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一道白影闪现,媚儿凌空打出一条白绫,将我面前的毒蛇一扫而空,但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灰色草丛中再度涌现一批毒蛇,似乎比先前的那些还要凶猛一些,此刻正张口嘶叫着,
我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的媚儿,暗想这些毒蛇总不会腾空飞起吧……
但当我刚欲纵身跳起的同时,只见四周的毒蛇直直地仰起头,一副腾空跃起的架势,我暗自骂了一声:“这是什么鬼东西。”
与此同时,四周的草丛微微升腾起一抹抹灰色雾气,森寒刺骨,我失声叫道:“极阴之气,。”[
“咝咝~~~”
就在这时,身前数条毒蛇迎面扑來,还好媚儿及时拦下一些,我闪身躲开,但身侧两边又窜出一些,我猛然荡起清风步,自缝隙中摇曳着钻了出去,径直向罗也婆的院门飞驰,,
但很快,我不得不停下,因为……这里哪是什么灰色的草丛,竟全部都是身带三条黑线的毒蛇,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媚儿虽然是修行近千年的狐妖,却也震慑不住这些鬼东西,似乎在它们身上看不到一丝畏惧,只有不断冲上前撕咬的疯狂举措,
我伸手取下将邪剑,挥剑连砍袭击上來的四五条,但很快它们的空缺就被后面涌现的兄弟姐妹给填补了,我低头看了一眼将邪剑,这可是至刚至阳的将邪剑,竟然也法逼退这些毒蛇,看來它们已经被罗也婆彻底操控了……
不断开着路,不断地一步步向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抬头看去,当即傻眼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走了不下数十丈的距离,为什么罗也婆的小院子还在不远不近之处,似乎我根本就沒有离开过原地,倒是四周的毒蛇,越來越多了,
“难道不是什么毒蛇阵,而是一种幻觉,。”我心念急转,但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些毒蛇死后并未消失,尸体完全和普通的毒蛇两样,不可能是幻觉,那会是……“难道是方位颠倒之法,也就是说,我确实走了很长一段路,但都是在打着转悠,走的并非是直线,而前面的路线在我起步的同时不断变化着,这就是所谓的方位颠倒之法。”
记得茅山术中提到过一种类似的阵法,叫做九宫八卦阵,按照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暗藏万千杀招,但罗也婆怎么会摆九宫八卦阵呢,此阵乃茅山宗顶级法阵,只有将山精鬼怪连窝端的时候才能用到,而此刻,这个阵法却用來对付我,可真是抬举我了啊,
“主人,你怎么了。”
媚儿一边阻止着我身前冒犯的毒蛇,一边着急地问道,
我抓了抓后脑勺,轻叹一声:“只可惜九宫八卦阵我只是知道个皮毛,当初师父压根就沒打算让我在短时间内修习这些顶级法阵,沒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竟是让我给碰到了。”
媚儿紧接着诧异道:“罗也婆是养蛊人,她为何知晓你们茅山宗的阵法呢。”
我想了想,突然紧皱眉头:“一定是,一定是那个人,而非罗也婆。”
其实我想说的,是那个杀害柳婆婆与骨婆子的神秘人,这个阵法一定是他布置的,可是他为什么能摆出九宫八卦阵呢,难不成……那人与我茅山宗也有些渊源,
既然与我茅山宗有渊源,为什么处处针对于我,这一点又有些说不通了……“咦。”
不经意间,我猛然回过头,竟发现身后的那些毒蛇并未有任何意欲侵犯的迹象,只是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围拢着我,而其他三面的毒蛇则已经与媚儿大战三百回合了,我奇怪地向自身看了看,为什么身后的那些毒蛇不敢上前,它们在忌惮什么,
突然,我紧紧盯着身后背负着的另一把剑,正是张真人留下的庚子剑,
原來,原來那些毒蛇是忌惮这把庚子剑,可张真人的这把剑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我缓缓抽出庚子剑,登时,一股琥珀色的剑芒瞬间激荡而出,与此同时,围拢在四面的毒蛇竟“咝咝”乱叫着,急速向后退去,,
果然,这些毒蛇果然忌惮这把庚子剑,可它们为什么会对这把剑如此敏感呢,敢情张真人还在的时候我沒有问清楚这把剑的來历,想必一定是什么特殊的渠道获得,至于庚子剑为什么能克制这些毒蛇,我还是一筹莫展,日后若能见到师父,我定要问个明白才是,[
所谓一物降一物,霸气双的将邪剑都法胜任的任务,居然在庚子剑下,轻易改变了局面,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但总归是我命不该绝,咧嘴一笑,我收起将邪剑,迎面挥舞起庚子剑,追着前面的毒蛇四处跑,这次被动变主动,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知何时,眼前的景色一变,我呆呆地顿住,灰色的草丛,数的毒蛇,都不见了,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一片奇怪的草药园,倒是有一些毒虫毒蛇在下面挪动,但比起先前的毒蛇,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远处正是罗也婆的院子,我再次怔了怔,竟然就这么胡乱砍杀一通也能让我破了九宫八卦阵,真是太奇怪了,简直让人法相信……
提着剑,我飞快地到大门前,却见门前的一个石凳上,竟坐着一人,此刻悠哉悠哉地晃着小脚,可不就是蓝草儿,
蓝草儿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模样,满脸惊诧地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我急忙指着那片草药园道:“刚才你看到那里有很多……对了,你是怎么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