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刚要推辞,杨会长说:“刘大人用不着客气,这些银子是咱们前几天刚挣的。”
刘知府莫名所以,问到:“前几天你不是忙活着收购金银花和大蒜吗?没见你做其他生意呀?”
杨会长嘿嘿一笑,接着低声说:“刘大人,这些银子买卖金银花的大蒜挣来的。当初收的时候,价钱是极低的,前几天阳谷药王堂被烧以后,您老又命令我把金银花和大蒜卖掉,这一来一去,咱们就赚钱了。”
刘知府琢磨了一会才琢磨过味来,他皱着眉头说:“杨会长,这事你做得可有点过了。”
“刘大人,这种赚钱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呀。”
“老杨,但是事已经发生了,也只能如此了。你切记,这样的事情下不为例,否则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这么做后患无穷,东昌府的百姓原本就因为莫须有的割辫子党整天胆战心惊,你这么胡来不等于于火上浇油吗?这事你可嘴严点,给你们会馆的人讲清楚,这事千万别传出去,如果走漏了风声,让人知道此次金银花和大蒜的幕后黑手是徽州会馆,你这可是掉脑袋的罪过,到时候我姓刘想保也保不了你。”
刘知府说完以后,从杨会长手里抓过银票,塞到衣服兜里,头也不回地进屋了。杨会长心里暗自骂到:“娘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呀?”
杨会长虽说满肚子牢骚,但是他脸上还挂着谦卑的笑,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等刘知府说端酒上菜。
刘知府到了屋里以后,说话间问福汉说:“福大人,您老看能开席了吗?”
福汉说:“时间不早了,我明天一早还得起早回省城,现在就开席吧。”
听福汉说完以后,刘知府冲着站在门口的杨会长说:“老杨,告诉厨房,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