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玫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阵凉意直接冲进脑壳里,冻得她身体忍不住开始发抖,好像整个人浸在冰水里一样,难受的紧。舒榒駑襻
她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钝钝的痛感一下一下的刺激过来,仿佛醉酒后的情形一样,让她不自觉的蹙紧眉心,用力的甩了甩头。
“唔……”她痛苦的申银了一声,这才艰涩的睁开眼睛,面前的景象有些迷迷糊糊的,半晌,才慢慢的放大,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乔阳玫有些错愕的看着面前的情景,这里阴暗潮湿,顶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的让人心里不自觉的发毛,墙角边有水在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一声声一阵阵的清脆的很。
她一动,蓦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被绑在墙面上的,手腕和脚腕都扣上了铁环,除了脑袋可以自由移动外,她压根就没办法扯动半分。
昏迷前的那一抹陡然闯入她脑海里,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是威廉姆斯,是他抓了自己,是他将自己绑在这里的。
她的心里忽然有一股熊熊的怒火在燃烧了起来,眼睛逐渐的发红发胀,那种被人算计被人羞辱的感觉疼的她胸口都滞闷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异常的困难。
乔阳玫狠狠的闭了闭眼,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淡定淡定再淡定,现在必须维持冷静,必须想办法先出去。
她缓缓的调节心态,心里的怒气越大,此刻脸上的表情却越加的平静。
到底是这么多年训练过来的,哭哭啼啼委委屈屈不适合她,如今身边没有父母,没有冷子宸,没有可以帮助她的人,那她就只能靠自己。
她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这是一间地下室,阴暗潮湿却不得不承认设计和装潢都是上乘的,不管是墙面地板还是不远处的桌子,都是用光滑罕见的大理石铺成的。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威廉姆斯本家的建设,这里的石材和车库的石材是一样的,这么说来,这是威廉姆斯家的地下室了。
原来她已经被他送回了拉斯维加斯。
她继续抬头往上看,右边有个楼梯往上延伸,门在转角看不见。她仔细的观察这间地下室的大小形状分布规则,还有滴水的位置。她大致可以推断出,这边应该是厨房或者最右侧的佣人房。只不过他家有两个厨房,而且都差不多大,她暂时无法判断这是里侧的那个还是外侧的那个。
如果是外侧的倒还好,里侧就比较麻烦了。出去的话必须经过大厅和放映室,还要经过两道关着狗狗的门,威廉姆斯家的防范已经到了bt的地步了,他们的安全感极低,门外还有保镖十多个,想要出去,谈何容易?
乔阳玫皱了皱眉,动了一下手腕,还是酥软无力的感觉,身体还没恢复,就算是挣脱了绳索,想要离开也是在做梦。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昏迷了多久。阳乔晕壳玫。
“吱呀”
楼梯上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紧跟着便有两道脚步声传了进来。
乔阳玫一怔,忙闭上眼继续‘昏迷’。
“妈咪,您慢点。”前面传来标准的美式英语,威廉姆斯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
维卡的动作一向很轻柔,她总是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她那高傲的脑袋,即使走在地下室里,也是仰着头看着上面的瓷砖。
她拿着手帕微微掩住口鼻,细致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宝贝,把女孩子关在这里是不礼貌的,不是绅士所为。”
乔阳玫暗暗嘲讽,论起虚伪做作,她和维卡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威廉姆斯的目的了吗?否则也不会给她寄了包裹打了电话,如今还是虚情假意的做给谁看呢?
她有时候很怀疑,维卡的虚情假意,是不是连她自己都骗过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乔阳玫等了好一阵子,才听到威廉姆斯的声音,他有些怪异的笑着,“妈咪,这拉斯维加斯也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人,乔的父母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要是把她关在上面,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的。”
“……嗯,这么说也是。”维卡点了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她?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你爹地知道比较好,他挺喜欢这丫头的,要是知道你做这样的事情,会大发雷霆的。”
威廉姆斯又是桀桀的笑,那一阵阵怪异的声音让乔阳玫越发的不自在了起来。现在想起来,才发现他以前的笑容有多么的假,也许现在,才是他真正的笑声。
“妈咪,就是因为爹地喜欢,所以我才让乔当他儿媳妇,他要知道我们要结婚了,说不准有多么高兴呢。”
“哎……”维卡叹了一口气,语气却难掩宠溺,“你呀,要知道分寸才行,不然我也保不了你,知道吗?”
威廉姆斯又笑了,他静静的圈着维卡的腰,有些腻歪的样子,“你怎么舍得不保我?”
乔阳玫听着这话感觉有些怪异,半晌后没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反而有丝怪异的声音传进了耳里,听着有些熟悉,她静默着,猛然心一跳,这是接吻的声音啊……
她忍不住偷偷的睁开了一条缝,下一秒,威廉姆斯和维卡唇齿相交的画面便如火箭一样刺入她的脑子里,还有威廉姆斯放在她胸口上揉捻的手,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破开她血淋林的脑袋。
重,重,重,重口味啊……
他们母子两个……
他们……
他们……
他们……
他……
乔阳玫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