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一整夜,痛得心力交瘁,痛得,浑身几乎找不到半点力气。
直到刚才听到她那声尖叫后,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也没想便一下闯了进去。
他不能让他的女人再受任何委屈,如果冷清敢强迫她,他一定一掌把他劈死。
进来看到床上的情形后,他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看情形,不是冷清想要强迫她,而是她自己害羞了。
她本就不是个脸皮厚的人,甚至面皮比一般女子都要薄。
他走到她的身旁,在床边坐下,轻轻把她拥入怀中,轻言问:“怎么了?”
声音轻轻柔柔的,很淡,却忽然让她的心安定了下去。
心安之后,才惊觉自己的反应似乎过大了些。
不做都做了,何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