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那时你又孕在身,如何去得?”伊森紧紧抱着怀中因哭泣颤抖的身体,他能明白她的遗憾。
“但他走了,他有胆量夺走我的江山,为什么就没胆量留一口气见见我呢?”奚宁又何尝不理解魏霖友呢?
两个月后,缪任和肖龙昼夜兼程的赶回来了。虽然魏霖友的遗体做了防腐处理,但还是尽可能快的将魏霖友送到了奚宁身边。
奚宁看着床上骨瘦如柴的男子,此人怎么可能是魏霖友呢?那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他昔日的风采,她握着他冰冷的手,就感觉像握着一把枯木枝。
“你是如何做到的?把自己折磨成这般模样。”奚宁的眼泪再次溃堤。当面对这样的他,叫她如何不触动?
“你不是来赎罪的,你是来惩罚我的,对吗?你不给孩子取名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般折磨自己,你想要的江山我不是给你了吗?为什么?……”
这一夜,奚宁都在问“为什么”,只是没人回答她。
人去了,除了多了一座坟,留给亲人的只有眼泪。如果魏霖友知道奚宁会悲伤过度大病了半年,他是否会多一份欣喜?如果知道他的孩子由奚宁赐名魏思安,他是否会欣慰多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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