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知道一路保护她爹娘的就是至尊武者,她也不会担心!
“你们这是要准备出发了吧?”至尊武者笑意吟吟地扫了眼他们各人手中的包袱,“嗯,看来我们回来的正是时候。”
汗……。沈绿兮暴汗。
暗地翻了个白眼,这至尊武者还是个耍宝的不成?他们分明就是踩着时间点回来的!哪有那么多刚刚碰上恰巧了!
无语归无语,他们还是一起出发前往无荆了。
前往无荆的人极多,不过多数都是去凑一份热闹,有些人深知自己比不上各大势力,只是单纯的想参和一份凑凑热闹,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大大小小的马车都买断了货,连马也供不应求,甚至在最近这一个月,马匹和马车的价格都涨了十倍不止。
幸好沈绿兮之前有先见之明,老早就在一年前筹备着想要打造一辆独一无二的马车,所谓独一无二,其实就是一辆巨型马车,像是小型房屋一样的马车,按某兮的话,就管这个叫马车小房。
大大的御家堡标志就印刻在马车上,路上的赶路的人们光是看到这辆巨型无人能比的马车都已经纷纷让路了,在看到御家堡的标志的时候又是一番惊叹,果然是御家堡啊!财大气粗,打造这样一辆马车花费了不少金银吧!
若是他们知道御家堡打造这辆马车的钱已经从最近人们疯狂抢购的马匹和马车中赚了回来,不知他们会做何感想。
沈绿兮坐在宽敞的马车上,神色平静如水,然而心思却是百回千转,对着自己爹娘,好几次欲言又止,正踌躇不前之际,一双温暖的手覆上了她纠缠的双手,微微抬眸,正好望入男子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心神不由渐渐平静了下来。
深深吸了口气,沈绿兮看向自己父母,终于问了在自己心中困惑扰乱已久的问题,“爹,娘,追杀你们的,是不是一个紫衣女人?”
沈萧禹和杨芩琴一愣,两人眼眸都闪了闪,似是想回避些什么。
“她的女儿来找过我了,还……还告诉了我一些事。”沈绿兮不打算给他们回避话题的机会,这事若一天不弄清楚,她都会寝食难安。
沈萧禹面色倏地一变,“她说了什么?”
沈绿兮怔怔看着自己父亲忽然之间变了的脸色,心突然沉了下去,难道白无双说的,都是事实吗……
“她说,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沉默了半响,沈绿兮微微垂下头,眸光忽明忽暗,仿佛暗藏深重阴霾。
沈萧禹和杨芩琴一听,顿时气乐了,但见自己女儿低头黯然神伤的模样,才收敛起脾气,倒是旁边的至尊武者听闻,禁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有这等大事?绿兮丫头,你爹爹在外面什么时候有个私生女了?”
沈绿兮蹙眉,猛地抬头,便看见自己父母哭笑不得和至尊武者笑得人仰马翻脸红脖子粗的画面,心中疑惑,扭头看看御上墨,却见他眨眨眼,示意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也是,咸丰年代的事,御上墨再厉害,也不可能穿越时空回到那个年代查清楚所有事情。
“怎么,怎么了?”沈绿兮一头雾水。
“人家说你就信了?”杨芩琴忍不住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子,明明自小就很聪明来着,怎么现在别人随便说两句,这丫头就信到了十足!
沈绿兮眼眸一亮,宛如流星划过,“难道她是骗我的?”
“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紫衣女人,叫白凤蝶,是娘以前的师妹,她喜欢你爹,可很久以前,我就和你爹有了婚约,她夺爱不成就因爱成恨,费尽心思想要杀我和你爹,至于你说她的女儿……我们也略知一二,她并不是你爹的骨肉,至于是谁的孩子,我们就不清楚了,也许白凤蝶为了报复我们,才跟她女儿说她是你爹的孩子,才向你报复。”
杨芩琴虽然说清楚了整件事,但却没有将她们曾经是清岭派和当年发生的事道明,不过,个中原因,沈绿兮已从御上墨口中了解了大概,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爹娘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也许事情根本就不像娘说的那么简单,不过,白无双并不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消息不错!
难道,白无双只是白凤蝶抚养成人来报复他们沈家的一个工具吗?
那天在断风崖,她看到了白无双对自己的身世深信不疑,看来,她是一直被白凤蝶蒙骗在鼓里。
这一瞬,沈绿兮兀地觉得白无双有些可怜,她一辈子活在仇恨里,却不知道,那些仇恨,根本不属于她。
马蹄踩着厚厚的落叶,走在空旷的大山林里,泥土的芬芳气味极为清新。
天色清朗,碧空如洗,这一路,足足走了大半个月之长。
无荆附近的小村庄早已扎满了帐篷,方圆千里给围个水泄不通。
放眼望去,茫茫的一片大海,与天齐色,碧蓝无垠,海岸边,停着三艘精心打造巨大楼船!
单是目测,一搜巨型楼船估计能装得下数千人!
还有五天,楼船即将启航,有人早在一月之前就在此守候,起初以为是先到先得,谁知道一打听才了解到,要上巨型楼船,必须得买船票,当然船票价格有高有底,分不同的船舱,消息一出,各大势力的人纷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