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老爷我们一家下一步怎么办呢?妾身这心里越来越没底了。”
五老爷桑泽贵看着头顶的床帐子,听着五夫人陈氏的话并没有出声,而是在想那些被搬走的东西还能不能在拿回来?
五夫人继续说道:“老爷,这府里也越来越热闹了,四房明天就搬走出去单独过了,要不我们也单独出去住?老爷意下如何?”
桑泽贵极力压抑自己咳嗽的感觉,这几天咳得厉害,让五老爷有些不好的预感。
五老爷桑泽贵道:“我们家如今都是依靠姨母生活,这么大一家子要去哪里?你以为我们没银子也没了王府的名声,桑家的族府能要我们吗?就算我们出去过你以为和老四一样还有点家底呢?胡闹!”
五夫人听了并没有生气,只是据理力争道:“老爷回归桑家才是正经,眼下两个女儿还没有议亲,我们的女儿长得那般的漂亮,在不济也能议到一些中等以上的人家,家境殷实一些就好,我们多要些聘礼,其他不能要求太高了,我们五房不就有翻身的机会吗?”
五夫人的分析终于让五老爷桑泽贵有些心动,是啊还有两个女儿呢,五老爷便道:“这件事情你来张罗吧,大富大贵的人家不一定能成,但是京都的商户还是有不少有银子的家族,就是出身不好了一些,但是我们家金凯要是能娶个富贵妻也不错。”
听到了五老爷也认同,五夫人来了劲头道:“老爷这件事情妾身抓紧时间办理,最近几日我发现这刁家的几个小子老在我们门口晃悠,一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嘴脸,看到我们家娇儿和乔儿都留了口水了,时间久了可了得了,不管和谁家议亲,刁家的人可就是算了,都是一群败类,在这府里住着妾身每日都担惊受怕的,这要怎么办才好?”
五老爷桑泽贵虽然是听的认真,但是眼前还是每每浮现那富贵的五房的仓库,还有那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惜一眨眼东西又没了,受了刺激的五老爷终于抑制不住咳嗽的感觉,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五老爷桑泽贵自从东西没了大病了一场之后,这身体也颓废了很多,尤其是最近几天忧思过度,咳嗽的更加厉害了。
五夫人赶快下床倒了一杯水,给五老爷喝下,这才好了一些,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五老爷喘了一口气道:“咳咳咳,议亲的事情抓紧办,这回到族府的事情我们在观望一下,也要尽快透露意思才是,否则外界已经知道分府而居的事情,族府可就要衡量我们了,这回到族府总要有些名头才好,要么你认为桑家族府的那些老头子能让我们一家安生了?”
五老爷这些天一直在考虑出路,这府里的形式已经不容乐观了,在不想想退路可就麻烦了。
可是想破了脑袋,这没有银子真是寸步难行的事情,五夫人每天都会就骂伊宁元宇熙。
五老爷桑泽贵可是不想这样穷困潦倒的过下去,他的人生怎么能那样?
本来已经都准备好了很多事情,也筹备了不少,结果被大房的两个孩子彻底的打乱了。
可惜啊、可惜,就是那么棋差一招的差距,就败得一塌糊涂。
最近五老爷就总在想要是早一步将东西弄走了,是不是就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呢?
眼下没有银子如何生存?五老爷桑泽贵想想就差点吐血了,短短一个月的日子,已经让他领略到没钱步履艰难的道理。
五夫人陈氏忽然有个主意道:“老爷不如妾身回一趟族府,带来桑家的姑娘,你没听到最近给平元王纳妾室的呼声很高吗?我们不如这般……”
五夫人的话让五老爷桑泽贵眼前一亮,这个主意看起来是可行的,用这样的方式回到桑家也不错,也算是回归有名。
随后二人又商定了许多的细节才休息,打算明个一早就去族府一趟,说说这具体的情况,相信她们抛出了橄榄枝,族府也会不遗余力的出拳的。
夜晚很多房里注定难眠,尤其是二夫人刁楠经过这段时间的波折,又是生病,同时也被二老爷元锝璱不待见,二房的家产也被伊宁和宇熙给搬个精光,连个石子都没有留下。
这样种种的打击放在一起,二夫人已经接近崩溃的程度,尤其是最近,每天夜半三更根本没办法睡觉。
二房已经从王府的顶端,那曾经风光无极限的地位给彻底给拉了下来,成了最穷的一房,现在就连下人都敢逢高踩低了。
二夫人刁楠郁闷的不知道如何能形容,回想起嫁进王府开始,似乎是那威风八面的二夫人是个梦幻一般,如今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
二夫人刁楠经常在想,这些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细想想下来可不就是从伊宁嫁进了王府开始,二夫人刁楠的悲惨生活就开始了,想起这些刁楠恨得牙齿都痒痒的要命,都怪大房那两个孩子,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手脚都白费了。
结果变成了自己倾家荡产了,刁楠现在也不敢多想了,只是每日不停的祈祷两个女儿的婚事不要出什么问题。
不过男方有意主动提前婚事了,二夫人有些拿捏不准,这倒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女儿能早早的嫁出去,二夫人还是高兴的,这样就能在婆家尽快站稳脚跟,再生个嫡子出来就好了。
看着二夫人苦思冥想苦恼的样子,茵嬷嬷小心翼翼的