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颇有兴趣的盯着本多正信,在这一路上,氏宗也没有闲着,他也在不停的想着攻城的计策,不过,一是双方军势相差悬殊,二是自己对地形并不了解,所以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办法,而现在,本多正信已经有了策略,那他也打算洗耳恭听,好好学习一下。
本多正信并没有因为主公在盯着自己而感到紧张,反而板着脸,严肃的说道:“前田利家听令!”
前田利家见对方身份只不过是足轻头而已,竟敢直呼自己姓名,心中不由大怒,就在他刚想发作之时,见到本多正信手中持有主公赐予的太刀,而且又见主公并没有责怪他之意,只得强忍心中怒火,狠狠瞪着本多正信答道:“又左在!”
“好,命你带领铁刺骑伏于山间入口,不得率先与敌人交战,待见得信号之后,再率军突击敌后,你的任务除了截断敌人归路之外,还要最大限度的杀伤敌军。你可明白?”
“又左明白!”前田利家在马上抱了抱拳答道。
见前田利家接令,本多正信又对着蜂须贺正胜说道:“蜂须贺正胜听令!”
蜂须贺正胜没好气的说道:“人在,有事儿说!”
本多正信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先开口问道:“蜂须贺大人身上可有用于传递命令之物。”
作为一名忍者,身上又岂能没有这些东西?蜂须贺正胜也不答话,直接从怀中摸出五六枚拇指大小的银se小圆球,在本多正信眼前晃了晃。
本多正信见他果然有此物,不再迟疑,继续说道:“大人率忍军伏于山间两侧,待见敌人追至山间之后,先发信号,在挥军杀出。大人可曾明白?”
蜂须贺正胜话语带刺而的说道:“你还是先确定敌人能追到这里再说吧。”
只见本多正信面se一冷,将村正举到胸前,厉声说道:“主公有令,此战凡是不听号令者,皆以此刀斩之!难道大人想试此刀是否锋利吗?”
“你……”蜂须贺正胜顿时脸se涨红,气的说不出话来,在他旁边的前田利家怕两人在主公面前闹翻,连忙捅了捅蜂须贺正胜的后背,贴到其耳边,小声说道:“蜂须贺大人,主公还在这里呢,此时不易动怒,等他计策失败之后,再发作不迟。”
蜂须贺正胜听完,冲着本多正信哼了一声,说道:“哼!且先听你命令,如若计策不成,稍后在与你算账!”蜂须贺正胜实在是憋不住心中的怒气,狠狠的说道。
本多正信到是不管他怎么说,只要他接令就算达到目的,随后,他又把目光移到山内一丰身上,说道:“山内大人,你负责保护主公安全,如主公稍有差池,为你是问。”
“这不用你说!保护主公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山内一丰没有给他太好的脸se。
“我等皆有任务在身,难道你去引敌人到此不成?”蜂须贺正胜见家臣们全有了任务,而现在却迟迟没有告诉他们敌人如何乖乖的到这里来受死,所以还是没好气的问道。
本多正信微微一笑,自嘲的说道:“在下武艺低微,也只能在此地观看诸位大人奋勇杀敌了。”
“哼,原来是个胆小鬼!”前田利家听完,也实在憋不住了,冷嘲热讽的说道。
本多正信虽然武艺不jing,但并非没有血xing,在这个时代要是被别人称为胆小鬼的话,以后就再也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只见他愤怒的拔出村正,刀尖直指前田利家,吼道:“主公已命在下全权指挥此次作战,如有不从者,已此刀斩之,不知前田大人肯否借首级一用?”
前田利家哪受得了如此威胁,而且威胁自己之人还是个不通武艺的棒槌,他越想越气,不由将手中长枪一挺,直递到本多正信咽喉,只留一寸距离时,才停住不动。“若让我试刀,那不防你先试试我的长枪是否锋利。”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高山氏宗,见家臣们刀枪相向,不得不开口大喝道:“放肆!正信带我行令,如若不从,定斩不赦,还不快将长枪给我放下。”
“可是主公……”
“闭嘴!你等只要依计行事便可,休要多言!”见前田利家还想辩解,氏宗不悦的说道。
前田利家见主公真的发怒了,只得怏怏不快的将手中长枪放下。而本多正信待他放下长枪之后,也将村正重新插入刀鞘之中。
氏宗此时也心存疑惑,如今还有那一百稚刀足轻没有分配,见又无人率领,难道是想让自己去引敌至此吗?想到这里氏宗不禁开口问道:“正信,这一百名稚刀足轻何以用之?”
本多正信连忙说道:“回主公,此次还得劳烦主公亲自率领这一百军势,到西尾城前将敌人引至此地。而此计若想成功,非主公亲往不可,还请主公恕罪……”
山内一丰大叫道:“大胆!主公乃千金之躯,你胆敢让主公以身犯险,只要我山内一丰活着,便决不能答应。”
氏宗知道山内一丰忠心,所以也没有责怪,只是摆了摆手,不让其再说,而是让本多正信加以解释。
“主公,据属下了解,本证寺空誓乃无谋之人,主公火烧本证寺,他岂能不对主公产生怨恨之意?如果主公肯亲往的话,敌人必将追出,主公只要将敌人带到此处,率军翻身杀回,再配合三面伏兵,敌人岂有不败之理。”本多正信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唉,也就是现在主公麾下军势不足,不然等敌人到达此地,就可以顺势夺城了。”
说道这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