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箭上有毒。”杜德笙立时便察觉到右臂的异样,惊呼道。
可是当他看向董徒时,却见董徒的胸口已有大片的鲜血涌出,而董徒却是瞪大眼睛,面如死灰,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气息全无,为了避免董徒在装死,杜德笙将手枪换到左手上,又朝着他的胸口开了两枪,见他真的沒有动静后,杜德笙这才捂着右臂快步返回车内,喝斥手下赶紧送他去医院抢救。
当杜德笙驱车离开之后,静止不动的董徒却是动了下手指,屏住的呼吸也渐渐的缓了过來,喉咙立时涌出一股甜意,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吐出來,胸口立时像针扎般的疼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传递过來,董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惊道:‘糟糕,原來这杜德笙有埋伏,’想转,他立即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拐杖的末端对向快步冲來的人影。
“怎么是他!!”然而当董徒看清來者的面貌时,神色顿时一惊,举起的拐杖顿时跌落下來。
原來此刻朝着董徒跑來的人并不是杜德笙的手下,而是之前击败他的那个青年男子,秦少阳。
秦少阳一路寻着董徒的踪迹赶了过來,当听到有枪声响起时,他加快脚步朝着董徒这边跑了过來,但还是來迟了一步。
“董先生,您这是怎么了!!”秦少阳将董徒从地上抱起,眼见董徒的胸口尽是鲜血,脸色登时一变,立即伸出手在董徒的胸口拍点几下,不断喷涌出來的鲜血登时止住处。
看到來人竟然是秦少阳,董徒渗流着鲜血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气如游丝地说道:“沒……沒想到竟然是你……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纵然秦少阳暂时止住董徒的血口,但是他摸着董徒的脉息,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他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
“董先生,您不要说话,我这就送您去医院。”说罢,秦少阳便要将董徒扶起來。
“沒用的……子弹已经击穿我的心脏……我活不了多久的……”董徒却是摇摇头,脸庞浮现着苦涩的笑容,他用虚弱的声音朝着秦少阳说道:“小子……你要小心杜德笙……他正策划着要杀你!”
虽然跟杜德笙仅仅是只有一面之缘,但是秦少阳的心中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扶着杜德笙的肩膀,嘴角抽搐着喊道:“原來是杜德笙,刚才是他开的枪,对不对,!”
“他……他沒占到便宜……我射了他一只毒箭……嘿嘿……”董徒惨白的脸庞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时气沒有喘上,鲜血从他的口中大股股地涌出來。
秦少阳赶紧伸手在他的阳白穴和天柱穴拍点了两下,董徒不断喷涌的鲜血这才止住。
稍作缓息之后,董徒好似想起什么一样,他伸手抓着秦少阳的衣袖,神色焦急地问道:“小子……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你能不能帮我找寻一样东西,!”
董徒的语音刚落,秦少阳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古旧的筹码,将其拿到董徒的面前,道:“董先生,您要找的是不是这枚筹码,!”
当看到眼前的筹码时,董徒的眼睛登时变得明亮起來,他从秦少阳的手中接过筹码,小心地举到自己的面前,焦急的苍白脸色浮现着欣喜的笑意,道:“就……就是它……它对我很重要……阿信……阿信……”
说罢,董徒的身体一僵,筹码立时从他的手中跌落在地,翻转几下之后,古旧的筹码便稳稳地躺在青石地板之上,而董徒的身体也无力地垂落下來,苍白的脸庞却是露出了无遗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