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蔓吃惊地看了看钟琳,又看了一眼骆阳,疑惑的问道:“阳哥,妈咪..你们认识?”
骆阳刚要说话,钟琳却抢先开口了。
“额..是这样,五年前,我去阿姆斯特丹考察一个项目,有一天傍晚,我在著名的阿姆斯特丹运河边散步,突然冲出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抢了我的皮包就跑,正当我极为无助时,一个男子出现了,迅速制服了劫匪,将我的包换了回来..我还没来得及道谢,他就走了,我连他的名字都没机会问..原来,你叫骆阳!”钟琳说道。
骆阳差点就笑喷了——这个女人还真会编故事,居然把自己塑造出了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还真是让人无语。
——他和她确实是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相识,也正如钟琳所说,就在著名的阿姆斯特丹运河河畔,却没有发生狗血剧中才会出现的‘见义勇为、勇斗歹徒’以及英雄救美的戏码。
以骆阳的性格,就算真的发生了这一幕,他也绝不会‘事了拂衣去’,骆阳不是传说中的侠客,他顶多就是个游戏花丛的‘cǎi_huā贼’,他自称‘偷心的贼’,在‘英雄救美’之后,骆阳一定会和美女搭讪,甚至死缠烂打的..他没有‘活雷锋’的品格和觉悟,亏本的买卖,他是从来都不做的。
事实上,他们在运河畔的一件酒吧相遇,骆阳主动搭讪,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两人又喝了两杯‘蓝焰之魅’,然后就去了旁边的一家小旅馆.。。
骆阳的前半生,可谓放浪不羁,阅女无数,黑的白的黄的绿的..当然不是肤色,而是下面的‘毛线’颜色。
可钟琳绝对是位数不能,能让他留下深刻的其中一个。
她高贵不可侵犯,不仅不可‘亵玩’,连远观都让人心惊胆战。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深深不可亵渎。
然而,当进入了幽暗的旅馆小房间内,她却成了彻头彻尾的‘辣妹’,她如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肆意宣泄着身体里的无尽浴火,那一夜,骆阳都记不得‘激战’了多少次,就像是一场战役,他们都是高傲的,谁也不愿屈服谁,男上女下、女下男上,反反复复争夺着最后的阵地,直到最终沉沦……
骆阳钢铁般强硬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天蒙蒙亮时,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胜利者了——当然,这一刻,已经没有了胜负。
一米阳光从窗帘中照射进来,骆阳睁开眼,却发现枕边已空,佳人已然离去,床头柜上,放着五千美金,还有一张白色的便签纸条,上面用英文写着:先生,你的功夫很棒,我很满意。
看到纸条和‘美刀’,骆阳差点就喷血了——尼玛,这是把老子当成‘鸭子’了!
..
见钟琳一个劲朝自己使眼色,骆阳咳嗽了两声,强忍着笑意配合道:“别客气,我这人就是这个脾气,淡泊名利,做了好事从来不留名的!”
骆阳在‘好事’两个字上顿了顿,露出坏坏的微笑,钟琳的脸突然红了,眼角一瞥,白了骆阳一眼。
“老师,你怎么会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你不是在美国留学的吗?”一个胖胖的女生问道。
“额……对啊,我是在美国留学,正好学校假期,闲着没事,就跟着一名荷兰的同学去了阿姆斯特丹。”
骆阳谎话张口就来,他可不敢说去荷兰执行‘任务’的,还杀了好几个人——即便说了,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阳哥,谢谢你帮了我妈咪,你可真是个好人”苏小蔓动情地说道。
即便骆阳的脸皮厚如城墙,这时候也不禁红了——我确实帮了你妈咪,可惜不是勇斗歹徒,而是帮她解决了积郁已久的ròu_yù,那一夜,她像火山般喷发了……
“妈咪,你看,这是阳哥送我的生日礼物,可爱吧!”
苏小蔓藏在背后的小手伸出,那只学名‘羊驼’,俗称‘草泥马’的毛绒玩具,赫然出现在钟琳的眼前,苏小蔓炫耀似的摇晃着。
当钟琳开到‘草泥马’的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阵眩晕,脸颊上愈加绯红了。
钟琳满是幽怨的眼神,朝骆阳看了一眼,有责怪的意思,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骆阳一窘,假装咳嗽了两声……
“时间不早了,大家伙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路上注意安全!”骆阳说道。
男女同学虽意犹未尽,可苏小蔓的妈妈既然已经回来,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三三两两,讪讪地告辞离去。
“那个……小蔓,还有阿姨,你们也早点休息,我走了”骆阳说道。
听到‘阿姨’两个字,钟琳紧咬贝齿,狠狠瞪了骆阳一眼。
“骆老师,你没开车吧?我送你”钟琳突然说道。
“不用不用,晚上我喜欢散散步,有助于消化”骆阳连忙拒绝。
“阳哥,你住在学校,离这儿很远的,这个点儿很难打到车了,还是让妈咪开车送你吧”苏小蔓真诚地说道。
骆阳心中发出一声哀叹——小蔓啊小蔓,你这哪里是让你妈咪送我啊,分明就是送妈咪给我呀!
“走吧!”
钟琳极为强势,也不等骆阳答应,背着小坤包走出了大门。
……
有钱的年轻女子,很多都喜欢开法拉利或宾利的红色跑车,或者价位便宜些的奥迪、美人豹系列轿跑。
可钟琳却开一辆极为男性化的黑色保时捷卡宴,可见其要强的‘女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