出了一根手指比划:“连这么一点都不剩了。”哎,她现在万分痛恨宫中太监的审核制度,为什么不宽松一点呢?这样或许花翎就可以不是个太监了。
傅恒道:“在下就知道。不过也没事,只是要恢复起来比较麻烦而已。”
“多麻烦本宫都不怕!”君妩可以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拼劲全力的。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军营里弥漫了这种药味。
花翎嫌弃似地挥着帕子:“长公主,这是什么东西,好臭!”
君妩从阿兰手上接过,端到他面前,和蔼可亲地笑道:“来,小花,把这药喝了吧。”
他扭头:“奴家才不要!奴家又没病,才不要喝这些!”
你没病?你都这样残缺了还不是病?当然,严格算起来,太监的确算得不什么病,而且还是份可敬的职业。
君妩改用怀柔政策:“这可是本宫特意为你配的美容药方,本宫的小花如此美貌,可要保持才是。”
他粘了过来:“那长公主和奴家一起喝,一起变美呀。”
她面皮微微一抽。一起喝了?那喝完万一长了不该长的东西可要怎么办?
她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妩媚含笑:“要是你乖乖喝完了,本宫今晚就允你睡到床上来。”
“这啊.......”他懒洋洋的。
“如何?”
他忽然神秘一笑:“长公主的这个条件一点都不诱人,其实奴家每晚都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爬上来哦,还......”他捂嘴偷笑,“好害羞的,奴家不说了!”
君妩眯起了危险的眼睛。好啊!这死太监晚上睡觉都不老实!难怪第二天起床时,满脸都是湿漉漉的,原来是这家伙搞的鬼!
她盯着他,暗暗地在打量这家伙还干了什么坏事。尤其是那双贼手!
“喝!”她冷冷地下令。
他慢慢地走过来,捏捏她的鼻子,含笑道:“好哪,奴家喝就是了。只要是长公主给的,就算是毒药,奴家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的。”
他微微皱眉,端起药碗一通就喝下去。
“怎么样?”她还是很关心结果的。
他舔舔嘴唇,把药汁慢慢地卷入口中,扁嘴嫌弃:“嗯....难喝得要死。”
她点头,傅恒说的,这药效还得过些时间才能瞧得出来,她道:“过来说说话。”
他立马热情洋溢地扑来,把鞋子飞了出去,娇媚地坐在她身边,缠着她的腰。他的脑袋邪恶地在两团白花花的地方蹭啊蹭的,还发出十分无耻的声音:“好软呀——”
君妩轻轻推他。
花翎现在已经掌握她的脾气,现在的她可是刀子嘴豆腐心,是不会真正推开他的。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地粘了过去。
眼前就是一片白花花的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