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了国外的生活节奏,要回到国内还真的不太适应呢我觉得……还是国外的环境比较适合我。”
白明叹息着摇头:“是么?既然你喜欢国外,也不能勉强你回来。不过,经常回来走走还是需要的,是不是?”
白未曦笑嘻嘻地说:“子歌,我在英国这么久,爷爷都没跟我说这样感性的话。啊,不行了,我嫉妒了哦!”
秦子歌哭笑不得地瞪了她一眼:“你不会连我的醋都吃吧?拜托,你才是白爷爷的亲孙女儿,别弄错了血缘。”
“对啊,所以我的心里才会特别不平衡。”白未曦开玩笑地说。
“得了吧,你已经得到了白爷爷这么多年的宠爱,就算分一丁点给我,也不为过吧?”秦子歌笑着说。
两个女孩的嘻笑不已,白明拒知道她们只是在互开玩笑,但是看到自己的感情受到这样的重视还是觉得有一种淡淡的满足感。
“傻丫头,爱这种东西,越分享就会越多的。”
“好吧,我允许未曦再度夺回白闻言大度地挥手,让白未曦哭笑不得。
“什么话?我爷爷啊,还用得着你批准?”
“现在也是我的爷爷了。”秦子歌笑嘻嘻地说。
白未曦看着她一闪而逝的伤感,不忍心再继续和她开玩笑。
“子歌,你不住在秦家,可至少要和你爷爷打声招呼吧?”白明叹息,“再这样下去,你和令祖的关系,会越来越疏远,最后无可弥补。”
“我并不觉得有和他弥补关系的必要。”秦子歌淡淡地说,“对于我来说,有这个爷爷和没有,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血缘是一种联系得最紧密的关系,你别糊涂了。”白明急忙说。
“我才不糊涂,如果我回去,别看表面上他对我很好。一旦有什么利益需求,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当牺牲品。这种日子,我可不想再承受。再说,我也不知道以后自己,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伴侣,到时候又被挑鼻子竖眼睛,那我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和秦家一刀两断。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子歌,你是不是为盲目乐观了?”白未曦兜头给她泼了一盆冰水,“你姓秦,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你的血液注定了,你和秦家是撇不清的。”
“随你们怎么说,我是不会搬回去住的。”秦子歌悠悠地说,又转向白明,“难道白爷爷觉得我白吃白住······”
“胡说什么!”白明生气了,“你在这儿跟我作伴,我不知有多高兴,感觉就像是又多了一个孙女似的。”
秦子歌泫然欲泣:“那为什么秦爷爷要和我撇清关系呢?”
明知道她是假装,可是白明还是急急地安抚:“没有的事,只是怕你和家里人的关系越闹越僵而已。”
“我才不怕呢z他们划条三八线才真正合我的心意,再好的事只要沾上他们,就一准变坏。”
“哪有这么夸张!”白明呵呵而笑。
“事实就是这么的残酷。”秦子歌耸了耸肩,“我现在就是可怜渭阳,被老爷子给拴在了秦氏的战车上,可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逃开的。未曦,你任重道远,慢慢熬吧!”
白明摇头:“未曦需要熬什么?如果你们秦氏不同意,她自己有一双手,难道还怕养不了自己吗?”
秦子歌着慌:“别,白爷爷您可不能这么想,我嫂子不能随便换的。我只是说困难了一点儿,但并非说没有可能。说真的,从小到大,我哥一直优秀得让同龄人嫉妒,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对谁这么上心。”
“未曦也从来没有对谁上过心!”白明帮腔。原则问题,他是寸步不让的。
“好好好,是渭阳高攀了。”秦子歌试图息事宁人,“白爷爷,您就别再帮未曦了,现在我哥都已经唯她马首是瞻,您要再力挺,我几乎可以想见渭阳以后的凄惨生活。”
白未曦干脆扭开头,不再参与到两人的调侃里。她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那条红地毯的时候,他们已经拿到了那张红艳艳的证书。上面,有他和她的合照。
秦子歌和白明又讨论了什么,她竟一个字都没有听见。昨天的情景,再一次在脑海里回放,一遍又一遍,她竟然乐此不疲地不断回味。
直到白明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阮云丝皱了眉头,心想这个三姑娘可也太大胆了,如此规矩森严的国公府,连私相传授都是大罪,她竟然敢跑出二门堵住了南哥儿,有什么事儿就不能等名溪帮着她问吗?不过想到今日发生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这定是苏吟玉心情激荡,一时冲动就跑过去了,这会儿恐怕还不知在绣房里怎么后悔呢。
因看着钟秀,不答反问道:“这个事情却是我也不知道,依秀丫头看,你哥哥对三姑娘是不是喜欢呢?”
钟秀四下看了看,小声道:“自然是喜欢的,不然我哥哥去找我,就不该是满脸通红,而是满脸惨白了。只不过,姐姐也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哥哥哪里敢想着高攀,只怕这会儿说不定还以为自己做梦呢。所以我才替他来姐姐这里讨口信儿。”
阮云丝苦笑,心道三姑娘不知说了些什么,你用不能生育这个话儿诳了太太,不知有没有用这个话试探南哥儿。也罢,等名溪回来,把这些事情都丢给他去头痛吧,我如今在这里多想也没有用。
于是三两语打发了钟秀回去,说不想着,却到底是出了半日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