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素素这么一说,寒香更是羞得红透了脸:“奴婢才不是指文大哥的事情,小姐对我的好又不是一处。”
素素知道她害臊,也不跟她辩。
为了岔开让自己心头乱跳的话题,而且也记起了刚才的疑惑,寒香复问道:“小姐,你还没说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到底锦绣为什么突然要来伤害小姐?”
素素这时才道:“她得知我是锦衣后,知道我不会放过她,所以想要和我同归于尽。”
寒香一听急了,她想到刚才代柔说的素素开院门把锦绣给放走了,焦急道:“既然如此,小姐更不该放她走啊!她去大奶奶那边告状岂不糟糕?”
素素却根本不当一回事:“她的话现在还有谁信?”
寒香仔细一想,还真是,自己情急之下,只希望不出乱子,却没想到如今的锦绣早已不是能让单连芳信任的人了,事实上只要一个人对某件事有某种不良的企图,那么她的任何有关这件事的言行就都可以归结到他的这种企图上面去。所以如今,无论锦绣如何诋毁素素,单连芳也只会当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地造谣生事,兴风作浪想要挑拨她和素素的关系而已。
“好了,赶紧睡吧。”素素替寒香掖了掖被角道,“明天请大夫来开剂药,再用伤药敷敷伤口。”
寒香乖觉地点头,感受着素素替她亲手盖被的温情,她甜甜地睡了过去。
果不其然,正如素素所料,单连芳第二天一早便跑来了,说锦绣那贱胚子昨晚跟个疯子似的,无端端跑去搅扰凝辉院,把她那边的院门都要敲破了,守门婆子无法,只得放她进来,她闹着要见自己,丫头们只好来请示,扰得连自己都没睡成觉:“这贱胚子居然又来跟我说你是锦衣的鬼话,我看她简直疯了。我一看到她人,就让丫头们把她给捆了起来。”
她只顾着说话,说完才注意到素素受伤包扎着的手,一怔道:“你手怎么了?”
素素并不掩饰自己受伤的手,相反她还要让单连芳也看到,只是单连芳并不是细心的人,一来就只顾扯锦绣昨晚大闹凝辉院的事,直到说完才看到。
见单连芳问到,素素右手捧了茶盏,用受伤的左手轻轻提着茶盖略略拨动着茶叶道:“看来她是狗急跳墙了,知道我在帮你想办法处置她,昨天晚上居然趁着我睡着了对我行凶,还好我命大。只是我这边一乱,倒让她给跑了出去,没想到她竟是跑去了你那边。”
“看来这贱人真是狗急了乱咬人了!” 单连芳恨恨地道。
“所以啊,你也小心点,免得被她给咬到。”素素假作好意提醒。
“放心,我已经让人把她给捆了,丢到柴房里去了。”单连芳道。
“嗯,柴房里五花大绑倒没什么,只是待会儿处置她的时候,别绑太严实了。”素素说道。
单连放一怔,转过味来,喜道:“莫非……你想到处置她的办法了?”一想到待会儿就可以处置掉锦绣,单连芳精神大振。
公开处置锦绣的消息一传开来,各院的丫头仆妇以及小厮可都议论开了,都在猜测大奶奶和**奶最终会如何处置公然勾引大少爷的锦绣。
素素和单连芳两人左右两下就座后,杨氏也在下首坐了下来。素素把杨氏请来,说是要她在一边帮忙旁审一下锦绣,顺便也听听自己和单连芳的处置是否公允。话虽这么说,杨氏心里却清楚,素素不过是让自己去看个热闹,这种事情一来不关自己的事,二来怎么处置还不是素素和单连芳两人说了算,自己能插上什么话。
既然是公开处置,一些不当值的丫头小厮自然也乐得跑来旁观,所以大厅很快便挤满了人。只是有素素和单连芳在,各人也都自觉不喧哗,偶尔不过交头接耳一下。
锦绣被带了上来,怕她挣扎,双手被绑缚着,她一被带上来,带她上来的丫头和婆子一人一边往她膝弯处踹了一脚,锦绣扑通一声,对着素素两人跪了下去。
素素的身后站着锦浣,笑吟吟地看着锦绣。
这天处置锦绣,素素让代柔去替了锦浣过来,一则锦浣在过去沉香阁的头天就巴望着素素能找人去替她回来,二则素素知道锦浣跟锦绣之间也有旧怨,顺便也好让锦浣过来旁观。
锦绣跑去找单连芳告知素素就是锦衣的实情,反被单连芳招呼人一顿打后关了起来,这天一早又被人带到了大厅上,一看厅上素素和单连芳的架势,就知道一定是要处置自己了。
此时她知道绝没有好的结局在等自己了,所以尽管明知无论说什么别人也不会再信,还是对着素素破口大骂:“锦衣你这贱人!这一切都是你精心设计好的,别人不知道,我知道!你凭什么处置我!凭什么?!”
她口里骂着,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听单连芳已道:“这贱人疯了!满口胡言乱语,给我掌嘴!”
婆子一听,过去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往她脸上甩了上去。锦绣被缚着双手,刚才挣扎着想站起也没能起来,被婆子一顿耳刮子,早打得跌在了地上站不起来。
单连芳对于素素会如何处置锦绣充满好奇,问素素道:“素儿,我事先声明,你可不能轻饶了这贱人!不过,待会儿你到底要用什么法子?”
杨氏倒也想知道素素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来处置。
素素却浅浅一笑,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她站了起来,向锦绣走了过去。
见素素过来,侧翻在地的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