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依旧站在门边,眼神黯了黯,心里揪疼的很。
段凌尧不语,手指忽然用力的捏紧,骨节分明,手上的纸被他捏的发皱。
冷沐卉咬了咬唇,上前去将他手里的纸抽出来,他却捏的死紧,她一用力,那两张信纸,便瞬间裂成了两片。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她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瞬间落寞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她不该犹豫不决的,如果不想给他看见,当初就不该留下来。
段凌尧冷着声音,“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
“我要见林教授。”他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
冷沐卉微微一诧异,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僵硬了片刻,好半晌,才眉心紧拧颇有些为难的开口道:“林教授行踪不定,要找到他,除非是他主动联系你,我也没办法。”
“我会找到他的。”段凌尧唇线绷得死紧,狠狠的将残余的信纸扔到了地上。
冷沐卉的眉心皱的更紧,“凌尧,其实林教授要说的,信里面都交代了很清楚了,就算再去找他也是无济于事的,你如果想找你的亲生爸爸,我们可以自己去……”w7j6。
“谁说他是我爸爸。”段凌尧双眸瞬间,有些难堪的瞪着她。
“好好好,他不是,我们只是去找当初侮辱老夫人的男人,我们只是要替老夫人出一口气而已。”她忙安抚他,纤细的手指缓缓插入他的五指之中,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段凌尧重重的呼吸,忽然回头抱住她,紧紧的,力道大的冷沐卉都有些呼吸苦难了起来。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很是艰涩,“对不起,我不是要对你发脾气,只是……”
他只是控制不住,有些事情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那便是血淋淋的伤疤,很疼,很丑陋。
而偏偏,有些丑陋谁都可以知道,唯独最在乎的人,他不想暴露在她面前。
段凌尧自认自制力惊人,但是有些情绪,到底还是失控了。强.暴后生出来的孩子,本身就是刻印在他身上的一种耻辱。
冷沐卉心疼的几欲落泪,这个男人不可一世惯了,这样脆弱落寞的样子,却总是让她心疼的鲜血淋漓的。
炙热的吻突然席卷了上来,冷沐卉瞪大着眼,愣愣的看着突然将她压在床上的段凌尧,“唔,别……门……”
门没关啊,冷沐卉心里疯狂的咆哮着,推了推手却推不开他,自己又舍不得太过用力,毕竟他今天情绪确实太过低落。
“沐沐,沐沐,沐沐。”他一声声的唤,双手像是着魔一样的在她身上点火撩拨,两个人深深的陷进大床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冷沐卉心里又慌又乱又急,整个人却又想找了火一样的难受欢愉。却又顾着打开的房门,随暥加腥私来,却没想到抽空去看,那扇本来打开的房门竟然不知什么暫蚪艚舻你厣狭耍一点缝隙都没有。
门外的叶瑞风仰着头闭上眼,突然苦笑了一声,明知道她心里只有他,明知道他们两个再也融不进他一个了,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过来关心她,看看她,照顾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犯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到底是爱了九年的女人啊,哪是那么容易说忘就能忘的?他试过,最后的结果却越发的严重,那种好像失了魂丢了心一样的感觉,他不想再去体会,他宁愿这样看着他们恩爱,鲜血淋漓也好过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犯贱就犯贱,谁让他将心丢了了呢?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叶瑞风毅然回头,朝着儿童房的方向走去。
冷沐卉心里还在疑惑,段凌尧却已经疯狂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他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只能将她据为己有。
也她个着。冷沐卉看着自己的身材,忽然有些退缩,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愿意自己这副臃肿的样子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身上。这还是自她生完孩子以后,他第一次碰她。
到底是长久没有过欢愉的感觉了,冷沐卉几乎在瞬间,就被他挑起了热情,呼吸浓重了许多。
“沐沐,沐沐,说你爱我。”他缓缓抵着她的头,呼吸绵长,一点一点的吻着她,手脚并用的将两人所有的衣服都脱了,手指像是着了火一样,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揉捏着。
冷沐卉低低叫了一声,双腿迅速环上他的腰身,热烈的回应着他,“我爱你,爱你。”
“沐沐,叫我老公。”他的唇一点一点的往下,从额头一直蔓延到嘴角,再到在冷风中不由挺立的红蕾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
“唔……”冷沐卉豁然瞪大了眼,低声叫道:“不,不行,那里不行。”
“沐沐,叫老公。”他抬起头,那一刻,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惑人邪魅的笑,看冷沐卉瞬间停止了呼吸,只能弓着腰,承受着他猛然的进入。
“老……老公……”冷沐卉尖着声音叫,整个眼睛都迷糊了。
段凌尧笑,将她的双腿勾勒出最大的弧度,吻着她越发红润的唇瓣,舌尖疯狂的窜了进去,身下的动作,暱鞎慢,几乎将她折磨的差点昏了过去,“老婆,舒服么?”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亲热行为了,此刻就像是干柴遇到烈火一样,熊熊燃烧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