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事,但坏事也有可能会找门来,你可要小心啊!”
觉得唐寅在言语胜不过自己,便开始出言诅咒,范敏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咯咯娇笑一声,说道:“吉人自有天向!不过,小女子还是多谢大人‘好心’提醒。夜路甚黑,大人在
路也要多加小心。”
懒着与她做口舌之争,唐寅哼笑一声,大步而去。
在回府的路,官元武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我们不再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唐寅耸肩道:“范敏不是说吉人自有天向嘛!”
“可万一她真发生意外怎么办?”
“那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不过大人不是说过范家对我们很重要吗?现在范家在平原县的生意明显都是范敏丨主持的,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对我们也很不利啊!”
唐寅怪异地扭头看着官元武,狐疑道:“元武,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官元武急忙低下头道:“属下只是就事论事。”
唐寅没有理他,又向前走了一段,突然停住脚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官元武。
官元武以为唐寅在怪自己多嘴,连忙说道:“大人,是属下多嘴了,下回绝不再犯!”
唐寅摆摆手,收回目光,低头沉吟片刻,喃喃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如果范敏真在自己的地头发生意外,范家在平原县的生意肯定就此打住,弄不好还会连根撤走,这确实不利于平原县的发展。
虽然很讨厌范敏,但她的身份却又偏偏很重要,实在令人头痛。唐寅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官两兄弟说道:“我们回去!”
“回哪?县府吗?”
“回茶馆!”唐寅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又大步流星望回走去。
官两兄弟相互看看,不约而同的都笑了。
等唐寅和官两兄弟回来的时候,茶馆已开始打佯,店小二们正客气有礼的请仍在茶馆内逗留的茶客离开。
见状,唐寅和官兄弟没有进去,而是走进茶馆对面的小胡同里,静关其变。
人家要打佯了,普通的茶客们不会纠缠不休,大多不用请就会主动离开,而那五名修灵者坐在椅子并没有动。
此时,偌大的茶馆,只剩下那五名修灵者和忙着收拾桌椅、杂物的店小二。
瞥到他们几人还没走,一名年岁稍长的小二快步走过来,笑容满面的说道:“几位客官,小店现在要打佯了!”
那五人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坐在椅子一动没动,连眼皮都未撩一下。
以为他们没听到,店小二又加大音量重说一遍,可五人依然不为所动,旁若无人的低头慢慢喝茶。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碰到如此不可理喻的客人,店小二的怒火也烧了起来,他语气不善地问道:“你们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们要打佯了吗?”
五个人,仍没人回话,也没人多看他一眼,仿佛当站在他们面前的店小二是空气一般。
妈的!这时店小二真急了,伸手去抓其中一人的肩膀,同时怒道:“你们装什么聋?”
他的手刚碰到那人的肩膀,后者的身子猛的一震,瞬间便把店小二的手弹开,接着,他手臂顺势向外一挥,不偏不正,刚好扫到店小二的腰身。
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躯象被飞驰中的马车撞到似的,整个人直挺挺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