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打不下来。还可以退回到遗门进行体整。而深入河东腹地去进攻青远的两支大军才真是危机重重,现在河东腹地是无驻军,可是
己方大军一旦出击,宁国朝廷会派出多少援军可就不一定了,无论
是冲在前面的天鹰军还是在后方做策应的大军,都有被敌人围困的
风险,唐寅是一国之君,断不能有失。所以邱真等人才决定让唐寅
率直属军去打丰城,而原来被唐寅安排打丰城的三水军则去做天鹰
军的后应。
听完邱真的话。唐寅仰起头来。沉思不语。他多聪明,脑筋转
了转便明白了邱真这么安排的意图。没错。自己深入河东腹地会有
风险。可是由别人去不也同样有风险吗?此战只能胜。不能败。就
算风险再大。自己也得闯一闯。他知道邱真等人这么安排走出于一片好意。唐寅呵呵一笑。双
手支地,身子向后一仰,悠悠问道:“邱真。你知道我最怕打什么
仗吗?”
没想到唐寅会突然问这个,邱真甚是意外,大王怕打什么仗?
自己还真没见到大王怕打过什么仗呢!邱真想了想,摇头说道:”
臣不知,请大王明示。”
“我最怕打的就是攻坚战,而最喜欢打的就是短兵交接的正面
对抚。你们让我去攻丰城,此战十之难以取胜,若是我与敌人在平地上相遇,我倒是有信心指挥大军取得胜利。你们的安排不妥
,还是按照我原来的意思,由天鹰军和我统帅的直属军去深入!”说着话,唐寅扭头看向直属军统帅古越,故意问道:“古越,你不会是怕了?”
唐寅这么问,就等同于在当众打古越的耳光,古越哪里还受得
了?
古越二话没说,挺身站起。走到唐寅近前,单膝跪地,拱手说
道:“末将纵然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也决不会有惧敌之意!
“好!”唐寅拍手大声赞叹,然后手指着古越,对众人说道:
“看到没有?这才是我大风铁骨铮铮的将军!连下面的将军都不怕
死,我做为君王,岂能畏缩在后,灭我军威风长敌军士气?我意已
决,断不会改,你们也不用再劝我留在后面攻打那个什么狗屁丰城
了!”这叫什么逻辑?下面的将领不怕死,那是应该的啊,既然选择投军,生死就应该置于肚外,君主怎么能和下面的将领比?
还没等邱真等人说话,唐寅站起身形。说道:“天色已经不早
,大家都吃饭。”说着话。他又笑呵呵地补充道:“你们都留下。这顿饭由我请客,不过我就不陪各个一起用餐了。”说完,他转
身走出书房,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众人。
不知过了多久。萧慕青扑哧一声笑了,摇头说道:“大王还是
和以前一样嘛,一点都没变!”他站起身,伸展几下僵硬的筋骨。
然后用脚轻轻踢下仍跪在地上的古越。说道:“还跪着干什么。大
王都走了,快起来!”
都是军中的同袍,萧慕青和古越又都属最早跟随唐寅的那批将领,在一起并肩作战生死与共这么久了,相互之间的关系熟到极点旺日。姗涧书哄训忙齐伞。也亲近到了极点,不然萧慕青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动作。
古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从地上站起,皱着眉头问邱真道:
“邱相,大王真要深入河东腹地啊?”
“这还不是拜你刚才那番慷慨陈词所赐?!”邱真无奈地摇摇
头,还冲着古越重重叹了口气。
古越是满脑子的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