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雅间里的人都没有在意,这里面坐了这么多重要人物,门内门外有那么多暗卫护卫,真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闯进来,护卫们也不用活了。
“当家的,邱天,邱天你在不在,你婆娘被人欺负了,你还不吭声,还是不是男人啊!”外面那个泼妇突然大声嚷嚷。
屋内的中年男子邱天一脸气得通红。
“我可是你婆娘,你婆娘就在外面你还不出来接我,啊!还记得你以前是什么人吗?!不过是一个补鞋匠,要不是我爹你能混到今天这样吗?!能吗?!”
邱天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通红来形容,眼睛充血,很可能就要爆发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对这里的所有人,鞠躬,歉意地开口:“真是太抱歉了,我出去一会。”
说完,他就气势汹涌地往外面走。
出去后,顺手就将门给关上,紧接着,男子低吼的声音响起:“能回去吗?!能不在外面吵吗?!”
“呵呵……不在外面吵,不吵架你还能回来吗?啊!你说说,你有多久没有回来睡了!你说,你是不是还养了外室啊你说!”
“你简直犯了七出之条,再这么吵,我一定要休了你!”
“哈哈哈!”那妇人突然疯狂的狂笑,笑得声嘶力竭好不骇人,“我为了你都变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要休了我?!”
那妇女的声音越来越高:“休,休了我,休了……”声音急转直下,似是越来越虚弱。
片刻后,“啪”雅间的门被撞开。
进来的正是急急忙忙的胖胖的中年男子邱天,他的脸布满了焦虑之色,额间的汗水那是一串串的流下,只见他对内扫视一圈,然后迅速跑向林蕊蕊。
瞬间,他被突然出现的黒六给拦住。
邱天也没有急着突围,何况他只是一身肥肉看着壮实,实际上还没有黒六一个臂膀有力量,他苦着脸说道:“林,林公子,林神医求救命,求救命!”
朱云鹤脸上露出看好戏的脸色,说道:“怎么?是想躲母老虎,逃到林公子屋一段时间吗?”
邱天连连摇头,往日为了巴结朱云鹤,他定是会接好朱云鹤的话圆场,可此时他根本顾不上朱云鹤,只是焦虑地看着林蕊蕊,说道:“我媳妇,我媳妇突然晕倒在地上,还口吐白沫了!”
众人调笑的表情一下正经起来,这症状听着就很严重。
林蕊蕊起身,蹙眉:“具体怎么回事?”
邱天脸上闪过一丝愧疚,道:“唉,都是我不好,平日在家里我都让着她,她骂来骂去我就受着,我知道她也为难不好受。可今天毕竟是在外面,看她在那里大吵大闹的,我很烦地顶了她一句,她愣了一下后就更生气地骂我,我没继续还口。突然,她骂着骂着就倒地上去了,眼睛歪了,嘴巴口也歪,手脚还在抽搐。我,我吓坏了,想起林公子的神医威名,就赶紧过来找您了。”
“哦?”林蕊蕊一愣,这情况,怎么听着好像是中风啊。不过也不能马上下结论,有一种病名为面神经炎,俗称“歪歪嘴”是以面部表情肌群运动功能障碍为主要特征的一种常见多发病,口眼歪斜也是它的症状之一。
“我去看看,”林蕊蕊开口。
起身的同时还不忘吩咐道:“将你的夫人移到一处安静的房里,不必引起外面的恐慌。”
“好,好的,”胖乎乎的邱天一脸愕然,猛然间发现因为太焦虑,导致他还把他的夫人留在外面呢,这才急急忙忙地往会跑。
林蕊蕊也跟着过去。
好在登云楼的管事小二都是受过一定培训,早就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妇人,抬到了一楼内茶水隔间的小床上。
林蕊蕊走过,只见这妇人口眼Z斜,嘴里时不时呢喃哼哼唧唧,眼睛半眯着,问她一些话想回应却似是开不了口,明显语言不利,抬手诊脉,脉象很滑,又用竹制镊子掰开查看舌苔,发现舌尖红,苔黄白相间,之后林蕊蕊从包里也就是空间中拿出小银锤,对准妇人的四肢,左右上下轻轻敲打一番后发现,这位妇人的身体不但抽搐,而且明显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简而言之就是偏瘫患不能动弹。
又开启了空间里的“医检”,果不其然,是中风。
空间里给出详细注解,这一位是中风钟经络,中风分轻重两种,中经络病浅、病轻,无神志改变,仅表现口眼歪斜、半身不遂、语言不利;中脏腑病深、病重,主要表现神志不清,猝然昏扑,半身不遂,口舌歪斜,舌强失语。
“大夫,大夫您看怎么样?”邱天看林蕊蕊微微蹙眉,半晌都不见动静,表情很急。
林蕊蕊扭头看他,说道:“脏腑虚损,功能失调,病邪稽留日久,正气定必耗损,尤以本虚较明显,其中尤其以气虚、肝肾阴虚、心脾阳虚突出。邪在于络。肌肤不仁。邪在于经。即重不胜。舌即难言。口吐涎。中风钟经络,并不麻烦。”
说完,林蕊蕊拿出一根银针,然后走到旁边,将灯罩拿起,银针在烛火那烤了一段时间,转身,重新回到妇人这里。将妇人的手拿出来,将患者的十指的指尖刺破,每根手指头都挤出几点血来。然后收起针,伸手放在妇人的耳朵处,从上耳边滑到下边耳垂,非常大力气的拉扯,大约五次来回,又将银针拿出来,在患者的耳垂部位扎上两针,让它出了几滴血。
做完后,林蕊蕊起身,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