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鳞的回答,而且回答的完全正确之后花公子果断的怒了:“你没看到我在等着她来问我吗?”
金鳞摸摸鼻子,他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当云轩问出来之后他想都没想,嘴皮子上下一动,唔,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嗯,蓟马是个什么样的人?”云轩听到花公子的话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一脸佯装严肃的看向花公子,问道。
花公子顿时间不炸毛了,得意洋洋的回答道:“蓟马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仗着蓟么王的名声在外耀武扬威,唔,大家都知道蓟马是蓟么王唯一的子嗣,所以都会让他三分,不过嘛,蓟么王每次看到蓟马都会忍不住想要一巴掌直接将蓟马拍死!”
“你们想想啊,蓟么王一声骁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是我们索尔王国的大功臣,哪知道竟然生下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靠!别说蓟么王了,就连我每次看到蓟马作威作福的时候都有一种想要拍死他的冲动啊!”
提起蓟马,花公子显然是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对于他口中的那个蓟么王倒是十分的敬佩。
花公子清楚这些年如果不是蓟么王的话,索尔王国也不会如此太平。
“怪不得了!”云轩摸了摸下巴,蓟么王骁勇善战,是索尔王国上下所有人心目中的战神,守护神,心里面自然是既敬佩又爱戴的了。
神马叫爱屋及乌?那就是不仅要对蓟么王这个老子好,也要对蓟马这个儿子好,哪怕蓟马真的很惹人讨厌,但是看到蓟么王的份儿上,大家还是会让着蓟马的。
一来二去的,蓟马就造成了现在的性子了。
“不过这里又不是索尔王国,我又没有受过蓟么王的恩惠,他儿子凭什么到我这里来承他老子的恩啊?”云轩冷笑一声,眼眸底下闪过一缕精光。
“十二万碧玺!”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风之影会落在蓟马手上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道男声。
所有人纷纷抬头,想要看一看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敢跟蓟马叫嚣,要知道蓟马虽然不被蓟么王喜欢,但是怎么说也是蓟么王唯一的子嗣,身边的高手如云,否则也不可能为索尔王国以外的人所忌惮了。
只见二楼的包厢里坐着一个浑身上下被黑斗篷围住的男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是谁?谁敢跟我抢东西?”蓟马一听到有人和自己抢夺风之影当即就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目一瞪,嚣张的说道,“我可是蓟么王唯一的儿子,敢跟我抢东西?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多少分量?”
从皇都而来的王室中人纷纷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闪过几缕嫌弃和厌恶之色,蓟马不觉得丢人,他们都觉得认识蓟马或者和蓟马从同一个地方来而感到丢人了。
拍卖场上永远都是价高者得的,什么时候可以用身份压人了?
不是说这些索尔王国的那些王室中人很好相处,相反,是因为他们自认为自己是王室中人,所以便觉得高人一等,骨子里的高傲让他们不屑用身份去压人,当然这只是一部分的,也不乏那些喜欢用身份压人的,例如眼前的蓟马,又例如不久之前被云轩打得跟个猪头似的安城公主!
至于那些不是索尔王国的人都纷纷为蓟么王感到悲哀,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简直就是家门不幸啊!
“怎么?这哈尔滨拍卖场是蓟么王的地盘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限制我们的拍卖自由了?”披着黑斗篷的男人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想要用身份压人?你不嫌丢人我都替蓟么王感到悲哀了,生了你这么一个蠢材儿子,蓟么王这一生算是有了污点了!”
斗篷男人的这一番话是所有人在心里面都想过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当斗篷男人说出来的时候,顿时间引起了不少人的认同。
“该死的,你说什么?”蓟马将半个身体探了出来,目光凶狠的看着斗篷男人的方向,“有本事就报上名来,别做缩头乌龟!”
“呵!”斗篷男人嗤笑一声,“怎么?想知道我的身份?然后再派人将我干掉?蓟马,我不是你这种没脑子的家伙,你只不过比普通人好运,有了蓟么王这么一个父亲罢了,如果换做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斗篷男人这句话说的很对,如果蓟马不是有蓟么王这么一位受人爱戴的父亲,按照他喜欢作威作福的性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某一个包厢里面坐着三男两女,对于拍卖场里面的情况他们是一目了然,其中一个男人即使是坐着也能够看得出他身材高大,穿着一件宽大的玄衣,面容俊朗至极,眉宇之间带着浓烈的杀伐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久战沙场之人,看到拍卖场里面的情况的时候忍不住一阵怒火中烧。
其余的两男两女看到男人动怒,都很自觉的飞快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倏地一声远离桌子。
果不其然,在他们刚离开的下一秒,男人就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轰然倒塌在地。
两男两女纷纷对视一眼,好吧,对于男人的火爆性子他们这些老朋友自然是清楚的了。
“蓟么,你看开一点吧!”其中一个身穿白袍,长相儒雅的男子开口劝道,神色之间也有几分无奈。
“蓟马那小子是什么性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