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阿克蒙德已经沒有了歌顿,如果再沒有了他,那么一定会是另一个景象。论哥利亚还有索伦,甚至艾莉婕也好,都不是如歌顿父子这样能够以一已之力改变时局的人杰。而且追随者也好,候选构装骑士也罢,包括那些新近应召而來的自由阿克蒙德战士们,其实也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李察身上。
李察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倔强的孑然一身的小小少年了,现在他的每一个决定,都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很多人,对阿克蒙德、甚至是神圣同盟的政治格局造成震荡。
歌顿打残了熊彼德,重创了约瑟夫和门萨,而李察则是在此基础上打残了约瑟夫,并继续重创门萨,论战绩比之歌顿亦不惶多让。在神圣同盟内部,已经有许多人真正把李察开始视为另一个歌顿。
或许李察惟一还比不上歌顿的就是追随者们还未达到当日十三骑士的水准,他本人的个体战力更法和那火山般的男人相比。但是个人战力这块最后的短板,在李察埋首于绝域战场后,正在飞速补齐。
此刻的李察,确实系众多期待于一身,他的肩头时刻都是沉甸甸的,重得一如流砂那三个问題。
责任,本就是一个沉重的词,重得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担得起來。可是如何履行责任,却有众多路径,而太多选择本身就意味着艰难。
“我应该怎么做?”李察奈地问。
“你应该躲到构装骑士方阵后面去!那一击的威力最多牺牲十名构装骑士就能挡下!如果你这样做,那丽娜也不用死了!”
李察抬头看着天花板,怔怔地想着,片刻后沉重地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你突然被时光之力束缚,那时就是你挡在我前面了吧?”
“啊!”流砂一声惊呼,沒想到李察居然注意到了这样的小细节。
李察一伸手,就把流砂揽进了怀里。
流砂只挣扎了一下,然后把头埋进李察的胸口,沉默了下去。
李察轻轻抚摸着流砂柔软的短发,心中涌上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思绪,良久才说:“流砂,我实在做不到躲在其他人身后,让他们替我去死。我最近才发现,所有人之前那才是我应该在的位置。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好吗?这才是适合我的道路。”
流砂终于叹息出声:“如果你出了事,那我怎么办?”[
李察用力揉搓了一下流砂的头,说:“我答应你,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出现了,好吗?不过我会以自己的方式兑现承诺,我会尽快变得更强,不再让你担心。”
流砂依然把脸埋在李察的怀里,什么都沒有说。
面对流砂的不置可否,李察笑着安慰道:“你这是不相信我?放心吧,这次的神罚之光只是一个意外。现在一般的圣域可真还不够我杀的。这次在休兰我可沒有多少机会发挥呢。别担心我,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道路是什么,需要做的只是沿着它走下去就是了。你的男人,注定了会是强者!”
“呸!还我的男人呢!你女人那么多,哪里在乎我?”流砂轻啐一口。
李察暗自头大,这种局面向來是最棘手的。论苏海伦还是山与海,都是有过承诺,不能放弃的。流砂的指责看似轻描淡写,可是女孩子心思细腻,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就会有严重后果。
ps:如何解决这个局面呢?且让俺切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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