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笙哭了,“行……”
佘笙平时都是直接喊易淩名字的,但这几日,易淩人在气头上,佘笙不敢得罪他,连喊他名字都不敢,讨好着易爷长易爷短的,但仍然不能让他消火。
易淩挂断了电话,瞪了四周傻愣愣的员工几眼,又看了看那个曾经想报警但是被流氓制服在地上的英雄员工,看见他已经昏了过去,易淩随手指了指边上几个有力气的男人说,“把他给我送医院去,治疗费报公帐。”
被指的员工一愣,傻傻的模样,财务也是一愣,他站了出来,怯怯的问,“先生您是?”
“废你他妈的什么话?”
易淩一吼,财务急忙点头,“是是,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把人送医院?报公帐!报公帐!”
“给受伤的兄弟们,双薪三个月,没受伤的,双薪一个月。”
财务又楞了一眼,怯怯的问,“先生您到底是?”
易淩脸一抽,吼,“废你他妈什么屁话?”
财务吓得人都哆嗦了,急忙点头说,“是是,双薪双薪。”
“上期周刊停了一周,这周的周刊,不管怎么样,都得给我赶出来!要是再停,小心你们的脑袋!”
公司经理急急忙忙走上来应付,“是是,这三天我们会连夜赶出来的。”
财务是他们公司里资格最老的老人了,财务都这么怕这年轻男子,他这个刚胜任没几年的小经理,哪能不给他面子?不管这年轻男子是谁,他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吧,要不然惹毛了那男子,他的拳头招呼到他们身上,他们可承受不了!看看那男子的拳头硬的跟铁榔头似的,他们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忤逆他。再说,要不是这个年轻男子出现,估计这会儿,他们还在受那些流氓欺负呢!为了报答,年轻男子不管怎么嚣张,他们都得点头哈腰的。
易淩刚吩咐完,他的手机又响了,不过不是电话,而是短信,易淩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原本盛怒的容颜顿时僵了一下,然后锁紧眉头,抿着唇,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易淩收到的短信,是他班主任发来的,说是季小婉被蛇咬伤了。
易淩冷着一张脸,回头面向那几个流氓,说,“你们回去吧,告诉你们老大一声,休战了。”
流氓愣了愣,像是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老大要他们来这里捣乱,哪是这小子说休战就能休战的?
易淩见他们不答话,又吼,“发什么楞?还不滚?”
流氓们立马回神,同时起身,急急忙忙带着昏倒在地上的那名同伴一同离开。
那些流氓一走,杂志社里的员工们,紧绷的身子瞬间垮了下来,一些女人纷纷掩面痛哭,哭得十分尽兴!这是放松的表现。
易淩听着不爽,但他任由那些女人哭,没责备什么。他拉着一张脸说,“这几日把下周报刊内容补齐,不许再有意外发生。”
经理听了,急忙问,“不知道那些黑社会还会不会来捣乱?”
“不会了。”
易淩一说,经理楞了一下,财务也懵了下,两人同时问,“不知道先生您到底是?”
易淩裂开邪气的一笑,说,“易爷我就是你们的靠山!以后你们统统给我横着走!”
员工们听了,顿时感觉他们这家杂志社像是一家黑社会似的。员工们的嘴角都在抽蓄,想破脑袋还是没想明白易淩和他们杂志社到底是什么关系。
易淩之后又交代了几句,然后走了,走了没多久,佘笙赶回报社,经理见佘笙过来,就向他诉苦这个诉苦那个,还把易淩交代的一切事情跟他提了一边。
佘笙哭丧着脸,说了句,“你们都听他的,他怎么说,你们怎么做。”
经理一听,好奇的要死,他急忙问,“老板,那年轻小伙子到底是谁啊?”
佘笙嘴角抽抽,“他是你们的靠山,以后你们在n省横着走都行。”
佘笙说的模凌两可,经理就误以为那个年轻人是混黑道的,而且和他们的老板有不小的交情,经理这么一想,就不再多问什么了。
佘笙进了办公室,打了几通电话,把他放出去的那些狗仔通通收了回来,还打了几个电话去局里,叽里咕噜好一通安顿,终于把事情给忙乎完了!然后顶着黑眼圈,直接趴在办公桌上蒙头大睡,睡得稀里糊涂。因为易淩刚打电话跟他说了,他和叶海唯会休战,让他好好睡上一觉,连保镖都不用请了。佘笙听了之后,又谢天又谢地,赶紧跑到杂志社,躲进办公室里补觉。
叶海唯穿着校服,校服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领子最高的那两颗扣子解了开来,头发没怎么打理,看上去挺颓废的模样。
叶海唯站在长型沙发前,手里拿着一瓶xo,叶海唯右脚处,有一张长型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四五瓶空了的xo酒瓶,还有一只放着几块碎冰的酒杯。
叶海唯倒了杯酒,放下xo酒瓶,拿起酒杯就口喝下。
边上的沙发里,坐着一个光头。
光头塔苛挠了挠脑袋,说,“唯哥,您老躺下休息一会儿吧,老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啊。”
叶海唯嗯了一声,但他始终没动。
塔苛愁了。叶海唯站在沙发前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他还喝了那么多的酒。
塔苛还真看不懂,叶海唯的酒量怎么这么好?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酒,一点醉意也没有,他甚至比没喝酒的时候,看上去还要清醒。
“佘笙抓到了么?”叶海唯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