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么硬,怎么可能尿得出来啊!!!”骆阳真的被她彻底打败了!
“这……这两者有关系吗?”方怡柔红着脸说道。
骆阳欲哭无泪:“你到底是不是医学院毕业的?!怎么连这点医理都不懂啊!你……你要是实在不清楚,可以问你老爸、弟弟或男闺蜜啊!哪个男人‘一柱擎天’的时候能顺畅的嘘嘘嘛!哎呦……我的个天啊!”
方怡柔一阵窘迫:“你要是再这么多废话,那我走了,你自己解决吧!”
“别别别,方医生,方姐姐,方阿婆……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撒手人寰……不,撒手不管啊!”骆阳口不择言道。
“谁是你阿婆呀,你才撒手人寰呢……赶紧的,我还要去查房呢!”方怡柔道。
“好好,我尽快,一分钟!给我一分钟!”
骆阳答应着,连忙闭起眼睛,深呼吸,默念‘阿弥陀佛’,识海之中尽量冥想成一片混沌。
半分钟过去……骆阳的‘老二’依然还是‘龙傲天’的傲然模样,高昂着‘脑袋’,很硬气的样子!
骆阳这下急了——若是剩下的半分钟内,还不能让自己的‘二弟’从‘狂暴’状态恢复,那方怡柔肯定要撒手人寰……撒手不管了,到时候,骆阳又得无奈地选择‘尿床’!
没办法,骆阳只能出绝招了——冥想凤姐尊荣!
可这招平日里百试百灵,比冲‘冷水澡’还有效的降欲、灭欲绝招,竟也在这一刻失效了!
时间,只剩下二十秒!
骆阳只能使用‘恐吓疗法’——在脑海中情景重演和情景模拟东方不败、岳不群、林平之,解开了裤裆,用锋利的宝剑,在两腿之间轻轻一挥……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起了一阵血雾弥漫,旋即,那玩意儿不见了……
骆阳心头一颤,甚至感觉到胯间一凉……
真还别说,这一招居然起效了,在二十秒内,自己的‘二弟’像一块吸水的海绵被挤干了水一样,很快‘绵软’下来,有些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骆阳不敢大意,就像手里捧着个生鸡蛋一般小心,忙暗自发力,小腹之下一酸,便听到了湍急的水声****而出……
“哈哈,成了!总算尿出来了,阿呜……哈哈哈哈!”
骆阳兴奋的像个得到了棒棒糖的孩子,要不是手脚动不了,早就从床上蹦起来,手舞足蹈了!
“喂,怎么还没好啊……要溢出来了!”
方怡柔突然说道。
由于是侧着身,她端着的尿壶也是侧放着的,此刻尿壶里已经满了小半壶,已经快超出水平线,溢到外面来了!
方怡柔的声音里,流露出明显的惊慌。
“别急!你……你帮我扶着,往上,就不会尿出来了!”骆阳道。
“啊?!你说什么?扶着?扶着什么?不该不会是说……”方怡柔吃惊地说道:“你想什么呢,臭流氓!不可能的,我绝不答应,想都别想!”
水声潺潺,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骆阳实在是憋得太久了,几天的尿全都在这一次喷发,真正的‘厚积薄发’啊——厚积勃发!
倾斜侧放的尿壶,已经到了溢出的边缘!
骆阳看着方怡柔,眼中尽是哀求!
方怡柔红着脸,恶狠狠骂道:“混蛋!算你狠!给我快点!!!”
方怡柔一只手拿着夜壶,另一只雪白的柔荑,轻颤着伸出,两指扶住了骆阳的那一截‘小肉肉’!
青葱一般细腻的细长手指,传来一阵冰凉,真是舒服极了。骆阳忍不住打了个舒爽的‘激灵’——这小手,不愧是常握手术刀的,就是稳重灵巧!
然而,就在骆阳短暂松懈的短短几秒钟内,以外发生了!
骆阳忘了‘本是同根生’的道理,更何况那‘撒水枪’本就是他的‘根’,他自己舒爽了,他的‘老弟’不是一样爽了?它一爽,那就出问题了,而且还是大问题!
被挤干了水的‘海绵’,被冰冷小手一刺激,像干海绵掉进了海里,瞬间吸水膨胀……不是一般的膨胀,那是‘相当膨胀’!
——它果然是‘变形金刚’啊,这不,现在就是‘擎天柱’了!
方怡柔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惊呼出声!
随着惊呼,她的手也不稳了,开始轻颤晃动……
这一晃,正在‘洒水’的水枪便失去了准头,开始乱喷!
‘哎呀!!!’
方怡柔又是一声惊呼,她的白大褂已经湿了,更让她发狂的是,她的头发上、脸上……全都被骆阳‘雨露恩泽’了!
“对……对不起!!!”骆阳真想道歉,他也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这么薄弱,老二这么不争气!
骆阳已经尿尽了,方怡柔用杀人的目光,极为凶残地瞪了骆阳一眼,用袖子擦了擦头发和脸上的‘雨露’,头也不回地奔出病房。
“……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我一定让你变成太监!!!”方怡柔恶狠狠说道,摔门而出。
这时候,骆阳看着自己敞开着的胯间,对这‘小东西’真是又气又恨。
咦?不对呀!
她就这么走了,也不给我用纱布包裹好,难道……我要一直这么‘敞开’着?
尼玛,这大晚上的,还让自己‘遛鸟’,真的无语啊!
“方医生,你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湿了?头发上也湿湿的,怎么啦?”
房外,响起小护士的声音。
“噢……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