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焦一撇嘴。老神在在的喝一口酒。这才说:“换个人哥哥哪有那闲心关注。这不是寻思你这里要失业了嘛。哥哥想帮你找个好地方。”
徐甲做个暂停的手势:“胡焦。你还是拉倒吧。把老疙瘩弄到你那里。有实际意义吗。还不如让他來黔州省。这里可是华夏最穷的地方。老疙瘩到了这里。我肯定会让他发挥最大能动性。也会保护好他。省得总是在外边受气。”
刘枫一翻白眼:“两位。我还在培训期间。再说目前项目组不是还沒取缔么。我估计。这个项目组就算是被人当作是抛弃的棋子。也要留下一点香火。否则他们沒办法交代。”
张解放拿着一只鸡腿大嚼:“要说你们地方上就是麻烦。老疙瘩要是过的不开心。就來我手下干。就凭你的身手和能力。肯定会比韩卫东升官快。”
唐军威眼前一亮:“老疙瘩。你要是想从军。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张解放叹口气:“我说老大。你能不能别和小弟抢人。”
唐军威一瞪眼骂道:“你个瓜娃子。是不是觉得当上将军了。老子就管不了你了。”
韩卫东哈哈大笑:“二位。话说人家老疙瘩可是沒从军的想法。你们可不要为这沒谱的事打起來。”
刘枫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更是感激:“几位兄长。你们的好意兄弟心领了。如果刘枫在这里过的不开心。一定会去找你们。到时候不要嫌我惹是生非就行。”
张解放举起酒杯:“老疙瘩。我听说上一次你帮哥哥出气了。一直沒机会喝酒。來來來。今儿哥哥和你走一个。”
张解放这是说一年前刘枫顶撞全勇的事情。那可不是什么人都做的出來的。毕竟对方可是堂堂的中将。燕京卫戍区司令员。说是权势滔天也不为过。
像刘枫这样一个小官僚。沒有背景。仅凭意气用事才是难能可贵。很多时候军人办事可不是那么守规矩的。像全勇想要泡制小小的刘枫。有着太多的手段。
以刘枫的精明。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这也是唐军威和张解放这帮军人和刘枫对脾气的所在。这家伙很多时候的性体。真的很合军人的胃口。
刘枫嘿嘿一笑:“大哥说的哪里话來。小弟哪有那本事。只不过看着某些人不顺眼。顺嘴说几句罢了。”
唐军威和韩卫东也一起举杯:“我们一起走一个。”
胡焦摇摇头:“你们哥四个随意。我和徐公子还是不奉陪了。好家伙。和你们一起喝酒。就是遭罪來了。”
“胡焦越來越活回去了。”张解放横一眼徐甲和胡焦。“撒冷的。还等我动手不成。唐老大哥哥惹不起。那是我的老首长。你们两个还想跳高么。”
徐甲和胡焦相视苦笑。这张老大恐怕七十岁也改不了这臭脾气:“成。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韩卫东突然问:“老疙瘩。你说荆玮会怎么用那笔钱。”
刘枫笑着摇摇头:“我只管送礼。不管他是拿來吃拿來泡妞还是干什么。和我沒有一毛钱关系。”
“我发现老疙瘩越來越不是个东西。”唐军威指着刘枫骂道。“你小子真应该來军队呆上两年。去去身上那股子霉味。一个好好的小孩子。居然被官场熏陶成这个样子。白瞎了不是。”
张解放深有同感:“我也这么看。这小子现在和几年前大不一样了。那时候愿意为正义的名义两肋插刀。现在不插正义两刀已经烧高香了。”
“我冤枉啊。”刘枫差点被两个人挤兑哭了。“我说二位大哥。你们觉着我混官场容易么。沒像别人那样。到处认干爹。已经很知足了。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恐怕你们要去监狱里和兄弟一起喝酒了。”
荆夏至阴沉着脸。脸上一丝茫然。他本來就是一四九城的顽主。被老爷子捧到如今的地位殊为不易。也真是难为荆家大少爷了。
老爷子在的时候。荆夏至甚至还反感老头子多事。总是对自己指手划脚。甚至还常常吃儿子的干醋。老爷子似乎总是看自己不顺眼。看孙子就要强多了。
此刻头上的大山沒有了。荆夏至才感觉到。失去的不仅仅是大山。更是依靠。此刻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向自己的儿子:“小玮。这笔钱你打算怎么处置。”
老爸一向沒主意。这爷爷沒了。沒想到自己成了这个家族的主心骨。荆玮沒心思感慨:“那些小钱我们自己留起來。刘枫的那张卡送给师尚古。您说呢。”
“你看着办吧。”荆夏至重重叹口气。心里有点不舍。那可是一笔巨款。不过荆夏至再浑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沒想到刘枫居然会出手如此大方。这家伙是钱多烧的不成。”
荆玮摇摇头:“和这个人共事一年了。总感觉看不透。和传说中的那个小刘教授完全不一样。我还记得他在燕京市常委扩大会上直斥全勇的那一幕。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这样一个冲动的家伙。能够在官场上走到现在。还真是一个异数。按理说我和他沒有那么深的交情。凭什么送这么一大笔钱。”
爷俩得知这张卡里是五百万的时候。都惊呆了。这位似乎有点大方过头。俩人也不是沒想过。刘某人是不是有些不良的企图。
只是想來想去。荆家似乎沒啥值得刘某人惦记的。荆夏至叹口气:“小玮。不要想那么多了。不过这小子心思细密的吓人。似乎他想到你会拿去送礼。那张卡居然是三无卡。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