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后来,宁军业已死伤过半,正在这时,潼门的城门突然打开,上官元让一马当先的冲杀出来,这回他换了趁手的三尖两刃刀,更是凶猛无敌,冲入攻城的宁军当中,杀人如同切菜一般,直把城门前附近的宁军杀的哭爹喊娘,成片成片的向下溃败。
与上官元让一同杀出来的三水军将士也是士气高涨,对着溃败的宁军展开疯狂的追杀。
张萧廷还想下令让败回来的将士返回战场,顶住敌人,可一眼看到拖着三尖两刃刀的上官元让直奔自己而来,回想起他在拒风营寨的骁勇,张萧廷不由得激灵灵打个冷战,连招都未敢和上官元让过一下,拨转马头,向下败逃。
他带头跑了,可让宁军将士们长松口气,人们也不再去攻城送死了,全部往回跑,溃败之势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
上官元让带领三水军,足足追杀出两里有余,如果不是梁启怕他有失,下令鸣金收兵,上官元让还能继续追杀下去。绝版手打
张萧廷这二万宁军攻城不成,反倒死伤大半,他带着残兵败将,一退再退,足足退出十里开外才算勉强稳住阵脚。回头再看,两万多士卒,此时仅仅剩下几千人,他忍不住仰天长叹,哀道:“天要亡我,这是天要亡我啊!”
说着话,他看了看手中的佩剑,悲从心来,他把眼睛一闭,抬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徐谆见他要寻短见,急忙翻身下马,抢步上前,将张萧廷的手臂拉住,颤声急道:“将军不可,将军不可啊!”
“我丢失潼门,还有何脸面回都去见君上?又如何对得起拼死作战的将士们?主将无能,害死全军啊………”说着话,张萧廷眼圈一红,眼泪流了出来。
徐谆以及周围的残兵败将们也都哭了。现在再提回都,已是妄想,潼门被风军所占,这等于是隔绝了己方的回国之路。
徐谆说道:“正因为潼门已丢,将军更不能轻生,而应想办法重新抢回潼门啊!”
“将军不如去盐城,与战无双和战无敌两位将军汇合,借他二兄弟之力,或许还有夺回潼门的可能!”
“哦?”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张萧廷闻言,眼睛顿是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把战无双和战无敌这二人给忘了,他俩手下可是还掌有二十万的大军呢,若是引兵来潼门,顶能一举歼灭敌军,夺回潼门。
想到这里,他把脖子上的佩剑拿下来,点点头,说道:“徐谆,就依你见,我们去盐城找无双和无敌两位将军!”
张萧廷听从徐谆的意见,率领手下数千的残兵去往盐城。
潼门一战,进行的很快,前前后后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不过,潼门的丢失对风宁两国的局势影响太巨大了。
潼门在宁国手里,宁军随时都可进入风地,无论是战是守,都占有绝对的优势和主动,而潼门落入天渊军之手,潼门这扇风国的大门就形同被关闭,东面的宁军进不来,西面的宁军出不去,战无双和战无敌统帅的二十万宁军就被活活困在风地之内。
更要命的是,二十万的大军也无法再得到后方的补给,所需粮饷、军械、物资统统都得靠钟天供应,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而战家两兄弟又不会听令于钟天,双方之间的矛盾自然会渐渐暴露出来并且变的尖锐。
可以说,潼门这场看似规模不大的小战争却导致了风宁两国优劣形势的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