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整整一下午,两个人在六楼的包房里,痴恋缱绻,彼此取悦着对方,两个人都感觉到那种极致的愉悦,那种琴瑟和鸣的心与心的交融,绝非是单纯的身体上的享受。
女人第一次感受到身为女性的幸福,原來人生可以这样美好,小女人似乎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被刘枫彻底激发出來,是那样的清晰,恍若重生一般。
一直到夜色阑珊,从云端坠落人间的女人,才恋恋不舍的为男人穿衣,刚刚那种连绵不绝的享受,让女人痴迷,此时看向刘枫的眼神已经沒有了那种生疏,第一次感觉这是可以带给自己幸福的男人。
这种幸福绝对不是单纯的经济上的富足,也不是社会地位的提升,那是一种心有所属的感觉,一种不再是无根浮萍的踏实感,这种感觉是每一个女人都在追求的东西。
刘忻妈妈也许沒有想那么多,但是经过这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女人的人生从此不同,此时女人的手轻轻爱抚着男人的身子,像是在爱抚最心爱的珍宝。
刘枫笑着拒绝了女人的服侍,第一次主动为女人穿衣,可惜,女人身上的衣服对于他來说,似乎是比经济建设要复杂得多,这个笨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帮助女人穿好衣衫。
仅仅是这样,已经让女人幸福的一塌糊涂,最终还是女人侍候刘大少:“刘书记,您是贵人呢,不可以为女人轻贱了自己,那样会折了我的福份,”
刘大少享受着美妇的侍候,轻笑一声:“胡说八道,女人就是要用來疼爱的,这些年开这个餐厅辛苦了,以后交给大风餐饮团队來代为管理,放心吧,不会有人惦记你的钱,”
说完话,刘枫就是一呆,这似乎是岳父笑话自己的,女人难得的依偎在刘枫的怀里:“这个饭店原本就是给你管着的,将來你不当官了,这个饭店就是你的,”
刘枫一愣,笑道:“傻女人,我的钱都花不完,哪里要你这么辛苦,”
刘忻妈妈固执的说:“我书读得少,可是我也听人说过,狡兔三窟的故事,这个忻馨餐厅,就是防备万一给你的,我倒是不希望用得上呢,”
沒想到女人会想的这么多,而且是如此的执着,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刘枫傻傻的问:“怎么会想到这个,”
刘忻妈妈怯生生的说:“当年在单于乡的时候,裴乡长他们在我的店里吃饭,私下里议论你的事情,他们就说过,怕你有一天功高震主,会失去一切的,我就想,虽然忻馨餐厅赚的钱有数,可是毕竟也可以让你和你的女人们衣食无忧······”
刘枫沒有让女人再说下去,用嘴堵住了女人的,他忽然发现,原來自己真的不像想象中那样强大,居然需要这样一个小女人为自己守护这一份产业,还有徐莹姐,媚儿姐、素馨姐、兰姐姐和梅女皇。
似乎哪一个女人都在默默的关心自己,只不过都是在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让他沒有后顾之忧,让他可以安心在工作中一往无前,难以想象,如果沒有这些女人的帮助,他还会剩下什么。
原來,被关爱的感觉是这样的温暖,接下來几天,刘枫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辛辛苦苦,勤勤恳恳,让每一个女人都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大风会所的女人们,一个个娇艳欲滴,就像是春雨滋润过的鲜花。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事实,刘枫也就放下心思,开始为中心地区的古城改造谋划,燕京城的四合院,在中心地区已经变得名不副实,很多地方盖起了小楼,这是人口密集的结果。
还有的尽管还是平房,但是里面所有的空间都被修成居室,只剩下窄巴巴的一条小道,只有五六十厘米宽,仅容一人通行,就连以往燕京城引以为傲的自行车,都无法放进院里去,只能是用好几把锁锁在胡同里。
很多胡同的公共空间,都被大家挤占,原本宽敞的胡同,变成了窄窄的一条,如今燕京城最窄的一条胡同,就在八大胡同里面,是一个近似于盲肠的小道,只有五十几厘米宽。
体型稍稍肥硕一点的,想要从这样的胡同穿行,都成为一个奢望,想要对中心地区进行古城改造,就不可能简单的修旧如旧,老燕京城的胡同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些违章建筑都是后期建造的,这些建筑就像是美女脸上长了狗皮癣,异常的难看,这绝对不是所谓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但是怎么样改造,才能既有老胡同的魅力,又可以焕发时代的朝气。
眼下的观音庙街和古城商业街的改造,也许就是一种切实可行的举措,古城改造最大的阻碍,还是拆迁,如果说那些纠结于古建筑不可轻动的老夫子还可以晓之以理,那么面对那些拆迁户的时候,就是最让人头疼的了。
这还不算,燕京城的腹地进行拆迁工作,面临的困难将会层出不穷,仅仅是各部门的协调,就是一大难題,这里是华夏都城,这里别的沒有,就是官多,还都是高官。
以刘枫小小的副厅级干部,在这样地方搞拆迁,一个搞不好,到时候想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刘枫叹口气,看着桌子上完成几页的方案,深感无力,这一次是真的遇上难題了。
1996年12月13日星期五,一个西方人心目中不吉利的日子,六十年前石头城大屠杀纪念日,刘枫的调令到了,国务院为这一次古城改造项目,专门成立古城改造小组。
国务院副总理农孝廉亲自出任组长,燕京市市委书记师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