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清身为神农帮银鹰会会长唯一的女儿,从小便被视为掌上明珠,从而养成她刁蛮骄横的大小姐脾气,甚至下属稍有违逆她的命令便会惨遭杀身之祸,秦少阳对商玉清这种性格很是不爽,一向骄傲的商玉清哪里能够容忍一个最低等的搬运工对自己指手划脚,猛一抬手便朝着秦少阳投掷一把银色飞刀,秦少阳同样是投掷锐器的高手,毫不畏惧,右手一番,两枚银针已然出现在指间,可是沒等他出手,袭來的银色飞刀便被一粒佛珠击砸转向,而掷珠者竟然是银鹰会的二号人物!!商世劲。
待发觉有人阻挡之后,商玉清精致的脸庞一变,小嘴撅起,转身朝着來人娇声抱怨道:“二叔,为什么你要拦着人家啊,这人太可恶了,竟然敢对我出言不逊!”
商世劲來迈着大步來到庭院,满目溺爱地看着商玉清,笑道:“玉清,这位小兄弟和这位姑娘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可以对客人这么无礼!”
“哼,什么客人不客人的,只不过是最下等药店的两个员工而已。”商玉清双臂抱在胸前,精致的脸宠流露出满是不屑的神色,一双凤目根本都不正眼看秦少阳。
商世劲迈步來到秦少阳的面前,笑道:“小兄弟,清儿从小便被我们宠坏了,还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秦少阳虽然对商玉清很是不爽,但听到商世劲语气稳定而客气,一副长者风范,不禁心生好感,赶紧回道:“商二老板客气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药店搬运工而已。”稍稍停顿之后,秦少阳继续说道:“我们此番的任务就是将货物安全地送到这里,既然商二老板签收了货物,那我们也就告辞了,我们还要返回帝都药神堂工作呢。”说罢,秦少阳便握着艾云霖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还待秦少阳转身移步,商世劲先行一步伸手拦住他,语气客气而威严地说道:“小兄弟,请等一下,商某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跟小兄弟私聊一下,不知道小兄弟能否腾出一些时间!”
虽然商世劲语气客气而谦和,但是秦少阳从他冷峻分明的脸庞读得出,这分明就是命令,就算秦少阳回答沒有时间,商世劲同样也以强硬的方法阻拦下自己的。
“当然可以。”秦少阳朝着商世劲微笑着点了下头,而后看向艾云霖,道:“云霖,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來的!”
不知为何,自从走进银鹰会的别墅楼阁之后,她的心底总是涌现着一股不安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叮嘱秦少阳一定要回來。
商世劲伸手示意在前面带路,秦少阳只得谨慎地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转眼间便绕过走廊拐角,消失不见。
待秦少阳的身影消失之后,商玉清却是松开胸前双臂,她走到艾云霖的面前,一双凤目冷笑着打量着她,直把艾云霖盯得全身发麻,那感觉如同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样。
商玉清凤目盯视着娇弱弱的艾云霖,突然间娇声斥问道:“说,你和那个叫勤扬的小子到底如何谋害赵皓宁奇的?!”
与此同时,被商世劲带到一间厅室的秦少阳同样被问个措手不及。
秦少阳被商世劲突然斥问同一样问題,跟艾云霖反应惊愕的是,秦少阳显得稳重的多,他摇摇头,一脸迷茫地回答道:“什么,商二老板,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啊,什么赵皓宁奇,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
商世劲冷峻的脸庞流露出阴狠冷酷之色,一双眼睛像是审视着犯人般盯着秦少阳,厉声喝道:“小子,你以为你的所做所为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死赵皓宁奇,!”
秦少阳心下一惊,暗道:‘怎么回事,难道我的身份败露了吗,不,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的,’倏然间,秦少阳的眼睛闪过一道灵光,突然明白过來,商世劲并非已然知晓他的身份,他只是在猜测,通过先下手为强而想让自己露出破绽,果然是一只十足的老狐狸。
想通之后,秦少阳不再被商世劲冷酷狠辣的表情所迷惑,而是表现出些许惊慌,又表现得很是平静,赶紧回答道:“商二老板,如果您说的赵皓宁奇是那两位同行的黑衣墨镜兄弟的话,那我就知道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秦少阳故作做出回忆的表情,用事先早已编好的情景回答道:“昨天晚上,我们的货车行驶到一家名为‘迎宾大酒店’前停宿,那两位兄弟让我们把五件木箱气搬进他们的客房,后來用过晚饭之后,我便待在自己房间,大概过了一小时光景,隔壁突然传來异样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打斗,我赶紧冲出卧室來到隔壁,却见那两个黑衣墨镜兄弟正跟一个红衣蒙面女子打斗起來,红衣女子后來渐落下风,她转身便从窗口逃出,那两个黑衣墨镜男子便命令我守护好木箱,他们相继跃出窗口去追红衣女子,本來我是要待在房间看护箱子的,可是后來见两个黑衣墨镜兄弟迟迟沒有归來,我就担心他们是否会中了红衣女子的诡计,于是我就将客房的门锁好出云察看,我将酒店四周的树林搜索了一遍,依旧不见那两个黑衣墨镜兄弟和那个红衣女子的踪迹,后來我想他们或许会返回酒店,于是就赶紧跑回酒店,却从我的同伴口中得知,那两个黑衣兄弟根本沒有回來,直到今天早上,他们还是沒有一点消息,为了不影响交货任务,我便决定先把这五口木箱送到这里,后面的事情相信商二老板已经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