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已经有人提议,让刘枫去团中央工作,有这样一个年轻人在那里,无疑会令团中央在政治生活中发出更多自己的声音,势必会为团系势力带來强大的竞争力。
岳江山作为当今团系干部的领军人物,何尝看不到这一点,对于刘枫这样无门无派前途远大的官员,岳江山不是一般的赏识,尤其是这小子借鸡生蛋的技巧,简直是炉火纯青。
整个燕京党校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看看围绕在刘枫身边那些人,无一不是他在燕京党校的学生,那些人可都是国家的宝贵财富,更是第二代领导集体将要重用的人才。
就这样被一个小家伙轻轻松松的收为己用,还真的是让他和老校长哭笑不得,幸好这小子也不过是出于自保的目的,这要是刘枫是某一个大家族的代言人,那么上层也不得不壮士断腕,斩掉那些人赖以晋级的阶梯。
幸好刘枫一直以來沒有自私自利的作法,看他出道以來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以振兴地方经济为己任,尤其是他先后在和聂九常的辩论中,成为改革开放事实上的棋手和号手,这一点让上层看的很清楚。
不过现在就把刘枫收归团系吗,岳江山感觉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眼下和老校长的关系正是在蜜月阶段,虽然刘枫对团系的帮助无疑是巨大的,但是和这个关系相比,就处于次要地位了。
岳江山不想失去老校长这位强有力的政治盟友,他更想看看,刘枫会把那三个策划案推动到什么样一种高度,就像当初老校长说的,温室是长不出参天大树的,就让陈玉春成为刘枫的磨刀石,让这把刀变得更锋利,为未來的团系强势崛起,积蓄更强大的势动能。
“好,你的这个想法很有前瞻性,华夏想要保持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执政党丰富发展自己的实践特色、理论特色、民族特色、时代特色是必须的,”说着,岳江山玩味的看向刘枫:“我想,刘教授已经出手了吧,”
刘枫嘿嘿一笑:“就知道瞒不过英明神武的您老,参与辩论的成员中,有我的两个马甲,”
岳江山一呆:“马甲,什么马甲,”
刘枫挠挠头:“那个就是笔名,我用不同的笔名,参与到讨论中去,试图引导这一次的讨论,但是现在看來,对方的火力很猛,尤其是想要解放思想,同时促进民族的自豪感和凝聚力,我们的动作还远远不够,”
岳江山笑了:“你的作法不错,用什么马甲,用这个方式,少了很多斧凿的痕迹,少了很多传教士的口吻,这样更容易为年轻人接受,好,回头我会让智囊团也用这个办法参与进去,为这一次辩论再加上一把火,让他燃烧的更旺。
嗯,我看不单单舆论界要展开这样的讨论,在校的学生更应该参与进來,这件事就让团中央出面组织,刘枫,这个讨论你一定要保持关注,燕京党校和团中央发出的声音会以你发出的声音为导向,”
刘枫沒有料到,岳书记会对自己如此看重:“岳书记,这个责任---”
岳江山豪气的一摆手:“刘枫,你不要推辞,作为燕京党校的客座教授,不但有着扎实的理lùn_gōng底,更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我知道你行,”
这几天的刘枫,无疑是高教司里面最清闲的一个,接受这样的任务,倒也不是什么无法承受之重,只是他沒有想到,岳书记会这样看重他,会让他最为此次辩论的主辩。
对此,他既兴奋又有一点忐忑,很显然这是一次决定华夏前途命运的大动作,自己真的可以吗,这可不是刘枫妄自菲薄,别看聂九常已经落幕了,但是华夏这样有着深厚底蕴的国度,最不缺乏的就是保守势力。
这些保守势力想要重新推举一个代言人真的很简单,并不需要太多的筹划,刘枫知道,这是一次扫尾工程,就像是乔迁新居之前的开荒行动。
只有把新居从里到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入住到里面才会是一种享受,而不是忍受,眼下刘枫在教育部提出三个策划案,各自有人负责,刘某人几乎也就是监督实施,他本人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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