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只听浅井长政冷冷的说道:“哦?那在下到要听听飞驒守大人所指的明路到底是什么。”
只听氏宗开口说道:“浅井大人,我家主公已经决定在南近江筑建一坐新城,待城池筑好之后,我家主公还会将居所搬迁至此,如此一来,浅井大人所控的北近江,对我主来说便显得十分重要了,我主到不是浅井大人会有什么不智之举,只是因为目前织田家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大势,若主公居住之城竟与其他势力共分一国的话,定会被天下人所耻笑的。
当然我主也不会让浅井大人为难的,经商议绝对,如果浅井大人愿意率众离开北近江的话,那么我家主公愿意出军帮助大人夺取播磨丹后两国,据氏宗所知,若是将这两国的石高家在一起,将会达到近六十五万石,浅井家目前所控制的石高之有五十万石左右,就算在加上目加田町每年所获得的收入,也不过是五十五万石左右的样子,若是大人愿意,那么大人绝对是赚到了,而这就是在下这次前来要会见大人的原因,在氏宗看来,这对浅井家完全可以算是一次机会,就看大人是否能把握的住了,还请大人定夺。”
当氏宗刚一说完,只见浅井长政猛的站气身来,大怒道:“简直是胡闹,天下之人皆之我浅井家世代居于此地,若是离开,又岂能不被他人耻笑,织田信长要脸面。淡淡我浅井长政就不要了吗,你回去告诉之田信长。我浅井长政说什么也不会迁移此地的。”
浅井长政的愤怒,氏宗已经有想过,既然其不愿意离开,那么就只能执行第二套方案了,那就是稍微推动一下,让其投靠朝仓。如此一来,与织田家正面作战,待其战败后。保住性命应该不成问题。
但他却不敢说的太明白,浅井长政可不是傻子,现在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恐怕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但只要等他一冷静下来,那么如果自己言词太过,其就算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将他推到织田家的对立面,但也绝对会因此事对自己产生记恨,如此的话,日后可就不太好办了,就算能收服了他的人,也难以收服他的心。
想到这里,只听氏宗开口说道:“浅井大人息怒。您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浅井家所控之地不过五十万,麾下军势就算加上可临时动员的农兵也只有一万两千左右,而我织田家石高三百万,精锐军势八万。一但开战,那么恐怕不需要一月,浅井家就会荡然无存。
而播磨与丹后虽然比不上北近江繁华,但石高毕竟比此地多出十余万,大人若是前去,到也不吃亏。以大人的能力恐怕只需要数年,就可将那里发展起来,在下实在想不明白大人为何要拒绝。”
既然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浅井长政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只听他愤怒的说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织田信长的心思,他还不是想让本家去守织田家的西路,若我真同意迁置播磨丹后,毛利家又怎可能让本家发展起来,你回去告诉织田信长,我浅井长政就算与其一战,也绝不离开北近江半步。”
话以致此,氏宗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发展,为了避免浅井长政在愤怒之时作出什么不智之事,所以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此地为好。
只听氏宗开口说道:“浅井大人的决定,在下一定会带给主公,若不他事,那氏宗就先行告退了。”
不题氏宗离开。只说浅井长政现在十分后悔,早知信长如此对待自己,当时就应该与众势力一同出军,如此一来就算其他战线无法突破织田家的防御,但北线若是多出本家的话,那么想要突破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就算是现在,本家,朝仓家一百一十余万石的石高,再联络本愿寺与经过两年恢复的三好家,到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但如果自己真与织田家为敌,那阿市岂不难作,唉!
见夫君自评定室回来之后,阿市便见夫君叹息连连,她虽然未曾出城,但也知道兄长派高山大人出使浅井一事,原本高山大人在与夫君谈完公事之后,理应来看望自己一番,可现在其不但未来,而且夫君的面色十分难看,她立刻猜到,恐怕两家之间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和睦了。
此事他本不应该过问,不过她见夫君如此,十分担心,所以还是开口问道:“何事让大人如此心烦,不知可否和阿市说说呢。”
虽然阿市是要夺自己领地之人的妹妹,不过浅井长政根本没打算将对织田信长的愤怒转价到她的身上。
自其与阿市成婚以来,虽然数年过去了,但夫妻间的感情却是极好,浅井长政体贴,阿市贤惠,再家上浅井长政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不管哪方面,二人的生活都十分幸福。
虽然现在发生了这样不愉快的事,但浅井长政却不想因为此市让阿市和自己一起心烦,所以只听他开口说道:“阿市,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过一会就没事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二人在一起生活多年,阿市又怎能不了解自己的夫君,她之到夫君越是说没事,那么这件事给浅井家来来的危害就越严重。
上一次本家家臣发动叛乱就是如此,这一次看夫君的样子恐怕比之前还要严重的多。
“大人,阿市既然以嫁给大人,便是浅井家之人,大人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呢?”
浅井长政现在想将心中的不满倾诉出来,既然阿市是真心想要知道,所以也不在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