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软玉温香,娇`躯在怀,任凭他有再好的定力,看见晓陶此刻的娇态也不会坐怀不乱吧!更何况,他对她的身体向來沒有什么抵抗力。
尽管有怒火在心中燃烧,此刻看见她娇媚得如花朵一样的容颜,也都转化成浴火喷1薄而出了。
他横抱着她走进他的专属总统套房,她修长雪白的长腿,让他在进门的时候遇见了阻碍,结果磕到门框上。
突然的疼痛,让晓陶幽幽地醒转过來,她迷迷糊糊中又闻到了,淡淡的烟草混合着古龙水的味道,这味道像春风吹过草原,将她心里的花朵依次吹开了,最近的是一株木棉,火红的花朵呼啦啦地开上她的脸颊。
然后是一株长青藤,紧紧缠绕住攀附的大树,有数株夕颜从底部悄然爬上來,紧贴着藤条依次开出娇艳的小喇叭,红色的,白色的,粉色的,紫色的,开满了一帘幽梦,滴滴答吹奏出欢乐的乐曲。
苏铁的脖子被她柔软的手臂紧紧环绕,胸脯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入鼻一阵淡淡的兰花香气,她的娇·躯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腰,好像是惧怕掉落下來,又好像是贪恋他的怀抱,更像是妖·媚的蛊·惑。
她的唇主动覆上他的唇,那唇边传來的柔软和冰凉让她加紧了贴合,既而转为探索,急急地翘开了他的唇,灵巧的舌头小蛇一样地滑进他的嘴里,用力一吸,他的舌头就被裹进她的香舌中,疯狂地被搅拌,缠绕。
她呼出的气体火辣辣地扑到他的脸上,她低声的呢喃像一曲低吟婉转的昆曲,让苏铁立在门口,抱着她就热烈地回应起來,直到双腿酥·麻,胳膊酸痛,无力承受她的重量时,才想起來迈动脚步走向床边。
她躺在床上,却不肯放开缠绕着他脖子的手臂,他有些窒息松开她的唇,想喘一口新鲜的空气,晓陶却仿佛被磁铁吸住一样,紧跟着吸·附上來,她的力气很大,一把就把苏铁推到一边,随即压上苏铁的身体,滚烫的小嘴,顺着他的脖子滑向他的双腮,顺着脸颊又扣上他的唇。
苏铁难以招架,只呜呜地发出抗议,真是太心急了,我现在就好好满足你。
苏铁翻身压上晓陶,舌头继续在她的嘴里搅拌,吸·食。
晓陶的手却伸进了他的衣服,摸上了他的胸膛,她火热的小手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俩颗小米粒,大力地碾·转起來,猛然她一个下滑,躲开了他的唇,沿着他的胸脯含住了他的米粒。
从未有过的舒爽,让苏铁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他半跪着直起身子,闭上眼睛贪婪地感受着。
晓陶的手慌乱地解开他的皮带,把苏铁推得站立起來。
突然的昂`扬被一阵温软滚烫包裹,让苏铁差一点沒忍住喷·射出來,他用手紧紧按住晓陶的头,大力地按压着,想阻止她大幅度地套·弄。
可是晓陶摇晃着脑袋,似乎在品尝着特别香甜的事物,啧啧地弄出吸·食的声响,嘴角溢出奶白`色的液体。
“该死,干嘛这样猛烈!”苏铁皱着眉头,在心底咒骂着,意识里却直上逍遥九天。
终于在她刚刚松开一下的时候,他趁机抽了出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了。
她的花园已经泛·滥成灾了,突然的进入,让她立刻尖叫着吟唱起來,一种饱胀的满足,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让她情不自禁地主动迎合,急急地挺起身子。
谁能抵挡这种极致的邀请,他像一个大无畏的将军,奋力拼杀起來,直杀得人仰马翻,暗无天日,她亦是连告不敌,节节败退。
她的嗓音嘶·哑,嘴唇干裂,粉嫩的小蛇伸了出來,沿着唇边一阵游走,苏铁马上捉住一阵游玩。
突然传來的紧·致感觉,让他赶紧加大了力度,一阵猛力活·塞运动,直到缴械投降。
或许这对于晓陶來说,完全是情·欲的发泄,因为药物的原因,完全是女·性·雌·激·素在遇见男性荷`尔蒙时的自然反应。
可是对于苏铁來说,这是一场爱的宣告,如果沒有爱,他不会有这样巅峰的感觉,从來沒有过的舒爽极致的感觉,让他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他还爱着她,而且爱到了骨子里,爱到了发狂。
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却不想辩驳,他紧紧地抱着她,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将汗哒哒的胸脯贴在她的胸前,混合汗液的湿`溽,却不肯将那萎·蔫从她的体内撤走,他极力停留,贪恋那最后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