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咬着牙从红唇里蹦跶出两个字,在病房门口站着的余思豁的转身,朝外走。风韵的身姿,染上一层冰渣。
跟在她身边的高大男人,朝病床上看了眼,挑着浓眉,转身大步跟上余思。
“老婆,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你朋友?”至于刚刚所听到的话,男人表示,确实挺畜生的。
程晓溪身上的痕迹,他隔着病房,也能看得清晰,这力道,绝非是一个人给弄出来的。
余思冷拧了他一眼,薄唇吐出无情的字眼,“滚!”
一米九的男人,身材魁梧,肌肉发达,果断按下电梯键,“不滚,我滚了,谁帮老婆去揍那群人渣!是吧,是吧!”
要是在配上一对萌萌哒的双眼,这货整一只撒娇卖萌的雄猩猩,还是随时随地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过剩的雄物。这萌势在他身上,居然没有丁点的违和感。
余思默默转过头,脸上的冰冷有瞬间的龟裂。
逗乐了自己女人,男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性的吩咐了几声后,就挂断了。
很快,那头就来了消息。
“夜哥,查到了,是刘混混做的,买命的人,是云家旁支,云铮。”
男人打开车门,让余思坐进去,“人在哪?”
“在临安街,刘混混和他的几个手下,被砍了双手,丢在路上乞讨。至于云铮,逃去了‘夜乱’,他情人家里头。”
男人收了线,启动车子,侧头朝余思说道,“老婆,先去弄死乞丐,还是去弄死姓云的?”
“只是砍了他们的贱手,太便宜他们了。去临安街!”
油门一踩到底,车子飞窜了出去。
余思来过医院,沐喏不知情,她也想出去找那些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算账,可是,她现在不能离开。
溪溪身边需要她!
沐喏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想给萧墨琛打了个电话。
知道溪溪差点被人侮辱这件事的时候,她脑子里头,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萧墨琛帮忙!
但这个念头想过后,她就给否决了,她跟萧墨琛登记了没错,但,相对于萧家,她始终觉得她还是个外人,萧家是豪门贵族,又岂是她一个乡村丫头能高攀得上的?
在萧家偌大的门面面前,她是自卑的,内心里,她给自己留了一条线,一条后路。
老太太和老爷子答应让她进萧家大门,对她宽容,也没有刻意刁难于她,她已经很感激老两口了。等真到了有一天,她并不适合萧墨琛的时候,无需老太太提醒她,她也会跟萧墨琛离婚的。
以后,各自生活互不相干!
沐喏心口一窒,愣愣的看着溪溪肿着的半边脸,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下唇。
原来……
她要比自己想象着的,还要在意他吗?
沐喏垂下眼梁,手指摩擦着手机屏幕,上面的字眼灼热得眼睛有些疼。
……
云铮是被萧二少的人从被窝里面挖出来的,将他提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兴奋着努力耕耘办事。
女人高分贝的尖叫声,充斥着整栋大楼。
“闭嘴,叫什么叫。”
男人的脸上有一条蜈蚣刀疤,凶悍一瞪眼,整张脸诡异狰狞到能吓破人胆。
拽着被子半遮着身体的女人,愣是给他唬住了,瞳孔睁到了极限,惊恐的看着刀疤凶悍的男人,纤细白皙的身子骨,抖得不像话。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松开,松开……”
被两个男人拽着往前走的云铮,在最初被从床上拉下来的恐慌过后,脸都黑了。
费力挣扎着想要摆脱两个男人的钳制。
妈的,这些人是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的,敢动他!
刀疤男人狞笑一声,反脚揣在叫囔着的云铮屁股上,云铮不妨,被他踢了个趔趄,差点一头扎在了房门边上。
“都他妈老实点,在囔囔,老子先废了你。”
云铮这会脸色不是黑了,他是青紫黑白交替着闪过,万分精彩。被如此羞辱,实在跌了他云少的份儿,想朝男人放狠话,但是,一触及到男人凶悍诡异的目光,他心头里就开始在打鼓。
都飙到脑门上的怒意,愣是生出了几分怯意。
他心狠手狠,但也是表面上的。他过惯了锦衣玉食,贵公子哥儿的生活,嘴皮子耍狠,他是佼楚。但要真和这群不拿人命当命看的人相比,只怕自己能被对方一个手指头给弄死了。
“你们想…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云铮,云家少爷……啊……”
刀疤男人不耐烦,一刀子手将人给砍晕了。
云家少爷?
哼!
在他面前,屁都不是!
钳制云铮的两人看着他们狞笑着的老大,崇拜中又担忧,“老大,将这瘪犊子砍晕了,好吗?”
刀疤男不在意的挥挥手,“没什么不好的,敢惹二少的人,我雄峰第一个不放过,妈蛋的,弄不死他。”
两小弟频频点头,是了,敢惹二少不快的,他们该往死里头整,保管他哭爹喊娘,这辈子都得记住姓萧的是不能惹的。
一人回头看向大床,颔首,“老大,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雄峰眼珠子转了两圈,一只手将晕迷过去,裸着身体的云铮扛在肩头,朝那两小弟吩咐道,“这女人是‘夜乱’的头牌,蛊惑男人的手段有几分,姿色也不错,带回去好好调教调教。”
他们手底下的娱乐场所不少,这些年,被‘夜乱’暗地里搅和较劲儿,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