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张童虚晃一刀,装成和南业较力的模样,又道:“再打百余回合,我便露破绽给你!”
还要再打上百个回合?南业暗暗咧嘴,他和张童对战,虽说未使出全力,但也是消耗灵气的,现在耗费这么多的灵气,等会拿什么去力拼高书平?他还未回话,张童已催马从他身边穿过。
两人又战了数十个回合,为了让二人的撕杀演的真,两人都拼命的释放灵压,造成战场上劲气波动的假象。
双方的士卒都离战场好远,即便能感受到灵压,但也没什么影响,可他二人跨下的战马受不了,毫无预兆,两人的战马几乎同时跪倒在地,二马的四蹄尽碎,跪在地上,嘶叫连连,却已站不起来了。
没有了战马,二人又变成在步下交战,只见战场之上,二人时而撕杀到一起,传出一连串的金属碰撞声,时而又各自退开,隔空向对方释放灵武技能,这一场大战,足可以用惊心动魄、鬼哭神嚎来形容。
两人在步下足足拼杀有小半个时辰,最终还是以张童一招不慎,被南业的老拳正击在额头上,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张童头部灵铠破碎,就连里面的钢制头盔都被击裂,裂开的钢皮把张童的额头横着划开一条大口子,鲜血瞬间流淌满面。
张童没想到南业的下手会这么重,嗷的怪叫一声,转身就往回跑,南业不依不绕,随后追杀,可是很快就被宁军的箭阵退回去。
被两名士卒搀扶着,张童一脸是血的退回到城内。
他刚进城,众多的宁军将士就围拢过来,一各个面露骇色地问道:“张将军,你……你没事吧……”
张童现在的脑袋都是混浆浆的,好在他神智未失,冲在周围的将士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城外来敌甚是厉害,速关城门避战!”
他话音刚落,高书平已顺着台阶走了下来,他一边整理身上的盔甲,一边说道:“避战?我看还不至于吧!”说着,他侧头喝道:“备马,取我的长枪,本将要亲自出城,会会外面的风将!”
“将军是主将,不可贸然出战!”张童胡乱抹了抹流到眼睛上的鲜血,紧张地说道。而实际上,他心里这时早就乐开了花。
看张童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高书平也懒着再说他,他抓住马鞍,翻身上马,下颚高高扬起,傲气十足地说道:“张将军,本将自有分寸,你就不用太担心了,张将军还是早些回府养伤去吧!”
说话之间,有两名宁军士卒合力抬着一杆大型号的钢枪走了过来。
高书平伸手一抓,象是拿只木棍似的轻松把长枪提起,信手一挥,另只手一抖缰绳,大喝道:“驾!”
战马也有性灵,知道自己要上战场了,兴奋的稀溜溜怪叫,甩开四蹄,如离弦之箭般从城内冲了出去。
城外的南业这时业已坐上一匹新战马,正拖着腾龙飞凤刀在两军阵前耀武扬威的来回走动。
看到一名身材魁梧的宁将手持一杆硕大的灵枪直奔自己冲来,南业微微一愣,疑问道:“来者报名!”
“高、书、平!”
高书平的话音未传到,倒是灵枪先到了,如刀面似的枪刃横削南业脖颈。
把枪当成刀来使用,高书平有这样的修为,也有这样的力气,更有这样的勇猛。
原来此人就是高书平!终于把他等出城了,南业也想试试高书平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他不躲不让,立马竖刀,硬接对方这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