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疑惑这三弟妹怎么来了,最近娘家有什么大事了?二夫人虽然是疑惑,不过这么晚了三弟妹能过来,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否则也不会这个时辰才才过来,二夫人脸色凝重的道:“茵嬷嬷快将舅奶奶请进来!”
茵嬷嬷立刻应下道:“是是是,老奴立刻去迎。”
二夫人感觉今个这是怎么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二房的事情刚刚解决,这不是翠芬和迎香刚刚搬过去,二爷就都过去看看了,说是今个晚上歇在翠芬的房里,现在已经传过一次热水了。
二夫人眼神里面都是愤恨的鄙夷,那个曾经对自己说亲啊爱啊的男子,如今在别的女子房里正忙活的不亦乐乎,这男人哪有几个不偷腥?
现在二夫人忽然间不知道是自己给了迎春那个贱蹄子添堵了,还是给自己添堵了,不过听说迎春那小蹄子已经发了好一顿的脾气。
二夫人现在掐着茶杯,就像是掐住迎春的咽喉一般,眼里都是恨意,不管什么招子,只要是能整治了迎春就有效,谁然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自己的,活该!
不过这风声传的倒是很快,这不是老夫人还送来些好吃的红枣糕,说是小日子的时候吃最好。
二夫人冷笑的看着桌子上面的红枣糕,给了一盘子红枣糕,还不是因为我给你儿子纳了两个通房的面子,说什么儿媳妇亲那都是屁话,这婆婆永远最喜欢的都是自己的儿子。
此时廊下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走的很匆忙,还有茵嬷嬷轻声的说着:“三舅奶奶小心些,这天黑夜冷的,奶奶已经在房里候着您那,仔细点脚下。”
越来越近的声音打断了二夫人的想法,二夫人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三弟妹平时就是个慢性子的人,难得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关键是这么晚了三弟妹也过来了,难不成是娘家出了什么事情,不敢和娘说吗?
就在二夫人思考的时候,一身张扬的桃红色的褙子,棕蓝色的裙子,系着灰色貂皮披风的安昌伯府的三夫人杨氏进来了。
因为可能是走的急的缘故,仔细瞧着这头发有些乱,微胖的安昌伯府三夫人杨氏这会子有些喘,不过为了自己的一家将来的好处,暂且只能忍着了。
安昌伯府一共是三个兄弟,只有老二是庶子,老大和老三都是二夫人嫡亲的兄弟,现在袭爵的是老大,不过老三和老大一家关系不错,平时老二就略显低调一些。
安昌伯府的三夫人杨氏,进了暖阁就看见二夫人靠坐在榻上面,淡黄色的被面无形中让二夫人高贵了很多,尤其是这屋子里面果然都是好东西,这平常在安昌伯府里面倒是不常见的。
今个二夫人一天都在榻上休息,头发只是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髻,余下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闲情逸致。
本来安昌伯府的三夫人杨氏急匆匆的来了,有好多话想说,这会子见到了刁楠反而安静下来,杨氏想起来意,立刻红了眼圈道:“二姐,这么晚了还过来叨扰,是弟妹的不对。”
二夫人看这阵仗,也摸不清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连忙对茵嬷嬷道:“还不赶快服侍三舅奶奶坐下。”
茵嬷嬷立刻上前,将安昌伯府三夫人杨氏的披风都解了下来,安排她坐在二夫人刁楠的对面,已经面对一天泪水的刁楠,再看见弟妹哭的时候,这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烦闷。
这今个一个两个的都在自己的面前哭诉,难不成自己就是收眼泪的不成?不过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要顾忌一些不是。
二夫人刁楠贤惠的温和的道:“弟妹,快别哭,喝点热茶,有什么事情好好的说,今个晚上就不要走了,这么晚了就是回到府里也是半夜了。”
安昌伯府的三夫人哭诉道:“二姐,今个大姐家我也去过了,还不都是为了我那可怜的闺女枫霜,本来没有刁枫言那孩子事情的时候,就定下了京都的皇商王家嫡长子为平妻,因为王家的嫡长子的正妻不能生养,结果出了枫言的事情之后,在京都闹得已经是沸沸扬扬,偏生王家的老夫人反悔了,”
“而王家的嫡长子王杰已经见过咱们枫霜了,两个人已经有了感情和肌肤之亲了,本打算年后就过门的,我们也就顺其自然没有太在意,可是现在枫霜已经有了身孕,王家也同意让枫霜进门,可是之前的平妻的位置就没有了,要是进了王家的大门只能是贵妾,或者是妾室,枫霜那孩子在家里每天不吃不喝的,这要怎么办才好,我和老爷也没有办法,老爷这才让我求到了二姐这里,希望二姐能出个主意。”
二夫人刁楠一听安昌伯府的姑娘受了委屈,顿时不干了,这怎么可以?刁家的姑娘一个个都是顶好的,既然相中了看中了,还已经许了平妻的位置,难不成随意就能换成妾室不成,贵妾的位置是不能扶正的。
二夫人刁楠怒斥王家道:“这个王家还有没有道理了,我们刁家的姑娘岂是他们一个小小的皇商之家可以欺侮的,真是岂有此理!安昌伯府在不济也是个伯府,比起皇商要好多了,你们三房虽然不袭爵,但是老三也是嫡出的,这王家好大的狗胆子,竟然敢这么对待你们三房,气死人了。”
二夫人气的此时直拍茶几,拍的自己的手都通红的,拍的多了麻了就接着道:“三弟妹不是我说你,难不成我们刁家没有人了不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到了现在才说,你和老三也是胆子够小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