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晴?”李文宝闻言,下意识地问道:“她在门口?”
陈思晴她不是去京城泊来侯府了吗?怎么会在书院门口?难道说,她已经治好了老夫人?这么一想,李文宝一心牵挂着陈思晴,顾不上这边的马印材和白月儿了,立刻迫不及待地拔腿就往书院门口跑去。
“文宝哥?”李文宝这样出乎意外的反应不仅让白月儿大吃一惊,就连马印材也没想到李文宝居然反应这么强烈,他不但不回答他的问题,不向月儿解释,反而拔腿就冲着那个姑娘奔去?
这也太反常了吧!难道说,李文宝和他嘴里那个叫什么思晴的姑娘真的是有奸情?在李文宝的心里,那个姑娘比月儿还重要的多?
对,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李文宝这样反常的反应可解释不通。
马印材想到这,心情大好,不由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白月儿。
只见白月儿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失魂落魄地看着李文宝跑去的方向。
“怎么样,月儿,我没有骗你吧?”马印材一副你看你不听我的,被骗了的吧的神情。
“我不信!”白月儿一扭头,定了定神,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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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宝跑出教室,往书院门口方向望去,只见远远地,有一个身形婀娜、亭亭玉立的身影正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这不是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陈思晴又是谁呢?
真的是陈思晴!李文宝心头一热,他为她担心了一天,此刻看到她正安然无恙地站在那边,他觉得陈思晴她安好,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思晴,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没事吧?”李文宝快速跑了过去。
陈思晴正在苦等李文宝,等得有些着急了,心想刚才那个书生都去好久了,怎么叫个人这么慢呢,也太没有效率了吧!
正当陈思晴想李文宝再不出来,她就自己过去一间一间房子地去找的时候,见李文宝终于过来了,她忙上前几步迎了上去:“文宝哥!”
“思晴!”李文宝激动地用双手抓住陈思晴的肩膀,用深邃的眼神看着陈思晴,问道:“思晴,你没事吧?”
而这一幕,正好落入了刚走到教室门口的白月儿的眼中。
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看错了!白月儿瞪大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白月儿往李文宝和陈思晴的方向靠了靠,远远地看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呃,虽然陈思晴知道李文宝担心她的安危,但是这个动作好像太亲密了一点,她赶紧挣脱了,原地转了一圈:“没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去侯府,一切都顺利吗?”李文宝心中一千个疑问,却不知道应该从哪个问起。
“顺利的很呢!李大哥欠下的钱我已经去赌坊还给牛二了,还让他立下了字据以后不得找李家的麻烦!”陈思晴掏出了银票,有些兴奋地说道:“文宝哥,你看,八百两银子!以后咱们家有钱了!”
“这么说,你果真治好了泊来侯府老夫人的病?”李文宝一眼瞧见了陈思晴手中拿给他看的银票,真的是八百两啊!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钱,如果他不是在做梦,那就是陈思晴真的治好了老夫人的病,而侯府又信守诺言,给了陈思晴赏金。
“嗯!”陈思晴用力点了点头:“老夫人的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给她针灸了一下,又开了些药,不出几天,就会痊愈的。”
李文宝虽然见陈思晴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但是他知道事实上老夫人的病肯定不会是那么简单的,要不然为什么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呢?
这么说,陈思晴果然是医术高明的?李文宝心里说不出的心潮澎湃,站在他面前的,究竟是如何的一个奇女子啊!单凭她一个姑娘家能孤身去赌坊逼着牛二立下这样的字据,那得要有多少的魄力和勇气?
“文宝哥,这里是一百两,你拿去还给苏夫子吧!”陈思晴拿了一张银票递给李文宝道:“夫子对你恩重如山,这多余的就算是咱们报答夫子雪中送炭的恩情。”
李文宝接过银票的手略略有些颤抖,诚然苏夫子对李家生活恩重如山,可是陈思晴又何尝不是?她对李家的恩情,比起苏夫子来有过之而不及,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陈思晴说,却又觉得不值得该从何说起,只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要让陈思晴过上锦衣足食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李家到处奔波。
“文宝哥,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免得你担心。”陈思晴见李文宝没有收下了银票而没有推辞,心想他终于把自己看成是李家人啦,于是笑着道:“侯府还派了马车送我回去呢,如今马车还在门外等我,我就不多耽搁了。”
李文宝见陈思晴转身欲走,忙脱口而出:“思晴,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陈思晴看着李文宝,朝白月儿的方向努了努嘴:“那边有个姑娘一直在盯着你看呢!”
陈思晴从白月儿走出教室门就看见她了,只见她一直站在离他们不远处,一双眼睛直盯着李文宝看,陈思晴见她长得很清秀,穿着也是大家小姐的打扮,不似她是村姑的打扮,看来是哪家的小姐,看她对李文宝这么紧张的神情,估计是他的女朋友?
于是,陈思晴笑道:“文宝哥,这是你女朋友?长得挺漂亮的嘛!”
“什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