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闵芳柔像是被惊到了,一下子站起身,“我我我还要去卫生间,你们你们少待,不好意思啊,”
等到闵芳柔再一次回來,桌上杯盘狼藉,又一瓶新酒打开了,原來那瓶空空如也,女人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担子,一下子栽倒在沙发上,身子软软的,再也不想起來了。
正在此时,一个人在舞池里冲闵芳柔打个手势,女人无力的冲那人摆摆手,随即舞池里一声尖叫:“流氓,抓流氓,这个臭流氓摸我,”
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伙,围住刘枫和芮蕊,手里甚至还拎着酒瓶子,几个人根本就沒有怜香惜玉的样子,抡起酒瓶,不顾头尾的砸向两个人。
刘枫冷笑连连,抢前一步,伸手一拽,把芮蕊掩在身后,随即暴起两拳,直击在砸來的两只酒瓶上,“砰砰”两声,两只酒瓶全部爆碎。
那些酒瓶碎片,简直像是瞄准过一样,诡异的沒有四散飞溅,而是反扑轰向他们的主人,两个人正呆呆的看着手中残余的瓶口,玻璃碎片全部打在他们的身上。
这个季节的絮州市人,穿着极其单薄,几个男人近乎是打赤膊,这些碎片实实惠惠的砸在身上脸上,手臂上,“啊啊,”“痛死我了,”“出血了,”
眨眼之时,两个人就变成了血葫芦,别看那些碎片伤害不深,也不过是皮肉之伤,架不住量大,这些外伤使得两个大老爷们惨嚎出声,甚至掩盖了狂暴的音乐声。
还有几个家伙一愣神,刘枫出脚如风,连连踢在对方手中的酒瓶上,这一次倒是脚下留情,反击的玻璃碎片力道小了很多,就这,也让几个家伙伤痕累累。
这下子这帮人明白了,难怪这么几个人,需要來这么多的兄弟,人家是真正的高手,遇上硬点子了,这帮混混可不白痴,花人钱财与人消灾是不假,但是如果拼上自己的老命就不值了。
一时之间,刘枫周围闪开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再也沒有人傻乎乎的冲上來,就听有人高喊:“报警,马上报警,反天了,北方佬敢在这里耍流氓,抓起來,”
刘枫扫视一眼周围的家伙,冲外围的几个人招招手,让他们來到自己身边,这几位可不能在外边,万一被人认出來是自己的同伙,在人群里被人下黑手,自己绝对援手不及。
警方动作极其迅速,几乎是不到五分钟,就出现在舞厅:“怎么回事,”
一个三分姿色的女人,一脸惊慌莫名的模样,怒气冲冲的指点着刘枫:“这个人耍流氓,还打人,看看看看,这几个见义勇为的同志,都是被这个小白脸打倒的,”
刘枫冷冷的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女人表演,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这手段太低劣,沒有一点技术含量,只不过这样拙劣的手段,如果遇上警方配合,那就是完美的演出了。
今晚上,似乎警方就很是配合,一个个警员似乎都已经把刘枫等人当成了嫌疑犯,而不是公正的站在中立的立场上,进行处理,就连问话都是倾向性十足。
林虹等人围在刘枫身边,一个个怒目而视,这几位也不是省油的灯,芮蕊气的脸色煞白:“你血口喷人,”
那个“被骚扰”的女人,甚至有一点小得意,嘴里更是不饶人:“我血口喷人,小丫头,是不是被小白脸迷了心窍哇,看你的年纪,应该有家有娃了,可不要在外面胡來,那会害人害己的,”
芮蕊打嘴仗哪里是这种女人的对手,几句话就被对方气的说不出话來,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像芮蕊这种二世祖,也许让她动手,反倒是來的更爽利,只是谁输谁赢,那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褚丽琪冷冷的说:“就凭你这模样,也值得男人耍流氓,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的魅力了,也许你掉到猪圈里也是一朵鲜花,可惜这里美女无数,瞧瞧你身边那位警花,和人家一比,你就是一块豆腐渣,”
林虹也冷笑道:“身上沾染了无数男人的味道,还以为自己是一朵鲜花吗,纵然是招蜂引蝶,也都是那种淫蜂浪蝶,居然还想占刘教授的便宜,刘教授可是少见的美男子,想揩他油的美女大有人在,怎么可能轮到您这位无盐大妈,”
这两个女人的嘴可是够毒的,那个女人和两个精英级的美女比口才,真的是自己找虐呢,芮蕊刚刚的气恼不翼而飞,此时小女人满脸的惊喜,这二位姐姐高人呐,骂人居然不带脏字。
可是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都刺进那个女人最软弱的地方,还是女人了解女人,此时刘枫有一种崇拜的感觉,这二位沒看出來,骂仗太有水平了,不愧是燕京城來的高手。
对面那个女人,被骂的哑口无言,伸手指着两个对手:“你你你,你们······”
林虹居然露出一个微笑:“怎么,是不是也要告我们骚扰你,我勒个去,就你这模样,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跑到公共场合吓人,还出來卖弄风骚,就不厚道了,你让我有了呕吐的yù_wàng,”
警员们面面相觑,骂架见的多了,但是这种一面倒的骂架,还真是少见,这边似乎根本就沒有还手之力呀,领头的警司面色有点阴,这个女人,太愚蠢,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
这时候,旁边一个黄毛喊道:“他们抢了我的药丸不给钱,我我豁出去了,就算是抓我坐牢,我也要拖你们一起下水,”
这一句话,让场面极度安静,在这种场合出售药丸,是很正常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