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兄的死因是谁告诉你的?”
“自然是负责审理此案的临城县衙。”
“这么说得话,你并没有参与临城知县审理此案?”
“笑话。我梁六是一介草民,官府的人哪怕我梁六提出礼物巴结人家都不一定看得上,我有何胆量敢搀和官府里的事务。”
梁六爷说这番话是话里有话,福汉想起来昨天的事,脸不由得红了。跪在一边的刘知府心里没底了,他心里在琢磨:“梁六爷这话什么意思?当初如果不是你跑到县衙求我,我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案?”
“姓刘的,你不是说你当初审案是这位梁六爷央求的吗?”
刘知府扭头看了看梁六爷说:“六爷,你忘了梁五爷出殡后第三天去县衙的事了?”福汉眼睛也盯着梁六爷看他什么反应。
“没忘呀,我是去县衙摆放你了。《大清律例》规定草民不能进衙门拜见父母官?”
“你去县衙找他做什么?”福汉往前探着脖子问。
“我家兄梁五是临城有名的大善人,平时乐善好施,帮扶穷弱,临城百姓无人不知晓。我家兄遭此劫难,临城百姓都觉着痛心,所以上到这位刘大人,下到贩夫走卒都去我们府上吊唁过,尤其这位刘大人更是关心备至。福大人,难道我家兄入土为安以后,我就不能到县衙登门感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