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老爷们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倒是把肖遥哭傻了:“唉唉唉。你别哭成不。老子沒有特殊嗜好。别像一个要被**的小妇人行不行。······还哭。再哭老子杀了你。”
这一句话。比刚刚无数句都有效。就像是被掐断了电源的录音机。登时沒了声音。肖遥长出一口气:“妈的。哄大老爷们儿比哄小孩子难多了。下一次可是不惹这样的麻烦。愁死个人儿。”
这边正胡闹着。一阵警车声传來。一台拖车一台事故处理车來到了现场。后边还跟着一台刑警的车辆。看到警车來到近前。刚刚哭泣的那个大男人登时來了精气神。再也沒有了刚刚畏畏缩缩的样子。
“啊呸。你小子还敢动手不。等着。咱们里边见。我肯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肖遥踮起一只脚。作势欲踢。吓得那家伙一个跟头翻过栏杆。差点被车撞到:“來人。快來人。这家伙是一个在逃犯。身上有命案的。”
陈波和肖遥齐齐翻个白眼。这样的二世祖还真的是极品。几位警员如临大敌。手中拎着警棍一步步凑过來。还有一位警司居然掏出了手枪。
警司瞄着肖遥。厉声喝道:“举起手來。蹲下。”
肖遥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冷哼一声:“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哪一个师傅教给你们的。仅凭一面之词就动枪。”
警司一呆。在手枪指着的情况下还敢质问的。恐怕不是一般人。还沒等他说话。那位厅长的儿子开口了:“我是孙仁。孙敢当是我爸爸。这个家伙故意撞我们的车。想要实施抢劫。把他抓起來。”
警司面色很难看。现场的痕迹一目了然。这位的车子明显是追尾了。而且五个人打两个。还被打的屁滚尿流。那个掉下巴和胳膊脱臼的家伙。还在那里哀嚎不已。这二位却像是沒事人一样。警司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办了。
虽然肖遥一身便装。外表也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陈波一脸的沉稳。哪里有一点的惊惶。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二位的來头至少不比孙仁小。甚至犹有过之。
警司不是孙仁那种傻瓜。赶紧收起枪。冲肖遥打个立正。敬礼后才问道:“请您出示证件。”
这下子肖遥沒辙了。总不能故意惹是生非吧。那样舅舅还不得给他一顿胖揍。向家和肖家的家教是极严的。要不也不会让向妹子一个女娃子只手遮天。
向家和肖家。对于男孩子的管教。一向是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每一个男丁都是在棍棒的陪伴下成长起來的。别看肖遥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对家里长辈的敬畏。已经深深扎根于心灵深处。
肖遥拿出自己的警官证和工作证。上面清楚的有着他的职务和警衔。警司感觉后背冒出一股冷气。太幸运了。幸好自己沒有莽撞。听孙仁的一面之词。这要是违规办案。想必会死得很惨。
警司再次敬礼:“您好肖遥同志。我奉命出警。请问有何指示。”
肖遥摆摆手:“一切按照程序來。这几个家伙想要以众凌寡。妄图抢车。让我教训一顿。你还是按章办事。我今天奉上命迎接燕京城來的陈波同志。事情还是要快点办理。不要耽误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