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宝也不与他辩驳功效,只是问道:“怎么,平先生,还有兴趣做这长白野山参的生意?你可要知道,朝廷对这个可是严格限制,不许随意买卖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禁令好啊,平某举双手欢迎。若是没有这个禁令,野山参的价格怎么抬的起来,我等升斗小民,又靠什么维持生计啊。只是如今这生意,都被晋商垄断,好参难寻价格又高,若是小民能得一份敕书,也到关外交易一回,弄它个几百斤人参回来。那些晋商就不能靠着人参垄断,欺压我等医者,老百姓用药,也就便宜了。”
圆净双手合什:“平施主,你这话就错了。百姓用药是否便宜,那是亲民官该关心的事,国舅乃是天家贵胄,这种事怎么能让国舅劳神?按贫僧看来,这份敕书,能值得多少人参,这才是一等要紧。”
平一指一伸手,“五斤长白野山参,保证都是三十年以上的。另外,国舅家中若有人染了小恙,一份手札,我立刻从开封赶到京师,决不敢有丝毫怠惰。国舅意下如何?”
郑国宝心知,这敕书若是真给了他,人参价格估计还得涨。也不应他,反倒赞起酒好菜好,厨子出色。要不就是谈些风花雪月,这个话头就是不接。王元霸咳嗽一声,“国舅,寡酒难饮。我那两个孙女,从小喜欢拳术,家传的武功也练了几年。虽然天资愚钝,始终练不成上乘的功夫,但聊以防身也够了。不如就让她们在席前,舞上一舞,国舅也好为她们指点一二。”。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