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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宇翻了一个白眼,想要扳开郑皓涛那压在自己肩膀上面的大手,却无奈地发现不论他使出多少分力也无法扳开,心知这妖孽的内力又强了几分,也只能撇撇嘴,放弃挣扎,道:“我家小表妹已十一岁了!”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俩是外男,我家表妹怎能和你们一同用餐?!
郑皓涛仿佛没有听出文泽宇的话外之意似的,点点头,笑道:“知道啊,前几个月的百花宴她不就参加了嘛,我们怎会记错她的岁数呢!”
顿了顿,郑皓涛又道:“许久未下棋了,走,走,我们杀上一盘!”
文泽宇挣了挣,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逃脱郑皓涛的铁掌时,为了避免郑皓涛使计让他撞到一些树杆柱头,也只能脚尖轻点,毫不错漏地跟上郑皓涛的脚步,嘴里却依然为自己辩驳道:“不知昨日被我杀得落花流水的人又是谁啊?”
“那人是谁,我怎不知道呢?”郑皓涛睁眼说瞎话的功力非常之高,连眼珠都不用转动一下就随口来了一句:“柏文,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知何时也跟上来的郑柏文摇了摇头,满脸的疑惑,只是眼眸深处的那掠笑意却是被文泽宇看在了眼里,心里也气恼不已,打定了主意待会用餐时要让这两人尝尝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这一点,由用餐时那一多半的水煮牛肉都被郑皓涛和郑柏文两人抢光的行为中就可以瞧出来,文泽宇以为的这两人害怕辣椒,绝对不敢和他抢菜的想法是彻底错了!
这餐普通的饭菜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郑皓涛和郑柏文两人来说。还真不如文泽宇夸赞中的那般美味,只不过这做菜的人是才十一岁的定国公府长房嫡女,这味道可就不一般了。
享用完美味的郑皓涛、郑柏文和文泽宇三人继续回到花园假山上的小亭子里下棋,只不过,此次三人都没有像往常那般一声不吭,而是将话题不经意地转到了林芷珊身上。
“泽宇,你那小表妹做菜的手艺挺不错的嘛!”
“那当然!”文泽宇斜睨了已灌了一整壶茶水下肚的郑皓涛一眼,目光在郑皓涛那辣得满脸通红,眼泪汪汪的面容上停留了会,到喉的笑容再也忍不住地逸散开:“哈哈哈……皓涛啊皓涛。这就是你跟我抢那道水煮牛肉的代价!”
同时,文泽宇也瞥了眼已灌了两壶茶水,嘴唇已肿得老高。脸上也泛上两团红晕,再也不复往日里木头模样的郑柏文,那笑声更大了,甚至还拿拳头连连捶着桌面,只将桌子捶得“咚咚”作响。那调侃的话语更是毫不经过大脑思考地就往外冒:“让你们俩跟我抢水煮牛肉,如何,现在吃到苦头了吧!不会吃辣就不要吃,非要跟我抢食,哈哈哈……这都是报应啊报应啊……”
郑柏文磨了磨牙,只觉得胸膛里升起一股怒气。那坚硬的面容也出现了一丝龟裂。正当他准备站起身狠揍一通文泽宇以出气时,却只见郑皓涛笑着朝他摇了摇头,那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浓厚算计。令他都忍不住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看着笑得没有形象,恨不能在地上打滚的文泽宇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同情。
“为了美食,什么都可以抛却!”郑皓涛摇着扇子。突然冒出这句话,只令那大笑的文泽宇后背窜过一道寒意。犹如被堵住了喉咙的鸭子般只来得及发出一道奇怪的“嘎”声,那到了喉咙的笑声突然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翻了好几个白眼,又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将胸膛里出现的莫名的情绪压制下去的文泽宇抚了抚手臂,突然道:“比起一塌糊涂的琴棋书画等技艺,我那表妹唯一得了祖母赞赏的也就只是厨艺了,这方面她倒是颇有天份,只需在厨子做菜的时候旁观一遍,就能学会那道菜的烹制方法,更时不时就有一些令人惊奇的创新想法……”只不过,文家祖上未曾出现有厨艺天赋的人,想来林芷珊的厨艺天赋是遗传至林家罢!
此刻,文泽宇将最初的想法抛到一边去了,他想要帮林芷珊隐瞒的东西,却在这餐饭中被文老夫人无意中点出来了,以郑皓涛和郑柏文两人的精明又如何不知晓?倒不如直接坦白,虽他不明白文老夫人为何要当着众人的面突然提及林芷珊的缺点,但这并不妨碍他按照文老夫人的说话编造一些理由。
瞧着郑皓涛和郑柏文两人认真倾听的模样,文泽宇心里窃笑不已,嘴里继续漫不经心地讲述着,实则脑子里却思索着往后该如何利用此等难得的机会从这两人手里拐骗一些东西回来——怎么着,也得帮林芷珊跟这两家伙要点辛苦费……
其实林芷珊做饭的手艺是前世被迫学会的,只因李沐清的母亲说穷人家的媳妇就要洗衣做饭,而林芷珊有陪嫁丫环,浆洗衣服之类的粗活无需亲自动手,可也该时不时就做餐饭以表孝心。为了讨好李母,也为了避免李沐清夹在李母和她之间两相为难,可谓是被定国公府娇养着长大,十指不沾春水的林芷珊才在思索了许久后,才会下定决心跟着厨子学做饭,就连文泽宇夸赞的那些所谓的创新的想法,也不过是因为当时李母长了一张挑剔的嘴,又时常说一些刻薄之至的话语,故林芷珊才会想方设法花费无数的精力和心血,找到那些会做特色菜的厨子拜师学艺,再在制做过程中揉和了一些自己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