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予衡见他红彤彤的耳垂,不再追问,到底心里还是存着这事了,只看什么时候去弄个明白。
消了酒席,就有瓜果点心上,绘春楼中间有戏台子,这会子也依依呀呀唱起来,有事的就先走了,没事的就坐在那,喝茶吃点心,有爱摸牌的也早早寻了牌搭子打起夜牌来,喝醉的人被扶去雅间休息,半醉的人就围在一起吹牛。
贺掌柜的拉着三少爷去楼上婚房休息去了,打从乔家大院见着三少爷对他笑那一刻起,他心就像是着了火,偏偏他还要刻意挑拨。一路上维持正行就不容易了,这不,才下了酒席,就把人往楼上带,一进屋,下了锁,抱着人就往床上扔。
“你轻点,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这么急)色。”乔若竹似嗔的怨道。
“你个勾人的小妖精,今天可是故意要勾爷的。爷的魂都要被你勾没了。”贺玉乌说着,手去解乔若竹的衣服,
“掌柜的这句话说错了,我现在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可不是什么小妖精了。”乔若竹眼角上挑,手却拉着贺玉乌的腰带不放。
“是我的幸事,得了你这么个妖精做老婆。”贺玉乌去啃咬乔若竹的脖颈。乔若竹撩拨人的哼哼两声后方说。“冤家,你轻点,可只准做一次。晚上还要去陪客,若被人看出来,我就不用做人了,晚上才是洞房花烛夜了。”
“好人,心肝,你就当可怜则个。”贺玉乌嘴里随意说着,闷头一顿乱亲,只亲到乔若竹软成水,贺玉乌还要在他耳朵边说着,“心肝,叫一句相公来听听。”
“相公。”乔若竹可不是扭捏的人,面带春色的喊一声相公,两条长腿已经环上贺玉乌的腰。两人好了有几年了,身体已经无比契合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完事,贺玉乌摸着乔若竹的裸背,“你别说,这有名分的xo,比平常更带劲些。”
乔若竹迷迷糊糊的蹬他一脚,“你待会还是下去待客一番,我要先睡一会。”
“乖,再喊一声相公来听听!”贺玉乌还想闹他,两人黏黏糊糊的卧在床上。
现代年轻人很少有喜欢听戏的,林苏以前也不爱听,这会穿到这一年多,才有了这么个娱乐,所以他也看的津津有味。肖予衡坐在他身旁,环着他的腰,竟是靠着他就睡着了。
晚上华灯初上,新一轮的酒席上了,晚上的酒席比中午的还要放松,一坛子一坛子的酒就从酒窖里往桌上放。林苏还能安坐在一旁,肖予衡已经捏着杯子到处称兄道弟去了。宴席就是难得的交际场所,林苏也不拦他。只寻了个偏远地方坐着,等肖予衡喝醉了再带他回去睡觉。
月上三更酒席才散,绘春楼的管事安排人送着酒醉的客人去旁边的客栈休息,林苏撑着肖予衡,说道自己已经在另外一家客栈开了房间,就不劳管事的了。管事点头应是,见林苏也不让人帮忙,便喊了一个小二过来,“你跟着之前那两个公子,看他们在哪家客栈落脚,到时候来回了我,我好去帮人家把帐结了。”
撑着酒醉的肖予衡,林苏却想到自己传过来时的情景,虽然这里可不会冒出一辆汽车来,但林苏还是觉得心里发毛,撑着肖予衡快走了几步。
回到客栈,林苏叫了热水给他擦拭一□子,衣服换下来晾在一旁散酒气。林苏也困的厉害,伺候完肖予衡,自己洗漱了,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凌晨时分,林苏被醒来的肖予衡闹了一阵,那种头脑不停的命令睡觉睡觉,身体又反应出爽的感觉让林苏第一次在床上被肖予衡折磨的哭了出来。
“好苏儿,告诉我,三少爷给你送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就不闹你了。”肖予衡咬着林苏胸前一点说。
林苏揪着他的头发,大喘气说,“没送什么?你若好奇,你去让三少爷再送你一个就是。”
“你别以为我不敢哦。”肖予衡笑说,两人贴的极近,胸腔的震动林苏也感同身受,肖予衡手在林苏身下作乱,林苏的呼吸都乱了。
“没送什么。”林苏也不敢在嘴硬,哽咽着说道,“只是送些龙阳图和润滑剂罢了。”
肖予衡心随意动,手松开了林苏前方还翘着滴水的小可爱,手指已经探入身后双丘,隐秘的入口一碰就收缩,肖予衡的心又火热上几分。
“你说成亲前不碰我的。”林苏哭着控诉说。
肖予衡的手意犹未尽的在双丘游动,“那不如我们明天回去就准备成亲吧。”
“不行。”林苏眼泪像淌了水似的,“你就会欺负我。我还没长成呢。”
林苏哭的这样惨,肖予衡哪还能再逼他,老老实实伺候林苏舒坦一会,林苏泄后就满足的睡去了,肖予衡去亲林苏的脸,还有未干的泪迹咸乎乎的,“真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随即想到林苏要知道自己这么说他后的脸色,肖予衡又嗤嗤的笑起来,也不管自己还没发泄,搂着林苏,再睡个回笼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期预告,林苏突生紧急感,苦学龙阳图练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