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她想要的,也正是她想追求的结果,可奇怪的是,当唐寅这么说时,她心里反而没有太兴奋的感觉,倒是有股异样的情绪涌出来,令人心情糟糕的异样。
她不想仔细琢磨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样,一边强装镇定,一边随口问道:“什么时候?”
等到风国可以彻底控制yu国的时候!唐寅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会这么说,他道:“现在风yu两国才刚刚结盟,你我的联姻有利于两国关系的稳定,暂时还不适合和离。你想和‘jian夫’修成正果,恐怕还得再等上一段时间。但有句话我必须说在前面,你我没有和离之前,你和‘jian夫’眉来眼去也就算了,但可千万别做出苟且之事,风yu两国也丢不起这样的脸面。”
“哼!”灵霜心情不佳,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对唐寅的警告做了回答。其实连灵霜自己都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气什么。
收拾一下糟糕的情绪,她话锋一转,言归正传,说道:“王兄还没有明确地回答我,对贞王的称帝到底是默许还是反对。”
唐寅开men见山地回道:“李弘称帝,我与他已势不两立!”
灵霜眼睛顿是一亮,随即又不解道:“但风国对于此事没有表露过任何的态度,听说,在皇廷上,王兄还和天子以及皇廷的大臣们闹得不欢而散。”
连这等事情灵霜都知道了?!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皇廷的大臣确实有不少人在偷偷和列国保持联系。唐寅淡然说道:“其实王妹猜得没错,我确实是在等。”
“等什么?”
“等贞国和列国的决裂。”唐寅面露冷笑,说道:“以国力而言,川国远胜贞国,以能力而言,列国国君皆不弱于李弘,但谁都不敢做的事情李弘却偏偏做了,列国岂能服气?若我猜测没错,川贞两国的决裂已指日可待,所以我在静观其变,后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原来如此!”灵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讲倒是有些符合唐寅那jian猾狡诈的一面了。
“这些话,你也无须向yu国的大臣们做出说明。”唐寅幽幽说道:“现在是水落石出前的最后一刻,谁先做出举动,谁就可能打破沉寂,率先陷入被动,让人有机可乘。”
“王兄提醒得是,我明白了。”灵霜认同唐寅的说法,也认为现在不做出明确的反应是明智之举。不过有一点她倒是难以理解,川贞两国一向狼狈为jian,会因此而决裂吗?
见她面露mi惑之se,唐寅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刚想说‘不用奇怪,在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最想致你于死地的人’,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因为这话同样可以用在风yu两国身上。
他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顺势喝了口茶,笑道:“我的心意已如实告诉王妹了,王妹也该回去了,再不走,‘jian夫’恐怕要来找我拼命了。”
唐寅在灵霜面前从未叫过许问枫的名字,张嘴jian夫,闭嘴jian夫,让灵霜觉得又难堪又别扭。
她心中嘟囔一声狗嘴吐不出象牙,随即站起身形,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裙,昂头说道:“好了,不用再催了,王兄也有些休息吧!”
“王妹慢走!”唐寅坐在石凳上,笑呵呵地向她摆摆手。
灵霜对于唐寅说的川贞会决裂之事将信将疑,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唐寅的话得到了引证。川王肖轩向列国国君传书,邀请列国王公到安国的御镇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