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如鸿毛的你,却承载着四人的性命。”纤纤葱指轻转了转白纸条,唇角微微掀起的上官凝月,玉眸再次扫了扫白纸条间的黑字后,声音笑讽的溢道:“薄纸条啊薄纸条,可真是辛苦你了。”
疼痛火辣的白皙喉颈处,凄艳的鲜血依旧在滴坠着。
不过那差点儿消逝掉的性命,已被上官凝月捏夹在两指间的那张白纸条,成功的从鬼门关拯救回来的风雨雷电四位护法,心中当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被你们鲜血染红的桃花瓣,的确很美。”将白纸条塞进袖筒内的上官凝月,柳叶凤眉冲着风雨雷电四位护法邪挑的同时,葱指垂点了点风雨雷电四位护法脚下染血的桃花瓣道:“别让宝贵的鲜血白白流淌,记得先留在这儿好好的欣赏下染血桃花瓣,然后再回去治疗你们喉颈的伤口哦。”
听着上官凝月那魅柔无比,可却流泻着满满嘲讽气息的话音。瞅望着上官凝月绝色容颜间那风情无限,却又将人生死操控于一线的潋滟笑意。
风雨雷电四位护法的喉颈处,虽然已经幸运摆脱掉了琵琶细弦的紧紧缠勒,可他们却还是感觉到有些透不过气儿来。对于上官凝月红唇间溢出来的嘲讽笑话,风雨雷电四位护法给予了一致沉默的回应。
“那个谁…”原本点地的纤纤葱指倏地高抬而起,慵懒的捋了捋额前的几缕青丝之后,上官凝月玉眸漫不经心的瞅了瞅先前白纸条递射而来的方向,红唇艳勾的道:“我有些口渴了,待会见面的时候,既得请我喝杯好茶哦。”
语毕,容颜间笑的狂肆妖娆的上官凝月,倏地一个魅艳转身,红唇启问道:“我说球球啊,你吃花瓣吃饱了没有?”
噌地一下从枝杈间窜跳回上官凝月肩头的球球,小爪子揉搓了搓圆鼓鼓的肚子后,几缕金灿灿的胡须翘抖的回道:“肚子虽然是填饱了,可惜花瓣的味道实在太差,让球球的胃受足委屈了。”
递送了球球一抹白眼的上官凝月,葱指无语的点了点球球的鼻尖道:“待会见到了雪影阁主,让他请你吃些好的东西。”
貂眸滴溜溜转达的球球,小脑袋朝着上官凝月的粉腮上轻轻一靠道:“可是…那个什么雪影阁的阁主跟球球又不熟悉的啦,他若是不肯请球球吃好的东西呢?”
“你就狠狠的咬他手指头,一直咬到了他肯为止。”一语双关的说完,上官凝月的玉手朝着血鹫之王以及幻影银狼三人轻挥了挥,便抱揽着血琵琶往桃林深处走了去。
为什么非要狠狠咬他的手指头呢,手指头多么的脏脏啊,改狠狠的咬耳朵或者脸蛋可不可以呢?
貂嘴微微翘嘟起来的球球,心中开始琢磨起了待会若是见到了雪影阁的阁主,究竟改咬哪个部位会比较干净一些。
而接收到了上官凝月入林手势的血鹫之王,大背则是迅速的抽离了桃花树干,轻拍着血红翅膀的紧跟在了上官凝月的身左侧。
那张白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字啊?为何小王妃瞧见了白纸条上的字,便立刻放弃索取这四名年轻男子性命的举动了呢?
手指缓缓的高抬而起,狐疑的抓挠了下自己的脑袋,双眸亦全唰唰的瞅了瞅身躯仍旧僵硬定格于原地的风雨雷电四位护法后,幻影银狼,青豹以及冷刑三个人这才踏步追了上去。
银辉渲染,晚风撩拂,花海环绕。
感受着墨发随风轻扬,红裙绚绝翩舞的上官凝月,那流泻着不可侵犯气息的威狂背影,风雨雷电四位护法遍体冷汗滚落的低垂下了眼睑。
直到,鼻尖再也嗅察不到上官凝月与一鹫,一貂,三幻影的气息,风雨雷电四位护法这才同时的猛弯下了腰,用那捏握成拳头的双掌敲捶起了酸麻无比的小腿。
“大家还好吧?”就在风雨雷电四位护法弯腰捶打,掐揉着酸麻小腿之际,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随风飘进了风雨雷电四位护法的耳内。
停止了捶打掐揉动作的风雨雷电四位护法,原本弯曲的腰迅速的一个挺直,双眸循着音恭敬凝望过去的同时,他们异口同声的道:“多谢阁主及时出现,救了我四人一命。”
“你们四人若非受我之令,前来桃林阻挠上官凝月的前行,根本就不会让性命陷入险境。所以…又何需出言谢我呢?”
夜风旋漾,桃香卷飘中,四名同样身着丧服的年轻男子,抬着一顶精致的镂花软轿降落在了风雨雷电四位护法的面前。
水蓝色的轿帘被其中一名抬轿侍从掀撩了开来,虽然额间围扎着长长的白布,身穿着白色的丧服,却依然宛如画中仙般高华清远的无痕公子从轿内走了出来。
只是他的嘴角却处于了微抽的状态之中,他不就事先没跟她打一下招呼,便用手指头迅速的弹射了张白纸条给她么?
难道…这个举动令她十分的不爽么,不爽到了她竟然坏坏的教唆小金貂球球,待会见到了他便用嘴狠狠的咬他手指头?
抿了抿薄唇的风护法,朝着无痕公子深弯了个腰后,声音流泻着满满挫败气息的道:“若能成功阻挠住上官凝月前行的步伐,我四人纵是魂赴黄泉,也算死得其所了。实在没有料到,这上官凝月奏出的琵琶音竟如此厉害,令我们四人连一丝招架之力都没有。”
“何止是你们没有料到,就连我亦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抬指,柔拭了下风护法喉颈处鲜血的无痕公子,秀眉亦是微微的一拧道:“照理来说,以上官凝月体内目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