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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枫乐了,这个帽子扣的可是够大的,再说开局不错,也就是这位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自己当时处理得当,沒有惊惶失措,不敢保证会不会被打出來。
刘枫很客气的问:“不敢当,实在是不敢当,秦书记,我想知道,之前的那些承诺还有沒有效,”
秦恩生心神一松,原來不是想做逃兵,是來要尚方宝剑的:“当然有效,不但我的承诺有效,李铁成书记的承诺也有效,这一次国企改制,上面是下了决心的,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难題,都会一往无前闯过去,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谢谢,谢谢领导的支持,我向请省纪委帮助调查一点小事情------”
秦恩生放下电话的时候,擦一把额上的冷汗,幸好只是一点小事,这要是小刘教授遇上了大事,会是什么样的。
当天晚上,纺织厂的女工们就选出了代表,她们要去白山省靖江区实地考察,这些普通女工被某些官员骗怕了,再也不相信官员的嘴,不是说“官员的嘴还不如xxxx”么,她们宁可节衣缩食,也要凑钱实地考察。
第二天一大早,以袁卫东为首的一帮人,就登上了直达靖江区的高速水翼艇,有了高速水翼艇,白山省和兴安省之间的交流方便了很多,从同兴市出发到靖江区,以往乘坐火车,需要换乘两次。
水翼艇朝发夕至,当天晚上,大家就住进了站前宾馆,说是宾馆,其实不过是一个私人小旅社,条件,还是不要说条件吧,最恼人的,是半夜三更的,总有人问:“老板,要加褥子吗,”
最离谱的是警方半夜查房,汪斯怡和褚玉秀四人居然被当作是特种职业者,请进了派出所,原因很简单,已经深夜了,袁卫东和李崇刚还在她们的房间,商谈明天怎么做。
几个人急了:“我们是正经人,你们沒权利这样做,”
警员见惯了这种事,那里会被一句两句话打动:“嘿,谁都说自己是正经人,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心存幻想,整个宾馆住着几十人,我们为什么沒有把别人带來,沒有证据,我们是不会随便抓人的,”
褚玉秀叫道:“我们有工作证,是來靖江区考察项目的,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要承担后果,”
“耶喝,还懂法,哎呀,这可是很专业的了啊,你说是考察项目,我可是从來沒见过,考察项目的住那么便宜的小宾馆,不会是來这里考察特种项目吧,”
汪斯怡都要气哭了:“你们,你们侮辱人,”
“少给我假惺惺,这种伪装也太沒技术含量了,赶紧的,实话实说,这是第几次,”
在另一个房间,袁卫东气的浑身直哆嗦:“我要见你们领导,”
“别咋咋呼呼的,得瑟啥,都抓到现行了,还死鸭子嘴硬,告诉你,松港市不是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的地方,半夜三更的在一起,有结婚证吗,就算是有,两对夫妻在一起,那也是流氓罪,”
李崇刚火往上撞:“放屁,你们才他么是流氓,老子是同兴市------”
“我草,老虎不发威,你真把老子当病猫了是吧,还敢跟我称老子,上手段,”
警员上來,把二人双臂反扣,一只手臂从上面背过來,一只手臂从下面反上去,然后两只手拷在一起,手铐是挂在在暖气管上,这个姿势,这个高度极其坑爹。
两个人想坐坐不下,想站站不起來,就是蹲着也不行,不知道是那个大才子发明的这种手段,不是体罚,却让人难受无比,手臂上肌肉抻拉到极限,脊椎此时是一个扭曲的角度,双腿蜷缩在一起,想伸直都做不到,浑身肌肉酸痛。
两个人很快汗就下來了,看到师傅受苦,李崇刚破口大骂:“你们这帮强盗,简直就是土匪,我要告你们,”
“老东西,还是想想怎么交待吧,抓了现行还敢唧唧歪歪,真是沒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家伙,老头子,快六十了吧,还想那么年轻的女人,也不怕得了马上风,”
“你这是人身污蔑,我要到松港市法院告你,老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些人渣,想要栽赃陷害,我和你们沒完,”
“哎呦,我好怕怕呀,哈哈哈,老家伙,还是准备找什么借口,让家里给你打钱吧,每人罚款五千,沒得商量,”
“我是堂堂的国家干部,你们------”
几个警员连理都懒的理,起身走出去,把门锁上了,相比较而言,这些警员对两位女性已经足够客气,最主要是沒有抓到在床的证据,否则,汪斯怡和褚玉秀两个人受到的待遇,绝对比两个男人有过之无不及。
很多案子就是这样,常常是有疑点先抓了再说,反正华夏也沒有错抓要承担责任那一说,真的抓错了,充其量道个歉,谁还真的敢和强力机关叫板,那不是找死吗。
如果从嫌犯口中榨出点东西,那就是大功一件,这世道,有几个人是清白的,系统内部的传说,有抓赌抓奸,曾经抓出大贪官的,还有抓出在逃犯的,要是遇上一个这样的,就够这辈子享受的了。
汪斯怡隐约听到了李崇刚的声音,很显然是吃了苦头,想起自己一向敬重的老厂长还要受苦,财务总监心如刀割,都是自己偏要坚持來这里实地考察,要是不來,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汪斯怡心急如焚,突然眼前一亮,她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漂亮的不像男人的面孔,这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