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弄女人的时候、你聘请杀手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放别人一马呢?”骆阳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中传出:“钱?老子在瑞士银行的秘密户头和租下的保险柜里,所有东西加在一起,你赚十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你在我面前炫耀你那些少得可怜的财产,就像一个乞丐在员外面前炫耀他的半个馊馒头,你就不觉得脸红羞愧吗?”
“……对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两位朋友……是叫马主任和张主任吧?他们在医院永远的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已经先你一步下阴曹地府了!你一会儿要是抓紧赶路,或许在奈何桥上还能追上他们,嘿嘿……”骆阳冷笑道。
矛东森早已吓得脸色铁青,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骆阳所说的一切都不像是开玩笑,而是真的!
“别杀我啊!好汉,别杀我……”
矛东森鼻涕眼泪齐流,精神彻底崩溃了——在死亡面前,除非有真正的伟大信仰,否则,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泰然自若呢?
文天祥为了名族大义和男人的气节,视死如归,然而,古往今来,又有几个文天祥呢?
矛东森不是文天祥,他只是个唯利是图、阴险凶残的奸商而已!
“我说过,动手杀你,那只会弄脏我的手!”骆阳冷冷说道。
矛东森像是落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激动说道:“是!我是个龌蹉的贱人,是垃圾!出手杀我,只会弄脏您尊贵的手,所以……你就饶我一条狗命吧,呜呜呜……”
骆阳没有再跟他废话,狠狠一脚踩在矛东森的脑袋上!
‘蓬!’
矛东森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他的脑袋瓜就像熟透的西瓜般爆裂开来,脑浆飞溅,红白之物溅的满地都是!
骆阳的鞋底在矛东森的高档西服上擦了擦,低声自语道:“我说了,出手只会弄脏我的手,可我没说不出脚啊,笨……”
骆阳看着死状难看,胯间还敞开着的尸体,心想,那名小护士可要倒霉了,警察可不是瞎子,矛东森那玩意儿上的牙印这么明显,让法医验一下,就能从上面的唾液,查到小护士身上,何况还有几位医生做人证呢。
骆阳可不管这么多,他犹如幽灵般迅速飘出小区,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