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会子庄严无比的过来了道:“谁在喧哗,这王府的体面还要不要了,亲戚之间哪有将银钱每天都挂在嘴边的?刚才是谁在胡乱的编排?哪里来抬错的嫁妆?”
伊宁瞧着这个王府里面最无耻的老妖婆,一副鼻孔朝天貌似庄严慈爱的样子胃里就忍不住的翻腾,伊宁淡淡的道:“老夫人本王妃只是就事论事,谁拿了谁清楚而已。”
老夫人没有想到伊宁敢回嘴不说,还说什么本王妃,老夫人怒道:“不知好歹的新媳妇,果然是小门户出来的没有见识,在家没有人教育你要尊老吗?长辈就是天,在王府本老夫人就是最大的天,你就算王妃还能与越过老身去?”
元宇熙看不过去上前一步道:“祖母,这个王府谁是王爷?谁是王妃?”要不是准备找出祖辈的财富,元宇熙是坚决不会忍受这种鸟气的。
老夫人寸步不让的道:“好啊,宇熙你这孩子长大了,竟然这么编排起辛辛苦苦养育你的祖母来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你就算王爷能怎么样?娶了个小门户的王妃又怎么样?我还是你们的祖母。”
老夫人开始了抹眼泪,絮絮叨叨的说怎么抚养元宇熙不容易来着,说的简直是听者悲戚,闻着流泪了,元宇熙还要说什么被伊宁拉住了,伊宁给了元宇熙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伊宁看着场面的混乱道:“既然祖母身子这么不适,喜欢迎fēng_liú泪,而且今个还是二房纳妾的大好时候,二夫人是真的不应该这么气坏祖母的,不就是上个家谱吗?二婶子可是天阳国最大度贤良的女子,既然你们事情没有解决完,我们就不打扰了,”
“不过别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我的嫁妆随你们怎么说怎么做我是一定要拿回来的,如果今个午时还没有都送回来的话,那么我就自己动手了。”
说完伊宁就拉着元宇熙扬长而去,二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感情是拿自己做了筏子了,二夫人气的胸脯上下起伏,差点没忍住再跑过去骂伊宁一顿去。
老夫人一看人都走光了,也就不演了,不过这个商户的小蹄子还真是聪明,本来要扣个不敬不孝的大帽子来着,结果没想到被那个小蹄子就这么轻易的化解了。
这苗头都对准安昌伯府的姑娘家了,老夫人自然没有再闹下去的必要了,这安昌伯府就是老夫人的软肋。
这会子四夫人张氏笑道:“我说二嫂,不就是个奴婢做姨娘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二房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纳了姨娘了,前几天二嫂子还和我说呢送了个人给我们四爷多一个人照顾爷们好,今个这一出我是看明白了,感情二嫂子培养迎春就是为了给二哥留下的,还真是的不早说,害的我们几房都惦记很长时间了。”
四夫人每次说话,这二夫人都气的想要吐血,最近已经几次三番二夫人感觉快要被四夫人给气出内伤来了,一个伊宁一个四夫人是现在二夫人最最最讨厌的人,一辈子不见都不会惦记一下的!
四夫人看着二夫人吃瘪的脸色继续火上浇油道:“我说二嫂啊,这外面虽然是不说你贤惠慈孝的名声了,可是你这抛头露面的名声可不算好听啊,再说了许你抛头露面,还不许二哥纳个姨娘了,都说这安昌伯府的姑娘到了夫家都是很贤良的,你不会这么善妒吧?啧啧啧这不就是破坏了更加不好听的安昌伯府姑娘的名声了吗?”
迎春此时正好在二老爷的怀抱里面,娇弱的哭泣着,二老爷帮着迎春理顺被揪乱的头发,迎春眼里都是孺慕之情,这让二老爷倍感高大。
二老爷元锝璱咳了咳道:“娘您不要生气,不过是儿子纳个姨娘罢了,我们二房的确好多年没有纳了姨娘了,你不能光疼儿媳妇,不疼儿子不是?”
这话说的老夫人脸上有些热,这么些年她的确是任由刁楠在王府行驶中馈之权给各房都塞了不少的人,结果忽略了她最疼的老二,所以老夫人脸色有些不自然。
四夫人此时也看明白这老夫人最在乎的也许不是王府的名声,而是安昌伯府的名声,所以四夫人才火上浇油,唯恐这火烧的小。
四夫人是想明白了,反正这王府未来也是人家王爷王妃的,得罪了这对安昌伯府的婆媳两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四夫人认为真要是站队的话,四夫人还是选择王妃和王爷来的更加的实惠,跟着这对婆媳混是一件非常没有利可图的事情,而且一个弄不好都得给绑进安昌伯府给卖了。
趁着老夫人在犹豫,四夫人继续劝道道:“二嫂啊,你瞧二哥都这么说了,二嫂还不答应吗?平时你都是怎么劝我们几个来着,不都是为了爷们好吗,这事情有这么难吗二嫂?二嫂的贤惠慈孝都哪里去了,这名声都能响彻京都的半边天,哦对了皇后娘娘已经说了日后不能让你在提贤惠慈孝这四个字了,我忘了该打该打啊。”
虽然四夫人说着自己该打,也象征性的用手打了自己几下,可是眼里那嘲讽的眼神看的二夫人火冒三丈。
二夫人刁楠现在想踢死四夫人的心都有了,这个老四一直就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来,哪壶不爱提哪壶,什么事情遇见老四准没有好事。
四夫人给其他几个妯娌也使了眼色,大家也都会意,能遇见二夫人吃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们心里都账本和算盘呢,不是你刁楠会,大家都会。
三夫人也是看着二夫人很幸灾乐祸,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