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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没人信了。
兮兮暗自偷笑了一把,唐宣贞啊唐宣贞,说你痴情好呢?还是说你蠢好呢?这回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那就别怪我不仁义了!冤枉我就罢了,还连带上我肚子里孩子,真是过分到姥姥家了!
唐宣贞一个人在那儿好一通怒骂和辩解后,却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全都变了!这时,旁边又传来兮兮的一声叹息:“罢了,甘蓝,我不会跟她计较的。毕竟她是乳娘的干妹子。好好的一个人,却弄到了现下这份上,谁看不心疼呢?只是你家那张大人未免太过分了吧?明知她有病,却还放着这样不管不问?冲撞了我也就罢了,要是一时病发,拿刀伤了小孩老人,那可怎么办呢?”
唐宣贞彻底地慌了,因为她发现大家似乎都已经不相信她了。她着急地辩解道:“我没病,梁兮兮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和甘蓝串通一气来陷害我!大家……大家都听着……我没有说谎!没有!”
“真是个痴情之人啊!”兮兮不忘添油加醋地感叹一句,“这等痴情,世上几人能比?”说罢,兮兮转身对在场的人正色道:“都听着!谁要再敢传谣言,说阿史夫人的死跟宣贞夫人有关,本侧妃绝对严惩不饶!别以为本侧妃查不出来,谁想撞刀口上来只管撞!”
“梁兮兮!我杀了你!”唐宣贞彻底崩溃了!也不闹什么寻短见了,手握着簪子噔噔噔地冲下楼来,一掌掀开挡在楼梯口的翠月,然后直扑兮兮而去!很明显,她靠近不了兮兮,因为馨儿一记漂亮的回旋立刻踢将她踢翻在地!
众人一声惊叫后,馨儿上前反拧了她的胳膊,招呼甘蓝道:“愣着做什么啊?去找根绳子来啊!万一发起疯来乱砍人怎么办?明知道有病还放出来,亏得我们娘娘大度不计较,要遇着别人早揍死了!”
“哦……哦!我去找……找绳子!”甘蓝慌忙爬起来找绳子去了。
唐宣贞如何能甘心?在地上舞着腿脚像螃蟹似的一阵乱挣乱爬,嘴里不住地骂道:“梁兮兮,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害死了王爷,还冤枉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兮兮暗自觉着好笑,却一脸惋惜地吩咐馨儿道:“赶紧绑上吧!万一挣脱了伤人怎么办?一会儿你跟甘蓝用我的小轿送她回王爷去,张贤楚不管,那就叫昭荀先生给好好瞧瞧,看有得治没得治?”
馨儿捆好了唐宣贞后,跟甘蓝一块儿拽着出了客栈大堂,塞进轿子里便抬走了。这时,兮兮转身吩咐虎丘先生道:“没事儿了,继续说吧!”
虎丘先生问道:“娘娘,还要说?”
“说!为什么不说?王爷不过是小小地失踪了几天,难不成本侧妃就该躲在家里哭个死去活来,哭得小产了,那才叫一个痛快?要真成那样了,那些有心暗害王爷岂不是该偷着乐了?本侧妃就是要高高兴兴地等王爷回来,哭有什么用,愁有什么用,反叫那起黑心之人乐了去了,相信王爷必定能吉人天相,难道你们不这样认为?”
虎丘先生忙起身拱手道:“小的不敢,既然娘娘吩咐,小的这就继续开说!今天小的一文也不收,只图娘娘和大伙高兴罢了,相信王爷必定会平安归来的!”
满堂顿时一齐鼓起了掌。说书继续,兮兮正听得入神时,馨儿忽然跑了回来,挤到她身边耳语了几句,她脸色陡然变了,转头问道:“真的?谁下的手?”
唐宣贞在回王府的路上被人以暗器击中,中毒昏迷了!兮兮没有声张,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镇定自若地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叫上翠月和蒙芙如离开了。
回到王府时,唐宣贞已经被送到药庐里去了。至于凶手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即便馨儿看见了人影儿追上去,也无补于事。来人应该是个高手,身手极为矫健。
两天后,王府里传出了唐宣贞过世的消息。跟着,城里又传出,游仙儿上张府哭哭啼啼地闹了一场,指责张显楚对唐宣贞不理不睬,明知道有病却放任不管。至于下葬之事,游仙儿也不肯让张显楚插手。又有张府下人说,张贤楚根本不想管,出殡下葬那天去都没去。
唐宣贞的事儿闹了三五天也就歇下了。衙门里抓人的事儿却还在闹着。先前被抓的那三个不但没有放出来,接连又逮了几家铺子的掌柜和老板,整得城里买卖人都心慌了起来。
月底对账时,兮兮去了翠月家一趟。蒙芙如把本月收支报了一遍后说道:“上半个月是很好的,下半个月虽少了点,可只要城里风平浪静,买卖是不会差的。只是最近抓人这事儿闹得人心惶惶
的,兮兮你就没去问问冰残大人。”
兮兮道:“我怎么没去问啊?我问了,冰帅说张显楚拿人都有些小证小据的,虽说一时定不了什么罪,可拿到衙门里问问关关也不为过的。”
翠月担心道:“难不成继续让他这么闹下去?王爷不在,真是猴子都成精了。”
“放心,冰帅说了,不会让他闹出什么大事儿的。”
“唉!”翠月叹了一口气道,“惊幽城这一两年究竟是怎么了?景气才刚刚好点,又冒出一个张贤楚。我们那盛宴的事儿怕是办不下去了。上回客栈里那么一闹,好些人都走了。”
“不怕,只要有人愿意参加,这事儿我们就办定了!我大略地瞧了瞧,还剩下二十多位,这盛宴照旧是办得下去的。”
“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