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说这些话时眉头始终锁着,双眸深不见底,心头的痛楚压抑到他握紧的拳头一直在不停颤抖。而白东风被他戳到痛处了,就那么僵硬的站着,深黑的双眸渐渐变的血红,那是隐忍的泪水,其实,今天下午,在琉璃湾广场的等离子电视上见到满脸泪痕的小楼,见她对着镜头那么痛苦那么无助的哭喊,他心头就像刀割一样的痛楚。
他动用了白家在海防的所有人力才终于找到被叶承颢和唐逸的人层层保护的这里,七个月,他像疯了一样度日如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是睁眼闭眼都是她,他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她。
这七个月让他更加明白,不管她是他的什么人,不管舆-论会怎样说,他这一生都只要她,只爱她。
他站在廊道边缘上,裤脚被斜风吹进来的雨打湿,左侧的鞋子也湿透了却仍旧岿然不动。
银狐上前给他撑伞,他低眉将伞推回去,“不用,我没事。”
“少爷,您……”三月份一次去加州的分部处理事务,他左腿伤了,一直没好利索,每逢阴雨天气都钻心刺骨的疼,他们心疼他,每日都在他身边备着一把伞,而今他就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腿上,或许只有那样他才会好受一点,身体上的痛或许能将胸口的痛稍稍缓解。
半晌,他低着头,双目猩红、疲惫、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自责,他抬眸看着唐逸,目光里掺杂着无数真诚和沉痛的恳求,“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她吗?”
明天,也就是1号,楚的婚礼。新娘没空码字,不更新,亲们不必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