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番牛皮哄哄的表态,刘枫再不理会在场的诸位高官,施施然走掉了,甚至连头都懒得回,在场的官员都惊呆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无视会议纪律。
一个小小的副巡视员罢了,居然敢无视在场的全部高官,沒经允许就走出去,这里可是有着几位大神的,这里最小也是副省部级,高的是政治局委员,还有国务委员和中纪委委员。
这家伙实在是太无法无天,难不成他真的就以为自己是无敌金刚么,纵然你浑身沒有一点瑕疵,恐怕也难以招架这些大佬的怒火,莫须有的罪名古來有之。
安昌久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满腔的怒火被师尚古冷冷的一眼,顿时烟消云散,越是仗势欺人的,就越是识时务,他们通常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更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这种人绝对不会做出像刘枫那样,和比自己权势更重的人做对,最起码明面上是这样的,对上司或者级别更高的保持敬意,也是官场生存的必修课。
都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总有一些两朝元老甚至是三朝元老,这些人之所成为官场不倒翁,就是深谙为官之道,这种为官之道,绝对不是谨守本分就行的,其中的学问,足以写成一本百科全书。
师尚古骂道:“蠢货,大风集团的资金如果真的有问題,会轮到你们在这里算计,告诉你们,不要再妄想设计刘枫,我相信,刚刚某人如果敢于掏枪,那小子就敢动手反击,”
全勇很不服气,当了一辈子兵了,很少会被年轻人质疑,只有前几年那个混蛋张解放,如果不是张解放,想必全家的下一代早就可以上位了,所以他今天才会对这个家伙火大。
传说中,张解放和这个小子是把兄弟,虽然这个传闻未必真实,但是今天看來是确切的,想必这个混蛋也听张解放说过自己,否则绝对不至于和一个中将军人杠上。
最懊恼的就是宁霄瀚了:“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要刘教授接手古城改造计划,还愁他不全力以赴么,自作聪明坏了我的大事,”
看到从上面传递给自己的那份策划案,宁霄瀚就知道,这里面有太多的文章可做,刘教授那是出了名的能折腾,如果真的让他在前门那里折腾起來,想必会给这一届政府班子带來巨大的政绩。
师尚古书记和宁霄瀚市长都是半路出家,不是正式换届的时候上位的,而是在之前燕京市的高层动荡中临危受命的,这种非常规的上位,常常会引起多方质疑。
很多人都怀疑这二位的能力,不足以承担首善之都的重任,这不仅仅是华夏国内的怀疑,更有來自外界的怀疑,这让两个人的压力山大。
再有一年多就要面临换届,能不能在岗位上做出一点什么,这不仅仅是保位子的问題,更是涉及到华夏官方的颜面,两个人承受的,自然也就有來自上面的压力。
如果换届的时候,这二位黯然落幕,那会成为天下笑柄的,因此,上面看到刘枫那份策划案,第一时间转给两个人,就是要给他们一次机会。
如今随着刘某人拂袖而去,似乎一切都化为泡影,这是让宁市长最纠结的,就像是快要洞房的时候被人劫胡一样,原先幻想的一切政绩灰飞烟灭,这让宁市长对三个急色的家伙很是來气。
刘枫浑身轻松的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美女们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刘枫仔细打量自己,似乎沒什么:“为什么都是这种眼神,”
兰苑雨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边给兰昊天喂着手里的瓜子仁,一边斜睨刘枫:“听说你今天在燕京市大发神威,刘教授可是越來越霸道了,连政治局委员和国务委员都不放在眼里,不知道未來谁还敢要你当属下,”
刘枫一呲牙:“这不是被逼无奈么,他们欺人太甚,居然想要逼我贡献大风集团的资金,”
“呦,还有人敢逼刘教授,”徐莹妖道的问,“我们听到的是不一样的版本,据说是某人不想在燕京城做京官,故意搞砸的,”
“是谁在造谣,”刘枫有点心虚,“怎么可能啊,我巴不得可以留在燕京城,这不是他们······”
“是我造谣,”向妹子眼睛有点红肿,但是那目光却更具有杀气,“怎么样,你敢说你不是有意搞砸的的,”
“呃,”刘枫现在是打死也不会认账,“沒有,绝无此事,我是被逼的,我是受害者,”
张娇娇这一次还真的站在了刘枫一边:“向妹子,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个全勇是我哥哥的死对头,当年差点借大演习的机会把我哥哥赶出军队,老疙瘩是为我哥哥打抱不平呢,”
刘枫恨不得上前送张娇娇一个吻,小辣椒实在是太给力了:“对对对,就是这样,当初张大哥和我说过这个家伙,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和一个中将较劲,那不是找死么,”
向妹子终于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你你,大坏蛋你不是想离开燕京城,不是想要远离我们姐妹,”
刘枫有点头疼,怕啥來啥:“向妹子,你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想要离开燕京城呢,这里是我的家呀,我怎么可能想要远离呢,这帮娃娃我喜欢还來不及,怎么舍得离开,”
织伤眨眨眼,轻叹一声:“刘教授,如果我们姐妹给你带來了困扰,尽管明言,大可不必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
“你们怎么了,”
刘枫这一次是真的有点头大,说实话,离开向妹子固所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